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轻巧的将这一砸闪过。
坏了!
到了这光景,韩非哪还不知道,吕布已经找到了对付他这软藤枪的办法。
“韩非小儿,汝也吃某家一戟!”
此时,两人战马就要错过,躲过了韩非这一砸的吕布,右手顺势挥动方天画戟,向韩非的后背扫去,锋利的戟刃,带着别样的寒光,这一戟用力极大,方天画戟带起一阵的呼啸声,划破空气的尖锐,两军将士皆是清晰可闻!
联军将士也不例外。
“非儿!”韩馥脸刹时变得惨白,失声叫道。
“主公!”张郃、典韦也是齐齐失声,催马就想去救,只是,距离战场不近,两人纵是有心,却又哪会来得及!
就在这危机时刻,韩非相对要显得淡定了许多,吕布方天画戟破空而来,他自然是听到了,虽然战场经验不是那么足,但为将,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那是最基础的,瞬时,便判断出了是怎么一回事。
好不势大力沉的一戟!
韩非很清楚,如果用“苏秦背剑”一类的招式,就凭他这点力气,显然不足以和吕布抗衡,轻了是受伤吐血,重则就是骨断筋折,乃至丧命!
来不及多想,本就前倾的身体,此刻,完全伏在了马背上,夹住马腹的双腿自然的一松,左腿轻抬,猛地一踹马镫,身体顺着这股力量想右策翻转,借助右侧的马镫和双手抱住的马脖子,韩非整个身体挂了在战马的右侧,这时,吕布这一戟刚好扫到,却没有碰到一点的东西,扫空了!
战马速度飞快,直到吕布这一扫落空,韩非借着右边马镫,又重新翻身上马,这时候,两军将士才有功夫喘口气,这一回合,无论是韩非梦幻般的抢花,还是那如同杂耍般的躲闪,都使他们大开眼界。
等看清韩非是怎么躲开自己这势在必得的一戟后,吕布也傻眼了。
他号称“飞将”,骑术自然是无双,就算是生活在马背上的匈奴、鲜卑人,也找不出几个能如他这般骑术的存在。
可不得不承认,他做不到韩非这般!
韩非自己却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心中好不后怕,若不是知道逃不过这一场撕杀,将高桥马鞍以及双马镫拿了出来,恐怕,此刻他已在黄泉的路上,去见阎老五去了!
不错,在来到这时代后,韩非就将这两样东西鼓捣了出来,一直以来,都给他雪藏,只有无人在场训练之时,才拿出来用用。这一次,对战吕布是必然,韩非也顾不得会不会过早泄露,先保住了自己的小命再说。
命不在,一切都是虚幻!
“好枪法!好骑术!”双马再度对头,饶是敌人,吕布也不禁脱口赞了一声。
看来,秘密不曾泄露!
吕布这么近没看出来,更别提离得更远的联军众将士了!
韩非轻松了一口气,“却终不是吕将军的对手。”
这倒是实情,没什么丢人的,韩非也是直言不讳,显得坦荡,却是好过了死要面子。
“虽然是敌人,但吕某也不是那违心之人,汝这一枪,刚柔并济,招式诡异,前一次,某家就吃了亏。不过,同样的招式,再次用来,对某家却是无用。不过,你的骑术真的很强,比我强!”吕布同样很是坦荡地说道。
韩非脸色不禁一红。
他的骑术,虽然刻苦练了十来年,但怎么也强不过吕布,在当世武将中,也仅是中上水准,能强过吕布,那不过是作弊了而已。
顿了顿,吕布又道:“你既知不敌,为何还要与某家放对?”
在吕布看来,明知不敌,该逃走才对!
这,就是吕布与韩非的不同之处。单对单,吕布从未败过,更不要说怕过哪一个,自然不会体味到弱者的心态。
韩非微微一笑,“虽然不敌,但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又岂是做得准的?要知道,前番吕将军还不是败了……哦,对了,吕将军是不是先考虑下我们的生意,若是这交易吕将军不赞同,咱们再商量商量就是,等商量过了,再打也不迟……”
“哼,痴心妄想!你若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哪些花招,能战得多我吕布!废话少说,再来战过!”一提到上次的一败,吕布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虽然以少敌众,败了也没什么丢人的,但在吕布看来,败了,那就是败了!
那可是他生来的第一败!
韩非这话,简直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战就战,怕你不成?!战!”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