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魔教,坐落在牧原府的天纵山脉上。本是一片妖兽肆虐的不毛之地,魔主燧阳南征北讨的建立了唯一魔教之后,更是举全教之力荡平了整条山脉,如今的天纵山脉俨然已经成了魔修的天堂。
很多魔修从各地赶到这里定居,如今已经围绕着唯一魔教形成了一个大型的综合城市体,沐浴在落日余晖的天纵山脉一片繁忙的景象。
熙熙攘攘的街道,比肩接踵的人流,青年男女的雀跃,老人的闲适,城市运行井然有序。显然与玄修宣传的情况有着天差地别,没有茹毛饮血的野蛮,更没有穷凶极恶的厮杀。
魔阳殿,坐落在天纵山脉的最高峰,当之无愧的地标级建筑,也是整个唯一魔教的行政中心。
殿内的莲huā池塘旁,水映月正兴致勃勃的逗弄着池里的锦鲤。魔元化成条条丝线,一连串起来了数十条,排着整齐的队列,忽左忽右的摇摆着。
“少主,有消息了。”说话的是位年约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衣,平庸的相貌,普通的双眸,是那种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存在。
“项叔,你来的正好,你看这鱼,我用魔元牵引着它们走习惯了,就是我断开魔元,它们也还习惯性的这样走。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水映月玩的兴起,时而牵引,时而断开,终于有一条鱼受不了,慢慢的翻起了白肚皮。
“嗯?三号你怎么了?”水映月显然被那翻肚皮的鱼搞的一愣,连忙彻底断开魔元,蹲在池边忽闪着大眼睛。
然而三五个呼吸之后,翻着肚皮的小鱼陡然一个激灵,迅速的摆动着尾巴游向了池塘深处。
“项叔你看,这小家伙居然敢戏弄我!”水映月缓缓的站起了身子,伸手撩起耳边的秀发,才突然想起来项坤刚才的话,问道:“项叔,你刚才说什么有消息了?”
“你这丫头啊,马上都到了嫁人的年纪,玩性怎么还这么大?”项邦笑着说道。
“我要像师父一样做一个唯我独尊的女魔头,才不要嫁人呢。”水映月吐着舌头,一副俏丽可爱的模样。
项邦微笑的看着,也不说话,心中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水映月是他一手带大的,早已经是视如己出。如今上了年纪,没有了争锋的心思,索性直接取代了水映月身边的侍卫,成为了少教主的守卫者。
“项叔,你刚才到底说的什么事情。”水映月同样喜欢黏着项邦,只有在他身边才能是真正的无忧无虑,随便换个场合,她就又要装出那份少教主的深沉来。
“是八阵盘!”项邦的声音很低,隐隐透出着一抹慎重。
“八阵盘?”水映月嬉笑的脸上陡然挂起了惊讶,这么久以来,这是唯一一件让她真正上心的事情。
“嗯!”项邦点了点头,说道:“仓公算的不错,八阵盘的确在秦堂。根据消息,此时这八阵盘正在秦堂一个名叫凌易的少年手里。”
“凌易?”水映月略一思索,立刻想起了那个家伙,说道:“我见过,一个很奇怪的家伙,而且他同样也有只身负化龙纹的宠物。”
“化龙纹?”项邦的表情更慎重了,说道:“消息还称,今年的秦堂峰战,一直都是杂役的断峰突然参战。而且就是在这凌易的带领下,目前已经横扫了三峰,更准备在明日独战西牛体峰。”
“还有呢?”水映月已经隐隐看到了眉目,这种种事件联系到一切,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凌易的身份。
“这凌易入断峰两年,从门徒六阶直升法身巅峰,修行速度闻所未闻。”
牧原府的任何一方势力都会关注并掌握其他势力的后辈人才的培养问题,这是关乎传承的夿的大事,更是了解一个门派前途必须掌握的情况。像苏晋、杨中航、萧焕云等人,都是早早被唯一魔教记录在案的。
“那就确定无疑了。能被两仪境看中的,必然非常人。”
“是啊!也幸好这样的绝世奇才落在了秦堂,若是落入鹰扬剑派手中,指不定唐铁心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虽然只是重复了一遍,但项邦依然感觉到震撼。
“项叔是在怕吗?当年叱咤风云的项魔王,魔主麾下第一猛将的风采哪去了?”水映月忽闪着眼睛,机灵古怪的看着项邦。
“老子这一生怕过吗?只是嫌麻烦而已。”项邦说的很淡,随意到有点底气不足的味道。但是任何了解过他的过去的人都知道他是真的不屑。就连魔主燧阳都曾经说过,唯一魔教有一半是项邦打下来的。
“项叔,你说我去会会那个小子怎么样?你和师父总是夸我聪明,夸我天分高,可是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家伙,映月心里真的不服气呢。”水映月晃荡着项邦的胳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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