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爱他,就要为他死(一)
见四周的言论声渐小,舒心又道:
“当然,凡事都怕有万一。舒悫鹉琻
即使是蔷薇硝、玫瑰膏这种流传了几百年的香脂,一样也有人使用之后,会产生过敏现象。
因此我制作的香脂,如果里面含有特殊的成分,我都会明确地标示出来,提醒客人注意铍。
若是以前有因此成分过敏的客人,自然不会购买。
以前没有接触过此成分的客人,万一因此成分引起了过敏,
我是会全权负责医疗费用,并退货退款的。”
他明亮如波的眼眸环顾一周,笃定地淡笑道:
“我想,这样应该可以让客人安心购买了。”
舒心此话一出,本来还想再挤兑几句的选手们变不再出声了。
几位评委也赞道:“你考虑得很周全,的确十分难得。”
姚江心情阴郁,几乎快维持不住面上端庄的笑容,
可是她也知道,再质问下去,大家恐怕都会看出来,她对舒心不满了。
因此,姚江也只能保持沉默。
围观的观众都知道,到了揭晓答案的时刻了,全都伸长了脖子等着听结果。
整个现场就这么瞬间安静了下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几位评委旁若无人的相互交换着彼此的意见。
在人们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方听到符长意用极其淳厚的声音,轻缓的说道:
“没想到舒姑娘小小年纪,却懂得很多我们都不甚了解的东西,真可谓是后生可畏呀。
我宣布,舒姑娘进入复赛。”
虽然他的声调不高,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如铁器击打在铜钟上,掷地有声。
符长意此言一出,便是代表了整个评委会的决定。
一时之间,场中众人的神色各异霎时有趣。
到此为止,初赛的结果已经全部出来,四位异国公主也毫无悬念的进入了复赛。
初赛结果一宣布,第二日进入到复赛环节。
复赛环节是在别院中进行,分为两轮。
首轮个人赛复赛制香时间为期十日。
一进入别院,舒心就感觉到有无数的眼波,在交错的投向自己,投向身边的选手。
这说明比赛已经进入白日化的状态了。
而真正高手之间的较量,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个人赛的复赛部分要求,每位选手都要制出一瓶以玫瑰为主原料的香脂。
另外再制再一瓶,选手自认为最拿手的香脂。
而制香用的花品原料、蜂蜡以及各类作为辅料的原材料,则一律由大赛举办方提供。
个人可以根据自己要做的品种,来选择原料。
等领到大赛发的所有原料,进入早已安排好的房间时,已经是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
一旦进入了房间,除非是成品制作完成并结束比赛,选手们都不能再出房间了。
饭、水等生活必需品,大赛赛会也会一应俱全的配送进来。
只需要各选手的随从,到指定地点领取后,带回房间里即可。
而每个房子里均是由一个套房,和两个单立的房间组成的。
一个套间为主仆休息的地方。
两个单间,一间是制香专用房,而另一间则是供洗浴的房间。
这让舒心感觉有点像现代的宾馆内的总统套房了。
用过饭后,三位就坐在桌前开始闲聊。
“姑娘,云,你们有没有注意今天的几位评委呀?”
翠儿状似无意的声音中透露着些许的期待。
“看了一眼而已。”
舒心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袖回答道。
夜云也微微点头。
翠儿听到回答后,声音中夹杂着兴奋的说道:“那你们觉得哪位评委长的最好呀?”
舒心抬起头才发现翠儿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
“那你觉得谁最漂亮呢?”舒心将问题又抛了回去。
“我觉得谢公子五官精致,人也沉稳。”
翠儿说完,脸上的红晕顿时像怒放的芍药花一样艳丽。
舒心和夜云对视了一下,两人脸上都同时露出惊诧的表情。
夜云突然发表起自己的观点来:“那我倒觉得月无影长得不错。”
“他长的是不错,可是我总觉得他有些女子像,少了点男子气概。”
翠儿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转着,好像在脑中将两人,又进行了一次对比后,才说道。
“哦,原来我们这里有一个人在思春了。”舒心对翠儿揶揄的笑道。
翠儿一听忙失口否认,道:“人家哪里有,只是没事跟你们闲聊几句而已。”
这下翠儿的脸已经红的像煮熟的龙虾了。
此时,舒心又开口说道:
“要我说,你们就别争了,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当时在现场谁的呼声最高就是谁最得人心呀。”
本来舒心的意思只针对谢长意和月无影两人的,可是等她说完,才感觉到不对劲。
翠儿和夜云这次又是同时点头,道:“那自然是牧公子最受欢迎,最得人心啦。”
舒心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居然将这个妖孽给忘了。
舒心想起牧无忧当时出场时,人们对他的反映和呼声,
就不甘心的扁了扁嘴,道:“也就那样吧。”
话音还没落下,牧无忧就从窗户那优雅的跃了进来。
吓得舒心和翠儿一跳。
而夜云则反应神速的拉着翠儿退了出去。
舒心因被牧无忧吓到了,嘟着嘴巴不理他。
牧无忧则豪不介意舒心的冷漠,星眸带笑的道:“什么就那样呀?”
舒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哼,我才不会告诉你,然后让你在我面前得意呢。
牧无忧对于她们刚才的话题似乎也并不感冒,几步走过去就将舒心揽在怀中。
深深的吸了几口舒心身上散发的香气后喃喃的说道:“还是我的心儿最香。”
舒心本来被牧无忧抱住在下意识的拼命扭动着,可听到他的话后就停下了动作,抬起头问道:
“除了我以来,无忧还这么闻过谁呀?”
话一出口,舒心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话听起来醋味怎么这么大呀?会让人误解的好不好。
怎么明明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可说出口的话却是这句呢?
牧无忧听到舒心这么问,果然误以为她是在吃自己的醋。
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心情极好的解释道:
“心儿放心,除了我的心儿,我谁都不会去抱的。”
这都是哪跟哪呀?
还有谁说我就是你的了。
不过这句话舒心是万不敢对牧无忧说出口的。
“人家明明是问的你还闻过谁,不是抱过谁好吗。”舒心扁着嘴瞪了牧无忧一眼道。
“呵呵……今天在会场我差点被那薰人的香气给呛晕了。
你知道一般的香味我都讨厌,只有心儿身上的香味也是我喜欢的。”
边说着他的眉心不自觉又皱了起来,似是又想到了,那股浓烈的如烈酒一般挥之不去的异味。
刚一说完,牧无忧就又低下头,在舒心的颈间使劲的闻了闻,
好像这样能够将白天闻到的香气都排出去一样。
舒心却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后,又开始扭动起身子来。
无奈扭了半天也没能扭出点成绩来。
反而是被牧无忧又圈地更紧了些。
舒心正欲质问牧无忧的,却没想到一抬头就对上牧无忧闪着深情光芒的星眸。
舒心看得有些痴了,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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