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好奇。但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门上的锁是一种看上去很先前的电子锁,锁旁紧挨着磁卡划槽。烟蒂大小指示灯条显示出红色灯光,表明所有的房门都处于一个锁闭状态。
整个画面一直很安静,只有一种轻微的电子噪音,四人只能猜测录下它的监控设务没有录音功能。
且把那门的大小按照常见的尺寸来估计,按门与门之间的间隔距离,门后的房门应该都是单人间大小。如此算来,一边通道十一门,另一边通道十五间,两边的距离都有几十米,不短了,规模不可谓小。
突地,左边通道的门打开了,有一个人穿着李晓三人曾在镇中心医院见到过的那种生化防护服走进来。他推着一辆像是食堂用来推饭的那种小车,比那要大,要长,装的东西更多,小车看上去也更先进。它推手的那一头甚至还有一个焊接在上面的金属方形盘,里面堆着许多颜色不同的小瓶子。
李晓和王浩脸色微变,这种小瓶子他俩都觉得看上去很熟悉,就跟那夜注射进他养母身体里的差不多。
进门的人推着小车往前走,来到第一个门前的时候从推车里拖出一个盘子,就像比较高档的金属制快餐盘一样,不过没有用来盛装不同食物的分格,它就是一整只盘子。
盘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隔远了看不清,倒是看到那人拖出盘子后先看看门上一边插着的标签卡,然后拿出一块平板电脑样的东西对照判断,选了一只瓶子出来将里面的东西混和进盘子,然后打开观察孔将整只盘子都塞进去。
“像动物园喂食。”陶然语气厌恶的道。
严岩漠然接口道:“有得喂就不错了。我见过饿得皮包骨头的。”
李晓和王浩则在想别的东西,这情况无论怎么看都像医院里发生的事。区别在于瓶子里的东西是有目的投放,而不是随机选取,方式由注射改成了投料式,就这点差别。
比起李晓,王浩懂得更多,脸色便更加难看,道:“如果我没测错的话,门后肯定是试验体。而建设出这样的结构,有门有房间什么的,我只能猜想是人。人类*试验!再依据A.L.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形为,还有诡异的鱼病,我不认为这个合法,更不认为这个符合科学道德。假如杨诚确实是陶然所说的那么正直,有道德心,仅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他想揭露A.L.的勾当。”
严岩看了看视频的播放进度,还不到四分之一,口中便道:“很显然,杨诚想揭露的不止这么一点。”
接着往下看,生化防护服还在有条不紊的投食,投料。在走到第八间房间投放的时候突然出了意外。观察孔里猛然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了生化防护服的手,拼命的抓挠他并往里拉扯。生化防护服不慌不乱,训练有素的抽出腰间的橡胶棍,劈头盖脸的对着拉扯自己的手臂一阵毫不留情的乱抽。
整个画面没有声音,而正是因为没有声音地,那种无声的撕打就表达着一种默然的□力,让人看之生寒。那两人的动作都十足激烈,画面呈现出一种无形的极具压迫力的张力,暴虐的气息就这样无声无息的随着画面的进行表达开来。生化防护服动作有序的抽打和观察孔里伸出来的手的胡乱抓挠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看着让人极度不舒服。
伸出来的手臂被胡乱击打,最终是吃痛缩了回去。陶然心细,眼光锐利的看着手臂上的一根手指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扭曲角度,惊恐的道:“他手指被打断了!”
“我看见了。”严岩点点头:“王浩没说错,是人类*试验,不人道,也不道德。他们对待这样试验体跟对待小白鼠没有区别。”
画面继续往下,生化防护服将橡胶棍别回腰间,动作一点不显慌乱。他甚至还有余暇仔细查看自己身上穿的生化防护服有没有被拉扯破裂的痕迹。
王浩解释道:“生化防护服听名字好像防御力很高,实际它只能防护微生物,对于物理的防御性非常差。换言而之,就是大力拉扯之下它容易破,倒不是说它就是豆腐渣和屁捏到一块做的,但确实容易破,强力、锐物,都是它的天敌。”
接着生化防护服干了一件更让人觉得作呕的事,大约是房间里的试验体惹怒了他。他对着这间房间投料时没有拖出盘子,只以一种轻漫的动作拿出药剂瓶,直接从观察孔里扔进去,然后关上观察孔,推着小车走了。也就是说,他只投了药,而并没有留下疑似食物的东西。
陶然眼里掠过掩饰不住的愤怒,低声道:“我讨厌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便于大家理解文里提到的图案,上传一个网上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