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后来又梦到,无忧表哥骑着高头大马来迎亲,将自己接入景王府。
从此,自己和无忧表哥成双成对好不幸福。
这么一夜的美梦做下来,让姚江心里高兴,可是面上却是疲惫不堪。
尤其是眼睛下面的青黑色,硬是打了厚厚的几层粉才勉强遮住了痕迹。
而此时略显狼狈的姚江与神采奕奕的舒心相比较,那真是一个熊猫和一个天使的差距。
这天也依然和昨日一样,姚江死盯、李嬷嬷协助监督而舒心则是负责专心调制香料。
每一个手法,每一个步骤,都是在姚江和李嬷嬷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
只到舒心说凝香丸已经制好了,姚江和李嬷嬷两人都是半天都没有回过神的表情看着那锦盒中的凝香丸。
姚江和李嬷嬷两人同时在心中暗自腹诽着:
怎么就制出来了?怎么没有看到那颗五岩天珠?
她的Cao作全在我眼皮子到底呀,到底是哪里漏掉了?
正当她们两人还在自己的思绪中而出不来的时候,舒心轻柔如水的声音却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李嬷嬷,有劳您带路,臣女要将这些凝香丸献给太后。”
李嬷嬷快速从思绪中抽身出来应了一声是,便领着舒心和姚江前往昨日的大殿之中了。
到了大殿舒心才知道,今日皇上也来了。
“臣女舒心(姚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女舒心(姚江)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皇上和煦的声音从前方飘来。
让舒心没来由的有些安心。
“朕听闻,舒姑娘昨日留宿宫中为母后制凝香丸,不知是不是已经制好了?”
皇上看着舒心手中的锦盒了问道。
“启禀皇上,凝香丸已经制好了,还请皇上和太后过目。”
舒心恭顺的举起锦盒说道。
太后眼光微闪了一下,便示意让李嬷嬷将锦盒承了上来。
皇上和太后各拿出一颗来,细细看了看又仔细闻了闻。
“皇上,你觉不觉得这个凝香丸的味道与哀家几年前遗失的五岩天珠的味道很像呀?”
太后似是不经意的问出口,眼睛却在舒心的面上扫了一下。
皇上听到太后的话,又重新闻了闻凝香丸的香味,道:
“嗯,的确有几分相似。”皇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舒心,道:“不知舒姑娘可否为朕和太后解释一下这两者的香味为何会如此接近吗?”
哦,原来这两天为着我绕来绕去的,就是为了那个什么……五岩天珠。
难怪会只要我一个人留在宫中制香丸。
难怪会让我先沐浴才能再去制香丸。
难怪姚江会那样两眼都不眨的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原来太后等人以为是我当年拿了那个五岩天珠。
可是我怎么会拿太后的天珠呢?
舒心飞快的翻开脑中的记忆。
哦,记起来了,是穿越过来的那年,宫大人追到我们村里时要找的那个宝物。
当天宫大人并没有说表到底是什么宝物,后来才听无忧说起是太后一直戴在身上的五岩天珠。
那就是说,这两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从自己身上找到那个五岩天珠。
哼……真真是天大的笑话。
如果是我拿了,我还敢用它来制香,那不是找死嘛。
如果说,太后一心认定是我当年拿到了那颗五岩天珠,就说明我身上的香液的味道确实于那五岩天珠的香味很相近才是。
只是我身上的香液为何会与那五岩天珠的香味那么相似呢?
舒心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皇上既然问了,就表示他想要听自己的解释,而并非定了自己的罪名。
舒心躬着身脸上显出有些惶恐的表情,道:
“皇上、太后,昨日臣女制香之前为表自己对太后的尊敬,在李嬷嬷的服侍之下沐浴更衣后才开始制香的。
且一切制香的过程都是有姚姑娘和李嬷嬷在场,而休息之前,那些香料均是由李嬷嬷按排专人看管起来的,而伺候在臣女身边的人,也均是宫中之人。
从开始制香直到刚才将凝香丸制出,我们三人也未分开过。
况且臣女实在是不知那五岩天珠到底为何物,竟与臣女所制的凝香丸的香味如此的接近。
不过臣女觉得,天底下香味相近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想必这一定是个巧合吧,还请皇上明鉴。”
太后在舒心回答的期间,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舒心,想从中发现一丝端倪。
可是舒心除却开始时的愕然,和现在的惶恐的表情外,并未显出什么惊慌失措的样子,也还算是镇定自若。
这样看来,那五岩天珠并非是舒姑娘所拿。
但姚姑娘为何一直在暗视自己,舒姑娘的凝香丸是五岩天珠所制成呢?
哼……看样子,有人是想拿哀家当枪使呀。
好呀,真是胆大妄为呀,连哀家的主意也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