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的工作就是到省交通厅跑立项,他代表县委对工程筹备组的工作进行了表扬,并号召大家再接再厉,确保白山路立项成功。
既然要到省里跑立项,这争取银行贷款的事就提到了议事日程,所以董月玲就立即组织人进行白山路建成后的收益预算,这项工作相关烦琐,刘思宇把任务要求和董月玲说了后,就让董月玲负责完成。
长岭乡党委书记胡柱才和乡长曹跃飞拿着申请修整白长路的报告来到刘思宇的办公室,刘思宇看到他俩,笑着站起来,招呼两位坐下,询问了几句乡里的情况后,又听了曹跃飞汇报了乡里关于这条路的修整设想,按刘思宇在长岭乡的表态,乡里决定再让百姓出一点义务工,争取在半个月内,把白树县到长岭乡的公路填补一下。
刘思宇接过曹跃飞的方案,仔细地看了一下,拿起笔来,签字批了五万元,让他找交通局拿钱。
交通局今年的公路维修费还基本上没用,大约有四十多万。
两人看到刘县长爽快地签了字,脸上自然露出感谢的笑容,刘思宇装着随意地问道:“老胡,听说你说是长岭乡的人,对乡里的情况很熟悉,是不是?”
“刘县长,说到长岭乡,没有人比我再熟悉了,我从参加工作就一直在那里,全乡有几条沟有几个埂,我闭着眼睛都能说清楚。”胡柱才自豪地说道。
“哦,那天我看了一下,你们乡的公路跟新河县的公路只有几公里没通,你们怎么没有想过把它接通?”刘思宇疑惑地问道。
听到刘县长问起这件事,胡柱才一脸尴尬,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刘县长,我们也想过把两个县的公路接通,新河县的那个乡还专门为这个事找过我们,为了这事,我们打了一个报告到交通局,没想到交通局的危局长说这公路涉及到两个省,他要向上请示之后,才能决定,就这样,一直拖到现在。”
刘思宇一听,还有这事,这不过是一条小公路,又不是国道,还要上面审批?不过他对这些事也不是很了解,就只是笑了笑。
晚上,刘思宇和柳瑜佳通了一番电话后,突然想起何洁的事,翻出田勇写给的传呼号,打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却是红山县的电话,接起一听,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喂,请问刚才是谁打的传呼。”
刘思宇一听正是何洁的声音,心里一颤,说道:“是我,刘思宇。”
何洁今天下班后,一个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她现在住的是单位的单身寝室,自从离婚后,她就孤身一人搬了出来,住进了单位的单身寝室,忍受着周围人的闲言非语。
她刚给自己弄了点面,吃了几口,就听到包里的传呼响起来,何洁拿起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这个年头,用得起手机的人,还不是特别的多,要嘛就是单位的领导,要嘛就是老板之类的人。
一般的人,还真用不起,毕竟一个月几百上千的手机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家能支付的。
于是她走下楼来,在门口的一个公用电话亭里回了电话,她原以为是哪位领导找自己有事,没想到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个让自己永生难忘的声音,这个声音,曾多少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听到这个声音,她这两年来所受的委屈都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只觉得鼻子一酸。
“是何洁吗?你怎么不说话?”刘思宇听到话筒里传来女人低低的哭泣声,知道那头肯定是何洁,着急地问道。
何洁听到刘思宇焦急地问话,强忍住心头的酸楚,说道:“思宇,是我。”
“你还好吗?”刘思宇小心地问道。
何洁听到刘思宇关切地话语,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说道:“还不错,思宇,谢谢你还记得我。”
“何洁,你的事我都听说了,这两年苦了你了,要不,你调到山南市来吧,只要你愿意,其余的我来办。”刘思宇听到何洁微微的哭泣,心痛地说道。
“山南?”何洁听到刘思宇提出让她调到山南市去,心里一动,不过她知道自己调到山南市去有多困难,怕给刘思宇增加麻烦,就说道:“思宇,这跨市调动很困难的,我也知道你才到那边不久,我还是呆在这边吧。”
刘思宇一听何洁拒绝了自己的提议,一下急了,说道:“何洁,就这样说定了,你调到山南市来,这事我替你作主,你必须听我的。”
听到刘思宇霸道的话,何洁心里一暖,说道:“思宇,你有这片心,我就知足了,这跨市调动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何洁,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这对别人来说,可能很困难,但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也不用觉得欠我什么的。”刘思宇故意大大咧咧地说道。
听到刘思宇充满信心的话,何洁也不在坚持,两人又谈了一些别后的事,这才挂断电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