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离开了,把战小四母子扔给了林潇。
从这一刻起,在林潇心里,战天泽这个曾经的小舅子就成了他的阶级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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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的日子过得还是比较无聊的,自从白小米知道了她成为了炮灰渣女二之后,她的心情就始终明亮不起来了,不过为了珈蓝那个孩子顺利地走出巫婆的阴影,和公主过上幸福的生活,她豁出去了!
一大早,白姑娘和其他的姑娘们一道儿,戴着面具穿着统一的女仆装,开始了今天重要宴会的准备。
在这里生活了一周的姑娘们都闲的长蘑菇了,好不容易迎来了有意思的化妆舞会,干起活儿来也特别兴奋,效率高并且精神饱满,让依琳的脸上也多了些真诚的笑。
白姑娘觉得奇怪的是,今天是第一天晚宴,化装舞会持续三天,所有的主人和客人都参加,但是有一个规定,那就是任何人不能摘下来面具,必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早上收到依琳带人送过来的华丽礼服,白姑娘盯着那身炮灰女配标准装扮,愁死了……
连续七天出席这样的晚宴,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于是,看着其他女孩儿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白姑娘想出了一个好法子——分别让六个人顶替她另外六天,她就最后一天出现就行了。
虐炮灰嘛,肯定是到最后选出舞会女王的时候才玩的!至于前几天,还是让别人也享受下吧,不然多不厚道……
白姑娘把这事儿和方程程她们说了,从她们就个人里面挑出来留个跟她身材体型差不多的姑娘,然后她们几个抽签决定了顺序,白姑娘瞬间觉得这一趟任务出的太值了!
玩儿的太值了!
今天是第一天,姑娘们跟宫殿里原本的佣人一起摆放宴会需要的东西,安排客人的中餐和下午茶,忙碌但是却过得很快,直到晚上天黑……
第一天去的姑娘是上次跟着巫婆出去了几天的小果,大伙儿把她打扮的美美的,然后才让依琳派来的造型师给她弄头发。
特种兵的好处就是她们的头发长度都是一样的,就连刘海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面具一戴,头发一盘,根本就看不出来破绽。
而且白姑娘也让依琳给珈蓝传话了,说她请假六天,让别的姑娘代替她演戏,珈蓝也同意了。
宫殿里的音乐声很大,天黑的时候就响起来了,白小米她们的小院子里也很吵,大家都睡不着觉,于是索性都坐在院子里打牌。
因为斗地主打不过白小米,总是输的一脸白纸,所以姑娘们决定,给她特别安排一个比较笨的队友!
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蓝眼睛帅哥恰到好处的充当了这一角色,在他屡屡犯错并且屡教不改的情况下,白姑娘终于受不了他,暴走了!
因为她们今天晚上输了的惩罚不是贴白纸,而是半夜的时候去后面的室内游泳馆裸泳一圈,大家不去围观,特种兵都是说一不二的,没人会怀疑赖账……
白小米开始怀疑她们这么做是有预谋的对她进行阶级迫害,于是立刻休战,在跟蓝眼睛帅哥深度沟通了半小时之后,重新开战了。
这次,似乎对华夏国的纸牌游戏摸到了点儿门道的时候,对手总是险胜……
一直到最后的最后,午夜十二点的钟生响起之后,白小米他们这一坑爹组合,还是以五分的微弱差距败给了其他四组,结局就是姑娘们要求蓝眼睛在她们的小院子里裸泳一圈!
白小米捂着脸不忍直视这一群色女人,然后无比怨念的转身回她的宿舍去了,坚决不能为了她们的*牺牲自己的节操!
裸泳神马的,真是太可怕了……
蓝眼睛帅哥最后也没有裸泳,但是确实在她们面前游了一圈,露了下他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就把一群色女收买了。
然后大伙儿自然而然的忘记了要白姑娘去裸泳这事儿,去参加晚宴的小果也已经回来了。
如同姐妹八卦一样,这群年轻的姑娘们照样很八卦,小果洗了个澡准备睡觉,却被一群涌进她房间的女孩儿们给搅和了。
房程程扮演的姑娘和她原本的性格很相似,她最先开始问话,就连白小米也例外的跟来了。
“小莲,快跟大家说说,巫婆怎么你了没?KING有没有请你跳舞?”
