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郡是南疆几个城池中最大的郡,与东夷国疆土差不多一样大,而异族众多,一半退之是无穷无尽的崇山峻岭,另一半的边界则是陆地异国,看来,东夷放弃海边的湖洲郡而要南洲郡,是想在中原彻底扎根。
退一步说,如果夏侯一落收服南疆又征讨他们,他们可以退到异国,或是群山之中,征途漫漫,鞭长莫及,一时也难以收服。
懂得路边二郎的心思,暮倾云鄙夷地道:“湖洲郡岂不更好!”
路边二郎闪了眼负手长身玉立的夏侯子曦,精。光四射的双眼已经被喜悦覆盖,谄媚地笑道:“嘿嘿!东西自然是大的好!做个边远山区的郡守也不错!”
“走了!”暮倾云毫不客气的地一拂衣袂,挟着一股冷风一步踏出门槛去。
“宫主!时日可要更改!”路边二郎焦急地又道。
暮倾云暗骂自己一句,真是气糊涂了,怎么忘了套最重要的日期。
她言语中带着说不出倨傲,“路边君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原订于十月,但这些日子细想起来,小臣以为,还是八月十五为宜。”路边二郎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夏侯国的臣子,这称呼,差点令暮倾云戏剧性地喷笑出来。
“说来听听!”
路边二郎x有成竹地一笑,“中秋之夜,各家各户都在团聚,这日子适合打突击战!”
暮倾云眉头一挑,向路边二郎道:“难道你们不过中秋节吗?”
“中秋节不过是摆上宴席赏月,为了战争,我们什么都可以付出。”
奶奶的!东夷人太狡猾了!为了霸占异国疆土,什么都可以不顾。而中原人历来只知道内讧,就连平民百姓都只知道教育子女如何做人上人,抱怨本国如何如何对自己不公平,悲哀!
暮倾云暗暗瞟了眼身后白衣飘飘的夏侯子曦,这男人一身抱负,一肚子文韬武略,却没如别的王侯一样急切地内讧抢皇位。
她在这时悄然地以夏侯子曦为骄傲。不再怨他少了血气方刚,懂了他的民族大义。
她向下微微地撇了撇唇角,溢出一抹鄙夷,威声冷言道:“什么时候还得皇上定夺,你等速速回东夷,不可再逗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路边二郎慌不迭地应着,“是是是!在这儿留下两日,不过是三弟被天上飞来的一只鹰儿抓伤了,小臣这就启程!”
哈哈……原来鹰儿抓伤的还是三狼!
暮倾云眸中溢出一缕喜悦的流光。不忘抬一下夏侯子曦,恐吓道:“别怪本宫没提醒你,硕和王爷武功盖世,手下遍布夏侯国!”
她话音一落,不待路边二郎回话,就率先纵身向下面的屋檐跃起。移步换影中,手腕轻挽,一掌向江畔的一株大树击去。
就见一股火红色的气流嗖的一声撞。击向那风中轻轻摇曳的大树。接着,腾空而起一团大火,瞬间湮灭那大树。
追出的到楼廊上的路边二郎一股寒意突然从脚底直窜到头d,浑身冷嗖嗖的,却依然强装镇定。
早闻中原人武功深不可测,没想到这柳一亭的武功竟然如此厉害,可她身后的男人武功也不弱。
隐入夜色中,躲在一栋低矮阁楼旁的暮倾云与夏侯子曦暗观着还站在楼廊上的路边二郎。
路边二郎仍是一动不动,吃惊地看着那株蓦然起火的大树,显然。深信不疑是柳一亭亲临。
暮倾云唇角微微一勾,迷人的笑意浮现在嘴角,小声道:“这一掌应该能威震住路边二狼。让他深信是柳一亭!”
夏侯子曦低头咕咕地笑了起来,直让她那喜悦的眸光变得怪怪的,转瞬不舒服地又拧了他腰间一把,撅着小嘴道:“变个戏法你也要笑!”
他忍住笑,一边闪躲一边道:“可是那路边也太白痴脑残了,你跟柳二蛋学的火云掌,掌力分不明不够,只不过是弹出一粒火星,而空气中有少许的燃油味道,他难道闻不着吗?”
她轻抽鼻腔,娇憨地反问:“你刚才嗅到燃油的味了吗?”
“刚才好像没有!”夏侯子曦也抽了抽鼻腔,正色道。
“就是!”她一边给他擦着脸,一边一本正经地道:“为了这场小把戏,我可是让刘莞往那浇大树的油中加入了特制的香料,味道极小,若不是近前,根本闻不着。”
夏侯子曦动了动面肌,觉得舒服了,就轻轻地括了括她t直的鼻梁,“发现你不光变得成熟,还变得奸滑了!”
“老大!你这是贬义还是褒义?”她瞅着他那张美得极至的脸扭了扭小腰,一幅羞赧的女儿样。
他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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