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突然发狂,而致使马车整个翻了。经查那是姚家的马车。”
说完这些,牧无忧就没有再往下说了,而是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优雅的喝了起来。
舒心还在消化着牧无忧说的这个消息。
姚江的马车的马也发狂了?
无忧为什么会知道?而且要告诉我?
难道是说姚江的马儿发狂不是意外?
这般想着舒心就双手支着头看着牧无忧,道:“是你的杰作吧?”
看着牧无忧不答话还是在自顾自的喝着茶,只是眼中满是得意。
看样子猜的没错了!
可是为什么呢?
舒心突然想起前几天自己的马车的马发狂的事。
难道那也不是意外,是……
舒心震惊的看着牧无忧,而牧无忧则早已收起刚才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牧无忧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厉色,让舒心看得真真切切。
他收起所有负面情绪,放下茶杯,抓住舒心的双手,表情坚定、声调轻柔的对着舒心,道:
“心儿,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伤害到你,不然我会千万倍的加注在他身上。”
舒心知道牧无忧虽然霸道且对外人冷酷无情,但他却对自己是情真意切又温柔似水的。
而且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如果这么做了,那一定是那人先惹得他。
“我相信你。”
没有再多的话语,可仅仅是这四个字,就足以表达舒心内心的全部情感。
也就是这四个字让牧无忧无比开心与安心。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心儿相信自己就足够了。
没有什么比心儿对自己的看法还要重要!
正当牧无忧和舒心两人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姚江此时正睁着双目,恐惧的盯着床顶。
姚江的脸部青紫一片,两颊肿得像猪头一样。
牙齿也因脸部碰地而被磕掉了好几颗,这么一来就算是破相了。
因为在这个年代,可没有补牙的技术。
何况掉的都是大门牙,说话漏风、嘴唇下陷那是百分之一千的。
而她的右脚也因跌落马车后,被车轮碾压过而粉碎性骨折。
请来的太医说,再也不可能接上了,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至于骨折的两支手臂,已经算是全身上下最轻的伤了。
姚江有些受惊过度,呆呆的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两眼发直,神情呆滞。
现在的姚江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气势了。
总之样子要有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姚江没有想到,当初她想像的舒心被马车撞后的样子,完完全全呈现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
一晃,便到了四月初七,天晴日朗,是个结亲的好日子。
许多百姓都涌到大街上看热闹,因为今天是景王府与舒府结亲的日子。
迎亲的队伍足足有一里长。
京城的百姓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立即有就有人惊讶的道:
“天啊!这可是最高规模的世子妃迎亲仪仗了!”
再看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倌,面容俊美无双,唇角一直噙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从今天起,心儿就真真正正的完整属于他了。
他等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五年!
景王府用了最豪华最盛大的贵胄婚宴迎娶新娘进门,轰动了整座京城。
此举不仅让新娘被无数未出阁的少女羡慕嫉妒恨,也让新娘的娘家风光又有面子。
舒心被繁琐冗长的规矩和礼仪给搞得晕头转向,还好牧无忧早安排好了丫鬟,将她伺候得服服贴贴、无微不至,没让她真的累着。
傍晚时分,闹洞房的亲友终于走了,舒心静静的坐在床沿,紧张又期待的等待新郎回洞房。
不多时,牧无忧胸佩红花,带着一身酒气回了洞房。
他特意先去浴室沐浴一番,才旋身返回内室迎向他的新娘。
当红绣头巾被揭了下来,牧无忧看到的是一张娇美脱俗的脸庞。
清泉一般水润的眼中荡漾着柔情,如玫瑰一般的双唇微微绽开一抹幸福的微笑。
“心儿,你真美――”
舒心 了 长长的睫羽,两颊红艳的瞅向他,羞涩的轻唤道,“无忧!”
“终于成亲了。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妻子,我一生的挚爱。”
语罢,牧无忧低下头,细细吻吮那两片诱着他品尝的樱唇,温柔的拥着娇小的妻子,倒在软榻上。
窗外的一弯新月映照着新房内一对柔情缱绻的人影。
夜色正浓,情意正绵……
一年后,舒心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
看着怀中的小生命,那种血肉相连的微妙感觉,让舒心幸福得流下泪来。
只不过,她有点担心盼孙心切的公公婆婆会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