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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会见到王总你别多话,我看我还是直接向她辞职算了,要是被她知道我就是她的老板,她面子上也不好过。”朱司其道。
“你啊就是心软,这有什么呢,反正以后她也得知道,现在不说等以后你们见面的时候她反而会难堪。”何长安比朱司其要世故得多,劝道。
“不了,等有机会再说吧。”朱司其道。
虽然朱司其有心不让王澜知道他的身份,但在进到王澜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另外一名女子的惊呼却让他的身份不攻自破:
“朱……司其?!真地是你!”李洁是上午到的。她这次来主要是因为北京食之味的起见并不太大,作为总店的负责人又是王澜以前的好友加同学,她不得不亲自赶过来跟王澜商量对策,现在食之味地生意确实有一定的起见,但跟杭州或香港那边的食之味相比,盈利率可就差得远,现在这边仅能做到略有盈利,要想再开分店还不知道何年何月。
“咚咚”王澜听到李洁的惊呼,她手中的手机没拿稳掉到了地上。
“这……?”
“你不是一直想见大老板吗?现在他人出现在你面前你怎么如此失态?”李洁看到王澜听到朱司其三个宇竟然慌得连东西都拿不稳了,取笑道。
“他就是朱司其?那我手下的林杰又是谁?”王澜糊涂了,而且他的衣着跟平时林杰的穿着也没什么两样啊。
“什么林杰?”李洁当然不知道朱司其过去一段时间在这里的洗碗工生话。
“没错,我既是抹杰又是朱司其,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今天才终于知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叫何长安。”朱司其虽然不知道李洁是什么人,但对方既然认识自己那肯定也是熟人,说不定还是自己的手下。
“我听唐小姐说你出事了,没想到你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李洁惊讶过后才突然想起以前唐梦美跟自己所说的朱司其“遇难”的事。
“对不起,我现在失忆,以秆的事我都记不起来了。”朱司其道。
“这样吧,老站着说话也不是个事,大家都请坐吧。”王澜道,她现在比李洁还要惊讶,自己酒店的一个洗碗工现在竟然就是自己一直想见的大老扳,这样的反差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朱司其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事粗略的说了一下,刚才他在国安的时候,张立新知道他失忆特意把国安保密条件其中的重点跟他说了,而且还让他带了份资料回去看,一定要把上面的东西全部背熟,否则一不小心就把不该说的事说了出来,到时候又得别人来给他“擦屁股”。
“这事都怪我,如果开业那天我能到厨房转转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李洁听完朱司其的述说后,不好意思的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你那天也是忙得够呛。”王澜道。
“这件事谁都不能怪,要怪只能怪我自己,谁叫我失忆了呢,对了,今天来我本来是想着跟王总辞职的,但现在看来一切都不要解释了。”朱司其道。
“你还叫我王总!”王澜嗔怪地道。
“如果不是这位小姐在,今天司其可能还不会告诉你他的身份。”何长安在边上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朱司其看到王澜难堪,马上对何长安笑骂道。
“你说你要辞职,那你要去哪里?”李洁听出了朱司其的意思。
“我明天得去南京一趟,那里有我一个至亲。”朱司其道。在南京有自己一个很重要的人这是张立新告诉他的,但没有跟他讲是他的什么人,而且就连张立新现在也不知道张援朝竟然是朱司其的大师兄,关于这件事张援朝还确实从来没有告诉过其它人。
“对了,唐总你还记得吧?她可也是一直很记挂你,你得给她去电话。”李洁又道。
“唐总?”朱司其疑感道。
“对,唐梦美。我看你现在可能也不记得,还是我来打吧,你在南京要待多久,我叫她直接来见你吧。”李洁笑笑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等我回来再说吧。”朱司其道。
在食之味朱司其也没有什么要拿的东西,本来他在昨天还计算着可以领多少工资,现在看来工资的事就没必要再提了,何况在国安局他的工资可以一直打进了他的卡里,这次张立新一并都给了他。
第二天.朱司其跟何长安就踏上了去南京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