大家都知道白小米不愿去是因为炮灰女配演上一次也挺刺激,但是天天演连续一周那就不刺激了……
“没有,今天晚上的主题是考记忆力,一百个人从大家面前走过,然后等他们走过之后,大屏幕出现刚才走过的人,然后描述他们今天的衣着。”
小果说完,倒头在床上闭上了眼,四周说话声音一下子就没了。 这姑娘记忆力好并且擅长素描,她一定是超常发挥引人注意了……
一群姑娘都离开了,这么看倒也符合主人的性格,爱玩儿又有趣,只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米还在被窝里就被人敲门敲醒了,方程程姑娘的大嗓门在外面叫她起床,说是要开始干活了。
白小米立刻换了衣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就出去了,一群姑娘仍然跟昨天一样干活,需要她们做的事情也不多,只要仔细的弄完,晚饭前照样回去了。
今天晚上去的第二个姑娘是房程程,大家叮嘱她千万不要乱说话,因为她的大嗓门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记住了,然后把她折腾好了放出去了。
依琳从昨天起就没有在她们面前出现过,也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一群姑娘照样还是打牌,只不过今天输了惩罚的内容跟昨天又不一样了,今天因为蓝眼睛的帅哥不在,所以她们的惩罚变成了内衣秀。
这个白小米比较能接受,毕竟她们一群都是女的,没什么可见不得人的。
照例打到十二点,午夜的钟声响过后,方程程回来了,这一回她一个字都没说,全是给昨天的小果闹得!
白小米看了一眼房程程在纸上写的字,明白了她今晚的悲惨遭遇,上百个青年才俊的人跟她相谈甚欢,她既要保持形象又要应付不同的人,一下子又变成了晚宴的焦点……
白姑娘突然觉得,她们这么玩儿有点惨,特别是最后出场的她!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六天已经过去了,每一天每一个“她”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并且以不同的优点成为全场女人的焦点,于是到第七天的时候,一大早,白姑娘就被女主虐了!
消失了七天的依琳突然出现,让白小米打扮好之后去见野蔷薇,说野蔷薇已经被前几天的她气的怒极攻心了,要她立刻马上滚过去见她。
白小米了然,果然今天就是最后的压轴大戏了,好好扮演完这个渣女配的角色,她就该回去见她家的战色狼了……
唔!还真的挺想他。
按照游戏规则,换上玫瑰红的西式礼服,戴上黑色底银边的蝴蝶面具,白姑娘拎着裙摆款款朝宫殿走去。
从小花园一路走到前殿,凡是见到她的客人几乎都特别热情的上前和她找招呼,白姑娘终于明白原来才女的压力这么大……
以前只需要花半小时的路程,白姑娘走了一个小时才穿过人群到达宫殿门口,再加上她早上刻意消磨的时间,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按理说,平时的这个时候呆在宫殿的正殿里看书的人应该是珈蓝,可是今天,她走进这个豪华的大厅,却发现王座上坐着的人是一个女人。
一个身着火红裙子的女人!
这样的装扮让白小米眯起了眼睛,这个女人和带人绑架了她跟舒易后来又逃了的那个女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你就是展茜茜小姐?”
“我是!”
白小米站在原地,没有显示出惶恐不安的情绪更没有表现得强势,她希望让这女人知道珈蓝不是非她不可,但也不能让这女人有机会把她给玩儿死了……
心里计算着晚宴开始的时间,白小米悲催的发现,她只有一招可以用,那就是拖延战术。拖吧,拖到晚上她就赢了,挨到十二点她明天就回家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王座上的女人声音妖娆,像一朵绽放在夏天里的蔷薇花,带刺儿却又让人心痒痒。
“不知道。”
白小米表现的很镇定,心想我要是不知道你干嘛找我来,珈蓝不就疯了?
“前几天晚上的你让所有的客人为你驻足为你倾倒,我想知道,你是否有倾心的人呢?”
