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对付她,才会让她消停些呢?
陡然间,他的脑海出现了一副画面。一个宁静优美的夜晚,全身湿漉漉的女子,躺在他停泊的船上,床上……
他不能再想下去,只觉得心间开始冒火,火越烧越旺……
“翎儿……”他喉咙里哑哑喊了一句,一把便将那个浑身绷紧,警惕的观望着她的可人儿搂在了怀里。一翻身,压在了那柔软的娇躯上。
“慕容琰!”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举动,她就被这淫贼强压在身下动荡不得了!真是人间悲剧啊!
“放开我,放开我!”天哪,他竟然,竟然将她的头牢牢抵住,让她动荡不得,还渐渐把他的头也探下来!他的目标,是自己性感的小嘴吗?
慕容琰没有理会身下人儿拼了命的踢腿,挣扎,丰厚的嘴唇直直盖了上去。原本只是想亲一下杀杀她的锐气就够了,谁知道这一亲,就舍不得停下来,干脆又深深的吻下去。
杨若兰张嘴想骂娘,却正好,让人家有机可乘,干脆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唇齿之间。她气的浑身颤抖,拼命挣扎,却被他干脆严严实实的压下,腿也无法动荡,整个人就像是被捆绑的严严实实,除了眼珠子还能无比憎恨的盯着他,连呼吸也无法顺畅了。
怎么办,只有舌头可以动了!用点力,用舌头把他的臭嘴顶出去!其实也不是那么臭的,有些淡淡的酒味,不过,还挺好闻……
她果断的伸出舌头——
正好,慕容琰一口含住了那处游动的柔韧,贪婪的吸允起来。
这种滋味,妙不可言。多久没有尝到这美妙的滋味了,,他要是控制得住,就不是男人!
过去那些耳鬓厮磨。情意绵绵的交缠,一幕幕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翎儿,我要你……”他呓语,她却听不清。竟然昏昏沉沉,陶醉在这一刻。
慕容琰喘着粗气,念念不舍的舍弃了那灵蛇般的嫩舌,又吻她的下巴,玉颈,一只手控制不住的在她丰满的要溢出肚兜的山峰上游去。
“啊……”
杨若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一边暗暗咒骂淫贼,一边又没出息的闭上眼。这一幕,似乎已经演练过无数次的感觉。那么熟悉,那么舒畅。
“琰。我要你……”
脑海中,似乎有人娇喘着轻喊了一声。
杨若兰浑身一颤,惊醒了过来,一把推开身上的慕容琰。此时她外裳已狼狈的散落在地,酥胸半露。实在是触目惊心。
“啊……”她尖叫一声,双手抱胸往后紧缩几步,“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重重摇头,刚才那一声娇喘,是她从前的记忆吗?
“别,过。来……”她克制不住那种空落的感觉,无助的哭泣起来。
慕容琰后悔不已,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忘了从前和翎儿的第一次了吗?那句酒后失德,还想再来一次?
他心疼的望着眼前抖抖索索的妻子,捡起地上的外裳,替她披上。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翎儿,原谅我一次好吗?绝不会有下次。”
杨若兰仰面,一双泪眼楚楚可怜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负疚的男人,突然主动抱住了他的熊腰。顿时。她感到好踏实,心里也那股空落被填的满满。
“琰,不要丢下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这样说,可她就是做了,说了。还紧紧的,紧紧的抱住这个男人,不舍得松开。
慕容琰欣慰的仰天长叹,终于,他的翎儿回来了。
他无比柔情的吻上她的额,双手紧紧环抱着她娇柔的身躯,恨不得把她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
“翎儿,我爱你……”
回到江东那处世外桃源以后,杨若兰并没有如之前商量好的那样,伺候慕容琰,做他的佣人,反而是捧着医书,潜心修为医术起来。
每日里早晚都带着紫玉或兰芝上山采药,而慕容琰,甘愿充当娘子的护花使者,不远不近的跟着。
“哎,真是烦人,整天什么活也不干,老这么跟着我像个跟屁虫,甩也甩不掉,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假假的发发牢骚,突然发现崖顶上长着一支金黄的大花朵,甚是夺目。这样的花,她还从未见过。立刻便双眼放光,将衣裙揪成一团掖进腰带里,小跑着爬上那处山崖。
紫玉撇撇嘴,无奈的跟着爬上去。想想从前主子在宫里头也是捧着个医书不放,但却最多不过是拿个银针比划,可没有这样漫山遍野的瞎跑啊!
这一点,两个人还真是相像呢!难怪主子好端端的琴棋书画不捣腾,突然炙热的学医术,原来是这个主子的记忆在作怪呢!
慕容琰蹙眉大步跟上,也不知这姑奶奶又发现了什么稀奇玩意,上回为了一颗灰溜溜的怪草,明明看到有毒蛇,还是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及时发射出一枚飞镖正中毒蛇的喉颈,只怕这个“世外神医”就成了那条蛇的“猎物”了。
这样痴迷下去,只怕她还没成医,他就要被吓傻了。
慕容琰一走神的功夫,再回神,是因紫玉的一声尖叫。
“啊……小姐小心啊!”
天哪,这姑奶奶还真是不知死活,为了采一朵花不惜趴在悬崖的顶端,伸手拼了命的去采摘那朵若是够得着,就上不来的花儿。
真是疯了!慕容琰气急,飞奔过去一把拽起了正屏息静气一心在那朵花身上,一副势在必得架势的杨若兰。
感觉就快摘到手了,突然身子被人凌空提起,重重扔在了只有稀薄青草的山崖上,石块咯的她龇牙咧嘴,猛的揉揉屁股,火冒三丈的爬起来,忿忿骂了一通。
“你不帮忙捣什么乱!不是说给我开个药铺吗?你个骗子,一个月都过了,你的工钱怎么还没给?还老是跟在后头妨碍我的正事。我告诉你,你可知道你这是在扼杀一个神医的命运?说不定那朵花,就是什么治病救人的神药!李时珍都没找出来的神药!好不容易够着了,都怪你!”
她心虚的吹着牛。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慕容琰。
又来了!上回说那条蛇说不定是什么灵蛇,被他这个狠心的人杀死,折回又说花是什么灵药,关键是明明不可能够得着,却说自己好不容易够着了……
“好啊,那你再够一次看看。这回我不捣乱。”
慕容琰气的眉毛直竖,抱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怎么自圆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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