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石榴在我这白干半年,是我计划好的上上之策,一剑好几雕的妙计。
通过先前与刘大彪的冲突,我已然明白了几分,这个陈石榴所说的身世背景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而且我更明白,一个女人如果被刘大彪那种混蛋缠上的话,那么基本上是身不由己的,她接客与否,也完全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但是从心眼里讲,我依旧不能允许自己的弟弟找一个鸡,特别是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在往事不堪回首的情况下。
所以,我这才决定摆设她一道。
如果这个陈石榴愿意来我这儿打半年白干的工,那说明这个女人有些担当,而且还不是一个很爱钱的女人,老四和她在一起吃不了大亏。
想反如果她不来,那么我也就有借口让老四死了这条心,更有借口把实情直接捅到我婶子那里去。
总之,陈石榴要是想进我们家的门!必须先把欠我的钱还清!
冲阿四说明自己的意图后,我离开了医院,准备给他们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自己则在寒冷的夜风里打了出租,回到了饭店。
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即将进入饭店之前,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此时我突然在饭店的玻璃窗前看见了一样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一只……小手印。
那一双小手印,就映在我饭店的玻璃窗上,看着大小,应该是一个两三岁或者更小的小孩子留下的,手指的痕迹很重,可能因为秋天土大的原因,映在的玻璃窗上,异常现眼。
开饭店就讲究一个环境优雅窗明几净,因而我好好的玻璃窗上多了这么一个东西,多少令我有些恼怒,于是乎我伸出手去,轻轻的擦了擦那玻璃窗。
伸手擦窗后,令我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那玻璃窗上的手印并没有下去,而后我又用手加大力量擦了一下,却……依旧没能摩擦下去。
这一下子,把我搞糊涂了。
“难道说……这手印是从里边打出来的么?”奇异中,我自言自语着,而后推开了店门,准备从里边擦一下这恼人的小手印。
打开门进来之后,当我在一回望向那玻璃窗的一角污渍时,我却被眼前的怪异惊呆了。
因为我发现,那只小小的手印……消失了,原本出现手渍的地方,除了一片干净而寒冷的玻璃外,在无他物。
“这……”略微沉吟间,我心中游弋,而后又走出屋子,仔细对比着这玻璃内外的不同。
而令我更加愕然的是,就在我走出门之后,那只先前还十分现眼的小手型污渍,此刻竟然消失全无了,任凭我在冰冷的夜灯下找了又找,但就是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彼时,就在我认认真真的研究那一片不知是否存在过的污渍时,我的身侧突然响起了一声柔和的问话:“喂!看什么呢!”
听着有人问话,正低头全神贯注,研究窗户的我想也没想的回复说道:“窗户上刚才有只手,现在好像没……呐?!”
话说到一半,我这才察觉这个搭腔之人的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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