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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们两个,一个个都的中风了?嘴歪眼斜的?”
离念翻了个白眼,与两个人对视之后不约而同的叹气,楚南城这家伙没救了!
看到他们一个个突然打蔫的样子,南城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后有道冷冻光线,这道光线和平时的那两道很不同,有杀伤力。
斜了斜眼睛,左右看了眼,忽然察觉到身后有道冷风袭来,吓得立即缩脖,纵身跳到桌子上,摆了个防备的姿势,在看到身后的少女时,有些惊讶,不怕死的笑着问道:“师妹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我还想是不是师傅舍不得放你呢!”
蝶舞收起自己握着的长剑回鞘,提起衣摆大摇大摆的坐在南城刚刚做的位置,随手拿起两枚麻将牌,放在手里把玩,淡淡的一笑,“怎么,我要什么时候回来还要向你汇报一声吗?参谋长大人?”
南城有恃无恐的一屁股坐在方桌中央,笑嘻嘻的说道:“没有,师妹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我怎么敢不欢迎呢?是吧!”
他嘴上说着,手里也不闲着,紧急抢救着好不容易从其他三个那里榨取来的钱财,尽收囊中。
那边的三个早早的就察觉到了不好,已经原来了压抑的战场,站到了一边明哲保身。
看到那边三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南城传音骂道:“你们三个混蛋,竟然不讲义气,你们给我记着!”
离念:“我们都说了这样不好,是你非得要玩的,这下好了,抓了个现行。”
端木城:“我们都提醒你了,是你自己没看懂,这不能怪我们的,哥们你自求多福吧!”
欧阳影洛:“老大,蝶舞不再我们以你马首是瞻,不过也知道我们也是蝶舞的忠实爱慕者,女神出现,我定当孝犬马之劳,你,你多保重啊!”
蝶舞看着他们四个在那里暗中传音,冷眼旁观的瞧着,带看到南城耷拉着脑袋败下阵来之后,悠哉悠哉的开口道:“不去救人玩麻将是吧?还没有玩够是吧!玩的不爽还被搅局不甘心是吧!”
“……没、有,怎么会?”说这话,南城已经心虚的跳离了桌子,一步步地曾想帐门口。
“我看不像。”蝶舞也站起来,步步紧逼,笑的很灿烂。
但是在南城看来,心却是跌倒了谷底。
正准备开溜,却听蝶舞用温柔的声音喊了两个人的名字,“阿城哥哥,影洛哥哥,这人归你们两个了。”
“好嘞!”听到蝶舞吩咐,端木城和影洛摩拳擦掌,露胳膊挽袖子就把南城捆成了粽子。
“你们两个叛徒,竟然被美色所迷?唔唔唔……”后面的话被一块干净的手帕堵了回去。可怜兮兮的瞧着察言观色的蝶舞,用哀求的眼神眨巴着大眼睛恳求蝶舞放了他。
蝶舞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瞧着他,可爱的咬着手指歪着头看着桌上的麻将不知在想什么。
顺着蝶舞看的方向,南城看过去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又是挣扎又是哼哼唧唧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
心里却在哀嚎:千万别呀,那可是石头做的!
蝶舞像是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好奇的托着腮瞧着他,会心的一笑,“楚参谋长大人,我还没有想到怎么处置你,你就已经帮我想到办法啦?”
摇头,摇头,摇头,恐惧的瞪着蝶舞,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好吧,既然是参谋长自己的要求,我就让你如愿以偿吧!”站起身走向一旁看热闹的端木和欧阳,无害的笑了笑,“两位哥哥辛苦了,那就麻烦你们帮他一把,让他长长记性,记得‘轻点’砸,别弄死了就行,不然他爹那里不好交代的!明白?”说着把手里的两个石子做的麻将塞到了他们的手中。
“唔唔唔唔……”南城眼睛瞪得老大,看了眼蝶舞,又怒视着那边乐呵呵的接下任务的两个叛徒,再一次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像是再说:“你们敢?”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而且这个月的军饷都被你赢去了,不好过啊!”端木城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
“是呀,哥们,更何况蝶舞很少求我们,不帮忙太不给面子了。”
蝶舞站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会心的一笑,对着离念勾了勾手指,“哥,我们外面谈谈,这里交给他们好了。”
本来南城的最后一丝希望还放在离念身上,希望这位仁兄能帮自己一把,却不想他妹妹一出现,他就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彻底的绝望了。
“啊!”哀嚎,撕心裂肺的惨叫从中军主帅的大帐里传了出来,“凤离念,端木城,欧阳影洛你们给我记着,我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