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厉寒和无止不住的狂笑,常生的脸都快黑成包公了,但有那么一瞬,常生感觉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常生活,虽然被“欺负”得很糟心,但也很快乐。
“笑笑得了!”常生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抱怨道:“你俩一个点火一个扇风,还好意思笑个没完没了,忘了这锅是谁造出来的了?老子的一世英明全毁你俩手里了!”
厉寒不搭理常生,自顾自地拿起他那本好几天都没看完的书,习惯性地往床边的椅子上一坐就看起书来,然后头也不抬地对坐在床上的常生说:“睡吧!”
睡你个大头鬼!
常生忿忿地说:“你丫故意的是吧?我就不信你没听说外面的那些谣言!”
厉寒依旧眼不离书,语气淡然到好像这事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似的,“谣言也值得一听吗?”
常生在心里呐喊:我滴个亲哥啊!你心也太大了吧?!
“就算咱俩老爷们不怕丢人,你好歹也为清河想想啊?她马上可就是要成为你老婆的人了,好歹也给她留点面儿啊?”虽然对清河不太好感了,但常生还是有点同情地说:“马上要结婚了,自己的男人见天的往前‘情人’屋里钻,你让她情何以堪啊?”
“前?”厉寒抬头冲常微微一挑眉,嘴角扯出一丝坏笑,“咱俩不一直都是正在进行时吗?天地也拜过了,床也上过了,”厉寒学着常生白天对清溪说过的话,“你我从来就没断过,而且以后也不会断啊!”
擦!无你个叛徒!厉寒才是你主子吧?!
常生理直气壮道:“老子说的是拜天拜地不是拜天地,这中间可差一个夫妻对拜,区别大了去了!而且咱俩没地儿睡的时候没挤过一张床?还有!我从头到尾讲得可都是兄弟情,你们的思想怎么都这么龌龊?老往歪了想,内心太不纯洁了!”
厉寒反问:“我说别的情了吗?这么激动干什么?难道你对我真有非份之想?”
常生一窒,怒道:“滚犊子!我特么现在就想掐死你们两个混球!”
厉寒和无都笑而不语。
常生一敛神色,正经道:“跟你说真的呢!你要真担心,白天过来看两眼得了,这时候就该老实呆在自己屋里,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吧!”
厉寒也换了一脸的正色,“不行!我不只今天要呆在你屋里,就是洞屋花烛夜,我也要在你这度过,反正咱俩‘老夫老妻’了,你该高兴才是!”
“啥?”常生惊了,“我没听错吧?那你还结婚干什么?不想要人家直说,娶了还不……那个啥,你这么做也太缺德了吧?浪费人家姑娘的青春呢?”
厉寒随口说道:“她想要的不过是个名份,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常生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她想要的是你的人!名份不过就是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前奏而已,你才是她的最终目标!你以为她是莫莫呢?这样的女人结了容易,想甩就千难万难了,如果你没真心想和人过,就千万别给人家希望又让人失望!”
厉寒冷声说:“我告诉过她了,我只爱你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变,就算结了也不会碰她一根指头,可她还是执意要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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