野蔷薇端起桌子上的葡萄酒抿了一口,猩红的唇带着无尽的诱惑,看起来却又纯净无辜。
“有!我有男朋友的,明天回去就会和他见面。”
白姑娘坚决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概念,你问什么我答什么,知无不答言无不尽的态度,让对方拿她没有一点儿办法,事实上她错了。
珈蓝的宫殿里始终放着很多不同的熏香,就像那天白小米闻着想睡觉的伽蓝香,其实拿东西是催情香的一种,闻着昏昏欲睡是第一阶段,继续闻就会开始变成另一幅模样……
而今天,白小米没进来之前,这大殿里燃的就是伽蓝香,而野玫瑰的葡萄酒里面有伽蓝香的解药。
俗话说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白姑娘的酒水里面被人下过几数次药,因此她再看饮料一类东西的时候,死都不愿意沾,唯独这熏香很是奇怪,虽然她是个医生,但也不懂熏香的配比,因此根本没有防备。
“哦?是吗?展小姐的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比珈蓝如何?”
王座上的女人转着手里的酒杯,同样黑色的蝴蝶面具,只不过她的是金边的,儿白小米的是银边的……
悲了个催的!她这回真是撞枪口上了!
“蔷薇小姐您别误会呀,这事儿真是说也说不清的,哎!这么说吧,珈蓝他很好,是个很吸引女孩儿注意的男人,不过我有男朋友的,对他也只是普通朋友,况且明天我就走了呀。”
白小米眨着眼睛,开始用词混乱的描述对珈蓝的爱慕,以及表达她这个渣女配的难舍心情,已达到刺激这个巫婆回归珈蓝怀抱的信心和想法。
只是,白姑娘忘记了,野蔷薇不是普通的女人,凡是她得不到的宁愿毁掉,凡是她不想要的就回到能得到的人!
白小米悲催的属于后者,野蔷薇不想要珈蓝的爱,但是她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看了一眼香炉里的香薰差不多了,野蔷薇突然站了起来,放下手中的空杯子,优雅的转身朝身后的帘子外击了三下掌。
白小米正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女人跟她说着说着站起来就走了,真是阴晴不定的,于是想想她就这么过关了也好,等晚上她再找个借口开溜就行了。
刚这么想着,两个身形强壮的女仆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抬手就打晕了她……
天旋地转,意识陷入一片模糊。
白小米晕倒之前才意识到她自个儿把自己个儿给玩儿死了!
隐约间,白姑娘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然后原本还有点儿清醒意识残留的脑子,“轰”的被炸成了渣,这回事彻底的晕过去了。
宫殿后面的城堡,位于塔尖的位置,是整座宫殿里面最豪华的客房所在地,这个位置也说明这位客人身份的尊贵。
两名送人过来的仆妇收了数额不小的消费之后闭上嘴把这件事儿烂肚子里去了,因为前几天那位展小姐跟主人有多亲密,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现在被当做贡品献给了最尊敬的客人,也是大家意料之外的。
为了不被王的怒气波及,这两名仆妇一出去就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是蔷薇小姐的吩咐,也是这里女主人的命令!
下午的阳光透过城堡外侧的彩色玻璃窗照射进来,洒在欧式的雕花大床上看起来多了几分韵味,窗边站着一个身着米色燕尾服的男人,手里捏着一根未燃尽的烟。
男人的手指修长并且白皙,脸上同样带着面具,只不过这个面具比较特殊,几乎遮住了大半个脸,只留下下巴和眼睛,看不清外表觉得更神秘了。
四点整的钟声从宫殿的角落里传来,这个岛上的设施一切都奢华的透着糜烂,但是却有保留了中世界贵族的喜好,让热挑不出来错处。
转身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着的女人,她无疑是这一周宴会上最耀眼的女人,并且最美丽,如果她不是最美丽的,又怎么会被野蔷薇当做贡品送过来?
嘴角微微扬起来,男人的脸上透着神秘的熟悉笑意和意味不明的表情,眼神极具攻击性却又十分迷人,这样的人不得不承认是很有魅力的,起码是大多数女人疯狂追捧的对象。
床上大约晕了五分钟的白小米慢慢地张开了眼睛,因为她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被人盯着的奇怪感受,那种目光就像是在一点点把她凌迟,一寸寸的让她觉得割肉分离……
“唔!”
“醒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熟悉的声调,这样的语气根本没有一点儿初次见面的感觉,但也绝对没有把她当做献给他的贡品的感觉。
“嗯……”
白小米用力的睁开眼睛,想坐起来去一下子有跌回去了,她还是中招了!
