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飞行。
想要过穿过如此遥远的距离,仅靠生命一代代接力是不现实的,即便是不可能达到的光速,也承受不起如此漫长的时间消耗,更为麻烦和残酷的,是星系的空间牵制力的存在,任何飞舰都没有任何办法飞出星系,连机器人都派遣不了,更不要说生命了。”
“我明白了。”楚云升能在这里看到大脑袋,说明他们已经找到了其他办法:“于是,你们向内研究的本土派找到了彩虹桥?”
大脑袋努了努嘴,很鄙视地说道:“我在说话的时候,麻烦你能不能不要插嘴?你是个降临者不假,可你的记忆都忘光了,思维水平也就和这些低等生物差不多,你难道没发现你说出来的话不知道多幼稚可笑?
谁说向外研究的河域派和向内研究的本土派只能有一个正确的?这么跟你说吧,开拓开拓你的思维,在我们的祖先没有能力飞到其他星球之前,星系中那些星球难道就不存在了?和地球一样,在人类出现前,大自然中各种物理化学,酸甜苦辣等等一切人类能发现遇到的东西就已经存在了,我们通过研究证实,母星球出现生命之前,星系本身就存在了无数年,就像早早摆好的房间,不管有人还是没人。
河域派和本土派的祖先们都逃不过一个问题,这些摆好的“房间”,在我们没有出现前,也就是没有任何生命出现前,它们存在的意义又在哪里?看似是个悖论——没有生命的世界,就不会被生命感知而知道其存在,那么存在就是个笑话。
所以我们的祖先在搜索了很多行星后,确定没有找到比我们更为高级和历史悠久的生命,就必须面对这个问题,在我们出现前,无生命的时代,我们的“房间”是为谁而存在的?”
大脑袋悬疑十足地看着楚云升,似乎是想再狠狠嘲笑一下楚云升的“幼稚”,却不料楚云升这回学乖了,死活不说话,就瞪个眼珠子看着它,令大脑袋顿感泄气,只得无奈继续道:
“之所以会产生悖论,是因为眼界的问题,既然在我们出现前,我们周围的自然世界就已经存在,并且已经是确定的状态,就说明肯定有生命远于我们之前出现,并通过观察周围,确定我们的世界的存在,但它们的世界是谁确定的呢?所以很难找到生命起源的尽头,像是一个无穷数列,总有更为早的生命为稍后诞生的生命确定世界存在,呃,这个有点复杂了,以你的小脑袋肯定无法理解,总之你知道我们的祖先得出这个结论就行了。”
楚云升的确很难理解大脑袋的宇宙观,但他能解悖论的眼界问题,就像四元天瓶颈,如果把目光包含四元天以上的人,瓶颈问题就迎刃而解,不过,他疑惑道:“这和彩虹桥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你着急干什么!”大脑袋终于又逮到机会,白了楚云升一眼,内心顿感舒坦地说道:“起初,祖先们认为那个神秘的生命是“啊”,可“啊”怎么也找不到,没办法,经过月积年累的研究资料堆积,河域派认为河外星系既然存在,就必定有存在的意义,从逻辑上讲,就必定有办法到底其他星系,甚至是黑暗河域地带,否则它们没有存在或者被我们发现的必要。
在这之前,本土派在一个偏远星球考察时,对一处似乎有生命活动过迹象的地带,利用当时最新的理论和科技进行了复原和追溯,开始只以为是一个极为低等的文明活动留下的残骸,某些复原后翻译出来的信息也被认为是低等文明中普遍存在的对恒星崇拜的文化。
当河域派确立河外星系可达的逻辑理论后,又有人重新对所有迹象进行了例行公事的以新理论为基础的推理考察,结果却掀起轩然大波!
那个曾被为是低等文明活动留下的复原残骸信息,竟然并非是原始的恒星崇拜,而是一个残酷的战场,奄奄一息的战败者从被称之为“彩虹桥”的地方兵败如山地撤退,状况惨不忍睹,生死无望,然而它们却是一个极为强大与先进的生命文明,在它们面前,自以为先进的我们简直无地自容,如孩子一般无知,连低等生命都不如,我们的祖先根本理解不了它们的知识,可以用神来形容它们的存在。
然而如此强大的生命,留下的残骸信息竟然充满了惊慌、恐怖、痛苦和无穷无尽的悔恨,它们竭尽全力堵死出口,试图将之永镇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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