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尘放弃自己的烂好心,既然约翰斯要给渣男点颜色看看,想给渣男一个下马威,先给这种背信弃义的渣男立规矩,楚清尘还乐的看好戏呢,估计约翰斯是想收了渣男彻底为己所用,将来没有反水的机会。
眼前有好戏看,楚清尘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她手提长裙,款款走进关押陈嘉学的营房。
刚跨进营房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楚清尘呛得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差点被恶臭熏的吐了出来。
楚清尘忍着恶心朝陈嘉学方向走了两步,也不说话,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陈嘉学。
匍匐在地上的陈嘉学觉得眼前光线一暗,察觉有人进来,心中一喜,以为是给他送药的人来了,没有抬头,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有种久违的萋萋芳草气息直冲心脾。
陈嘉学贪婪的猛吸几口清新的空气,把胸腔里的恶臭排出了些去,抬头向上看去,这才看清站在面前的是楚清尘。
当看到来的人是楚清尘,陈嘉学激动的向楚清尘的脚边匍匐过去,嘴里含混不清嘀咕,“清尘救我,给我抗生素,帮我把腿里的子弹取出来,子弹再不取出来我的腿就废了,快点,还站在那里干嘛。”陈嘉学马上回到他在海华医疗站时的口味。
楚清尘就当没有听到陈嘉学的话,而是环顾了下陈嘉学住的营房。
说是营房,不如说是牢房,房间的前窗和后窗都是用两寸宽的木条钉死的,只留一条窄窄的缝通风,房间里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打扫过了,除了各种动物,人类的粪便,依稀能分辨出类似死老鼠,死癞蛤蟆的尸体,不知道死了多久,还有一些半死不活的残疾小动物在角落里爬行,令人毛骨悚然。
养尊处优的陈嘉学,怎么能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带着受伤的腿,还有一身的鞭伤,在这样的环境中没有崩溃的疯掉,意识还清醒的见了她要求帮他取出腿里的子弹,可见人的求生欲望有多强烈。
陈嘉学说完半天见没有人回答他,伸出一只污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爪子,一把抓住楚清尘的裙摆,“清尘救救我,帮我把腿里的子弹取出来,给我注射抗生素,否则我会感染死掉的,快点,我受不了了。”
楚清尘低头看看自己的裙摆,被陈嘉学牢牢抓住,被抓的部分周围一圈污黑。
楚清尘眉头微拧,一股厌恶情绪涌上心头,“陈嘉学我咋帮你把子弹取出来,我什么工具都没有,还有抗生素,我也弄不来呀,你求我没有用,你应该去求约翰斯你的主子才对。”
“我不敢求他,他会打死我的。”陈嘉学提到约翰斯,身体一哆嗦。
陈嘉学这么惧怕约翰斯,提到约翰斯的名字都能哆嗦一下?,看来约翰斯的目的达到了。
楚清尘忍着心头的厌恶,蹲下身体,用食指和拇指稍稍掀开陈嘉学腿上的纱布,血已经被止住了,可是纱布和腿上的裤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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