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应该是在码头,远处的一个山坡上耸立着一个教堂。
我再翻了一下卢奇的日记,确定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
“走吧,我知道在在哪了!”我对还在翻箱倒柜的涂兴谱说道。
“找到了?在哪里?”涂兴谱扔下手里的东西问道。
我没有回答,带他离开了老宅。不知道喇叭是用什么办法控制他,万一他再次弃暗投明,我不就惨了。
“现在我们需要一个安全的住所和一个新的身份,你有办法吗?”
“这你就问对人了,我这几天的监狱不是白蹲的,刚好知道了一个办假证的,我们找他弄个假护照就可以住酒店了。”涂兴谱得意的说道。
“那就好,我们分开行动,你去办假证件,我去办点别的事。”我给他拿了些钱说道。
“没问题,等我好消息。”涂兴谱接过钱打车离开了。
等到他离开后,我找了间咖啡店,点了杯咖啡来到店里的公用电脑前。
我搜索了一南非历史悠久的教堂,位于码头附近的只有三个。看了下这三个教堂的照片,我最后确定了目标是位于南非开普墩的福音教堂。
确定了下一步的行动,现在就等涂兴谱的消息了。
两个小时后,涂兴谱回到了与我分开的地方。我没有忙着和他汇合,而是先观察他后面是否跟着尾巴。
有一辆车非常可疑,像是在监视这一片区域。
我离开咖啡店,装作经过的路人,和涂兴谱擦肩而过时,我轻声说道:“跟我走,后面有人跟踪!”
我带着涂兴谱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往后看了下,那辆车还是远远跟在后面。
天色渐晚,街道边的店铺开始打开了霓虹灯。我和涂兴谱借着人群的掩护走进了一家酒吧,从后门来到了另一条街道。
又绕了几圈,确定甩掉跟踪的人后,我对涂兴谱说道:“办假护照的那个人怎么说?”
“他让我们明天上午再去找他,带上照片。”涂兴谱回答道。
“不用去了,那个人靠不住,应该已经把你给卖了,我们想想别的办法。”我点燃一根烟说道。
“那就只剩下偷渡了,离巴黎最近的港口只有去勒阿弗尔。可是我们没有车,怎么过去还是个问题。”涂兴谱想了想说道。
“你留在原地,我去夺车!”我将烟头碾灭,走向不知道何时又出现的那辆跟踪车。
跟踪的人似乎还没有看到我们,压着车速在寻找我们。可能是看到了涂兴谱,这辆车小心的停在了路边,透过驾驶室的玻璃,我看到车内只有一个人。
“咚咚”
我轻轻敲了下车窗玻璃,车内的人明显是个新手,没有什么警惕的打开了车窗。进入她眼帘的除了我满怀笑意的脸,还有一支黑洞洞的枪管。
即使戴着墨镜,我还是认出了跟踪者的身份,正是我在警察局救涂兴谱时打伤我的女警。
“没想到又见面了,下车!”我用她自己那把枪抵住了她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