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他们枫林馆确实有不少的治伤灵药,没想到蝶舞这次出来会带一些在身上,看来影洛这一次是有救了,只是那么重的伤势……
一剑贯穿身体,来了个透心凉,再好的疗伤灵药也困难吧!
“我真想不明白,南城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现在内忧外患一大堆,不但不好好的齐心协力一致对敌,还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搞这么一出!”摸着脑门,端木雅故意的看了眼凤云念,然后翻了个白眼,假装没事人的看着别处,像是有口无心的说出来一般。
“我,我对不起大家,我刚刚只是……”凤云念理亏的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又觉得自己的身份好像没有必要和一个下属却解释什么,咬了咬牙,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算了,事已至此,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总之现在你们所有的人都看不起我就对了!哼!”
“都这个时候你还是不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臭架子!要不是你惹出那么多的祸端来,南城能变得这样不理智吗?你一向狂妄自大,不把我们这些庶出的看在眼里,总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如果你平时就像影洛和离念那样和大家打成一片,谁又会和你有心结!”瞧着他刚刚内疚的样子,端木雅还不怎么打击他,说些难听的。
那些话还是那般自大狂傲,这个时候还是不知道反省,端木雅越来越生气,一时气不过就把放在心里所有的不满都说了出来。
凤云念也站起身,紧张的望向端木雅,气氛越发的紧张起来。
小雅冷冷的扫了眼他们,呼唤门外的士兵把脏东西都到了,随便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你……”凤云念没有想到一项少语寡言的端木雅,这次竟然这样胆大的公然挑衅他这个帝国的少司令,完全不放在眼中!
“哎呀!别吵了!影洛还在里面生死未卜呢!你们还有心情吵来吵去的!安静一会吧!”端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揉搓着脸颊,焦虑万分。
小雅只是冷冷的瞪了云念一眼,别过头去帮着蝶舞把风。
弄得凤云念是怒也不是,不怒还不是,只能自己憋气的掀起前摆坐下,暗中恼火。当初所有臣服于他脚下的将领们,这一次好像不是和他离心的,就是故意在疏远他,好像他的大限要到了一般。
这样想着,他更是郁闷不已。
外面的人吵着什么,里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蝶舞用自己独有的特殊能力已经治好了影洛身体内部的创伤,如今看起来影洛还是昏迷的,但实际上已经只是皮外伤了,元气还没有恢复而已。
坐在椅子上,倒了杯青水缓了缓精神,总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哪里不对,可是现在一起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有一点她始终想不通,南城从小到大从来都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表现他的情绪,不管是受了伤,还是受了委屈都是一笑了之,回到家肚子忍受痛和难过。
这一次是怎么了?他平时嬉笑调皮的样子都是在隐忍吗?难道真是因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关系,他才会失去理智吗?这样冲动不像是她认识的那个人了。
蝶舞摇了摇头,每个人最近都变得很怪,可是有说不出来哪里怪,他们做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了。
“咳咳咳……”躺在床上昏迷的年轻人,面无血色的动了动唇,声音沙哑的呻吟道:“水……”
蝶舞回过神,立即又倒了杯走过去,小心地扶起影洛,喂他。
他一口气把水喝了个精光,还是意犹未尽的霸着空杯子,不松手。
“影洛,已经没有水了,我再给你倒一杯吧!”蝶舞无奈只有劝说着半昏迷半清醒的他。
影洛缓缓地睁开眼睛望着蝶舞,望着四周的环境,觉得有些熟悉。
“这里是哪?”
扶着他躺下,蝶舞再倒了一杯,端着杯子站在他身边,“你不记得了吗?你被南城一剑刺伤了,很重。”
“是啊!睡了一觉都忘了。”影洛苦笑了笑,摸着身上缠着的绷带,还有那痛的让他不停冒冷汗的伤口。心中暗骂:“可恶的混蛋,竟来下这样的重手,下一次见面,老子和你没完!”
虽然脸色还是不怎么好,但那气愤恼怒的样子,蝶舞算是稍稍放心了,看得出影洛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怨恨那个人。
“他们还在外面担心你呢!我去换他们进来,顺便叫人给你打些野味补一补身体。”人醒了,精神也恢复了,蝶舞终于放下心,可以静静的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去牵挂另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