p; “你你你!你看看!”花御一指着燕时对遗珠说道:“他、他都这么大岁数了,不、不是喜欢男人,就是对你有意!”
遗珠:“……”她真是不明白花御一这个逻辑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燕时还在一旁添乱,“殿下此言也差矣,我并不喜欢男人。”
“你瞅瞅!瞅瞅!”花御一说着,把遗珠拉到了自己身后,连看都不让燕时多看一眼。
遗珠哭笑不得地说:“你都挡住我了,我还瞅什么呀我?”
她的视线无意中一偏,忽然发现房顶上趴着一个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是步行云是谁?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花御一一个月只能进步府的门两次,怎么就这么巧在燕时过来的时候也来看她了?
八成还是步行云捣的鬼。
燕时看着他们小两口拌嘴,始终温柔地笑着,像个邻家大哥哥一般,“恒王殿下知道我们公主的身份?”
从花御一横插出来,抢着回答燕时的问题起,燕时就推测出来,花御一听到了他对遗珠的称呼。再加上花御一叫遗珠“鸢儿”,燕时就没刻意改变对遗珠的称谓。
果然,花御一听见他叫遗珠“公主”,脸上也不见丝毫惊讶,显然是早已经知情的。
“本王当、当然知道了!本王可是鸢儿的未婚夫!”
“是么?”燕时忽然做出苦恼的表情来,“可我明明记得,我们公主小时候许的人家,是赵国太子呀?”
“什、什么赵国太子!”即使慕容胤人已经不在这里了,花御一还是一听慕容胤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跳了起来,“你你你,你回去告诉你们燕国人,就说你们的乐陵长公主嫁给本王了!”
燕时笑着点头,“好,一定转告。”
“阿时,你别听他瞎说。”遗珠头疼地绕到花御一身前,不让他挡着自己,“我们的婚期还没定呢。”
花御一闻言只觉得好像有一记闷棍打在了自己头上,让他头晕眼花。
遗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看到了她的真·青梅竹马,发现她的竹马哥哥还没有娶亲,动了嫁给燕时的念头么?
花御一瞬间有种想哭的冲动,“鸢儿,你、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遗珠无奈地看着身旁看起来高高大大,在她面前却像是个小孩子的男人,拉住他的手臂说:“你放心,我不会反悔的。只是我说的也是事实呀。谁嫁给你了?咱们的婚期可不就是还没定么?”
花御一嘟起嘴说:“那、那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咳咳,总之,恭喜公主殿下和恒王殿下了。”燕时笑道:“若是恒王殿下不介意,可否让燕时讨一杯喜酒喝?”
正常人这个时候都得表示不介意,起码是假装不介意吧。可花御一这个耿直少年想都不想就说:“介!意!”
遗珠只觉头顶有两个大字飘过,那就是——尴尬!
“好吧,既然如此,那此事容后再议也不迟。”燕时温和有礼地说道:“我们公主在鲁国的这段日子,承蒙恒王殿下关照了。公主身份特殊,暂时还不能暴露于人前,还请殿下多多帮忙,掩饰一二。”
花御一自信满满地说:“这、这个你放心,鸢儿的事情,就是本王的事情。”
“那就多谢恒王殿下了。”燕时话锋一转,“不过在下还有几句话想单独同公主说,不知恒王殿下可否暂时回避一下?”
“不可!”花御一一把搂住遗珠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本、本王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燕时无可奈何地看向遗珠。
遗珠用胳膊肘戳了戳花御一的胸口,“你先出去等我。”
“我不嘛!”花御一缠着她不肯撒手。他都快半个月没见过她了,这几天想她想得简直是寝食难安。结果他好不容易来一趟,没和她单独说几句话也就算了,还要让出位子,让她和旁的男人单独说话?想都不要想!
遗珠见他开始赖皮,没有办法之下,只能求助地看向躺在房顶上装死的步行云。
步行云一接触到她的眼神,就明白了遗珠的意思,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和花御一打了起来。
“女婿,陪你老丈人过几招怎么样?”
花御一回头看了遗珠一眼,着急地说:“改日呗?”
“不成,就今天!”趁花御一分心,步行云来了一朝“黑虎掏心”,魔爪直直伸向花御一的命门。
花御一见他来真格的,只好打起精神,对付起步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