心里把自个儿唾骂一万次,白姑娘悲这会儿悲催的觉得,如果当时她和战天泽在皇都酒店的那一次是真的,起码她还能释然,只是现在……
地图看了一眼她身上完好无损的衣服,又看了一眼古堡式窗户前面背对着她站着的男人,顿时语塞了。
“醒了吗?要不要先洗澡?浴室在右边。”
男人转过脸来,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部分脸,然而浑身上下的冷冽气息却让人遍体生寒,白小米揉了揉眼睛,发现她的视觉和听觉都有点儿问题,但又说不上来是哪儿的问题。
“不!不要!”
再斯文的动物也是败类,白小米坚信,即便这个男人表现得很得体甚至是绅士,他都已经跟野蔷薇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交易,而这其中就有毁了她的清白这一条。
白小米突然发现,这个野蔷薇也许真的就是那个半路截了她跟舒易的人,而她的目标应该是战天泽才对……
唔!战天泽……
用力咬破舌尖,白小米突然感觉到血腥味弥漫在嘴里,虽然她的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但她却能勉强看清楚窗边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速度还很快。
“走开——”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就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但是碍于她现在根本连坐都坐不起来,想什么逃走或者运气好的事情都是徒劳。
“还有力气叫?”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稍微变调的声音里带着嘲讽和挑逗,温热的唇故意放在她而后,白小米浑身一个激灵,手已经不由自主得缠上了他的腰。
“热……”
几乎是一瞬间,她的理智已经崩溃了,眼睛里只剩下枚红色的一片,声音也挺不真切了,似乎耳边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她的哪个名字?
白小米的潜意识里提醒自己不能晕过去,于是就一直用力的咬着自个儿的舌头,直到猩红的血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滴到身边人米白色的西服上,才被发现。
她能感觉到身体被人放平稳,然后脸上一轻,应该是她戴着的面具被那个人摘了下来,紧接着是她头上的发卡,不!她头上戴着战天泽送给她的珍珠发卡!
可惜意识仅剩下一丝的白小米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了,只觉得这条欧式的礼服快把她的腰勒断了……
再然后,她被人翻了个面儿,就像烙煎饼那样,很迅速的很快的翻了个面儿,唔!因为礼服的带子在背后……
果然,背上的带子渐渐地松开了,一层又一层,直接连她内衣的搭扣都解开了,这人一定是没安好心。
白姑娘的意识涣散却又强留着一丝清明,舌尖的痛意让她有觉得嘴唇有点儿麻,于是她张了张嘴,让灌了满嘴的鲜血流了出来,大口呼吸了几口气,这个就算是再怎么没人性估计也不会想吻她了吧,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突然,白小米的嘴里多了一个什么东西,她合上嘴用力咬了一下,听到耳边一声闷哼响起来,才发现她咬到的大概是色狼的某处,于是咬的更加用力了……
我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永垂不举!
意识不清新果然是降低智商,不顾也不能怪还是个雏儿的白小米认错,反正她没见过真的。
嘴里的东西不管她怎么用力咬,对方都不依不饶的不肯拿出去 ,白小米的牙硌得生疼,于是张开嘴不咬了,渐渐地再一次彻底的晕了过去。
在最后一丝意识彻底消失的时候她清醒的知道自个儿身上似乎什么都不剩了……
夕阳的余晖从玻璃窗里撒到浴缸里,白瓷儿一样的白小米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和她身上的温度一样烫的吓人,嘴边上似乎多了个东西,正一点点的清理她口中的污血。
如果这会儿她醒着,又或者说她刚才进来的时候醒着,她改大概就不会虐待自己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自杀未遂了,可惜有时候点儿太背,咱也不能怪社会……
站在大殿等珈蓝回来的野蔷薇心情很好,即便是依琳赶去给珈蓝报告,依着今天的谈判和生意的规模,晚宴前结束都是早的,而那个时候,讨人喜欢的展小姐已经被客人当做交际花玩完了。
珈蓝也许会暴怒,也许会跟她生气,但是她知道,他还会继续像以前那样对她好,对她百依百顺,没有别的女人,也不奢求什么爱情……
野蔷薇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又给空空的酒杯里添了一杯红酒,端着红酒慢慢的品了起来,清纯的展小姐变得不再清纯了,珈蓝还喜欢她吗?
妖娆万分的笑意从她的嘴角绽放开来,看上去真的就好像一簇簇火红的野蔷薇,带刺儿并且致命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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