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微微隆起,腰身目前来说的话,绝不是纤细。
可是她那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遮掩模样,就是让他莫名的心动。
手揽着丰满的弹肉,挤压在一块,反而越让人遐想。
木盆有些深,凌向月要出来的话必须要跨腿出来。
她浑身上下赤果果的,当着这男人跨腿出浴——
她实在拉不下那个脸来。
“你,转一下身行不行?”她咬牙问道,脸上,身上均是水滴。
萧奕澈看着她没说话。
凌向月伸出小手打算捂住他眼睛,快速的从木盆里爬出来。
眼睛是捂住了,可是刚从水里伸了一条腿准备翻过去的时候,萧奕澈猛然弯腰一手搂住她腰,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从里面抱了出来。
盥洗室里有一面宽大的铜镜,用以正衣冠。
萧奕澈将她抱到哪儿,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两只大手像抱婴儿撒尿那般的分开她的腿弯。
两人一前一后面对着铜镜,她的私密地带花谷大开,一览无遗的落在两人的视线里。
凌向月第一次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害羞地方,被他那么直接露骨的扳开腿照着镜子,她已经羞耻得无地自容。
“不要这样......”她惊叫一声,伸直腿急切的想要从他手上下来,这样羞耻的姿势,她实不敢多看一眼,脸已经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紫。
什么礼义廉耻通通因为刚刚那一眼而颠覆了所有的认知。
萧奕澈穿过腿弯从下面摸上她花瓣,脸深埋在她脖颈,喃喃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了自己......”
声音带着一丝颓废,一丝飘渺,像是来自于万年不化的雪山中的一道暖光。
凌向月极其羞耻的挣着腿,想要从他手上下来,焦急道:“你先放我下来啊......”
萧奕澈充耳不闻,蹙眉将她又抱得靠近了些,这下看得更仔细了。
镜中的两人一人着装完好,一人赤果果的敞开下面,一只手在里面轻揉慢捻。
由于凌向月刚洗完澡,清清爽爽的,加上她无限放大的一种被笼罩被锁住逃不开的一种恐惧感,她的那里揉了半天依然是干涩的。
她不停的摇着头,伸出手撑住他的手臂想站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你让我起来,你让我起来......”
萧奕澈揉着那敏感的一点,凌向月蜷缩着脚趾,使劲蹬腿。
见她半天没有情动,萧奕澈覆盖上去——
“大公子,夫人,老爷说现在去中堂用膳。”盥洗室外响起了丫鬟的声音,附带敲了几声门。
若不是那边催得急,丫鬟也不敢擅自跑来敲大公子的门。
此时喊了一声,已经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气。
萧奕澈顿了顿,将凌向月放下来,脸色说不上多么的好看。
他今晚实在不想去中堂和大家用膳,一是想和凌向月待在一块,二是不想看见萧奕北。
凌向月下了地就跟兔子一般的迅速的从屏风上拿下衣裳套上,快速的掩面跑了出去。
留下萧奕澈一个人,他收拾一番后,去了卧室,凌向月正在犹豫要不要去见总督大人。
可是今天委实狼狈,而且还发生这种事,她虽然一直期盼着瞻仰一下总督大人的样貌,但是今天,实在不想去。
正踌躇间,萧奕澈掀了帘子进来。
顿了顿,对她说道:“你在房间里待着,不用去了。”
凌向月坐在床沿,闻言也没看向他,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萧奕澈在看了她一眼,便神色不清的出去了。
“祖父,孙儿来迟了,还请见谅。”再到中堂用膳时,他已经换上了一贯的从容不迫和冷静。
众人依次坐好,萧奕北坐在他的对面,萧奕澈凛冽的扫了他一眼,坐上了自己的位置,旁边是给凌向月留着的,此时是空。
萧于远坐在最上位,然后是萧若蓝和顾氏。
自从英氏出了那事以后,便已经没有二姨太了,萧云也去世,等于跟丞相府再没有关系。
萧于远见只有他一人到来,不免不悦的说道:“孙媳妇还在干什么?”
萧奕澈嘴角含笑的对萧于远解释道:“她身子有些不舒服,孙儿便让她在房里休息了。”眼角却冷漠含着警告的飞向对面的萧奕北。
萧奕北接受到他眼含的警告,嗤笑一声,完全没将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萧于远放下手中的玉筷,沉默了半晌,心里对这个孙媳妇产生了一丝怀疑。
为何她老是身子不舒服对他避而不见?
屈指可数的那么几次也只是他们三个人,并未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起。
不过这个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并未细想,他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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