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的颠簸弛行,终于停了下来。下了车子,抬头一看,只见宽阔的廊门前立有两只威武的石狮。左右各有卫兵把守。廊门的正上方,则悬有一块匾额,相府。
泰安引得张小刀自入。张小刀心有拘束,可是模样动作却放得轻松自如。泰安差人先引张小刀前去沐浴更衣,并准备酒宴。道门圣祖入府这个消息一传出,林林种种的众人皆议论纷纷,都想一睹其尊容,看看这个传神了的人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到了沐浴的地方,泰安便在一旁站着等候吩咐,张小刀进来一看,这间屋子装饰的很是精美,一旁的桌子上也燃起了有香味的香烛!沐浴在一个大长木池里,可以平躺,水已经准备好了,只见两个侍女还往里面撒了一些香料和花瓣!
泰安亲自试了试水温说道:“张道祖!水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进行沐浴了!”
张小刀一看,水可以了!可是那两个侍女还在旁边站着,我咋弄!?难道就当着她们的面脱衣服?!嘿嘿!可是这也不好意思啊?!想完,环看几人而未动。
泰安似乎看出了张小刀所想,然后先让那两个侍女回避了一下,张小刀这才脱去衣物进了水里。进到水中的张小刀,闭目而躺,借着房中的清逸和水的舒缓,这时他才安了安自己一路之上所躁动的心!刚安了安心,泰安又把那两个侍女召唤了进来!张小刀一看,赶紧就找了一块浴巾遮住了自己的羞处。
两个侍女进来之后,一人拉起张小刀的一只胳膊,然后给他进行搓澡!张小刀长这么大,那里被女人搓过澡,两个侍女一侍弄,痒的他是稀哩哈啦的一阵乱笑!坚持了几下,一看自己的胳膊被她们搓起了老大一片泥!而且水中的浴巾没有了手的把持,让自己的羞处是时隐时现!当下羞的张小刀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这才让两个侍女赶紧停下后退下,两个侍女也看出了这个道门圣祖的羞涩之情,看了管家泰安一眼后,随即掩笑退下。
静了静神,张小刀让泰安也退了出去。来到了这里,高大的宅院,威武的士兵,华丽的室内摆设,还有林林种种的侍女杂役,这些种种都让他感到有种陌生拘束的味道。张小刀这时突然生出一种前途未卜的感觉,来混点钱,挣些金币,看来也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一边搓洗,一边想着自己的应对之词。
沐浴之后,管家泰安还给张小刀准备了一身华丽的新衣。张小刀翻看了一下,原来是一件棉白柔软的单衣,还有一件黑丝金线水波日月纹的黑丝大袖袍,以及一双小沿口的黑色踏云靴!穿上华丽新衣的张小刀,借着一面大铜镜一看,满面春风的自己,穿上这身衣服,底气顿觉十足,有了这样的行头,这戏怎么来就怎么唱吧。这样的一想,他的心中随即荡漾起了一股激动并夹杂着紧张的情绪,只觉得自己似乎就是一枚落在这里的钉子,只有刺破这里的环境,自己才可能经略其中。
不一会,张小刀便被带到了相府已经备好的宴会之处。
这时候,相国泰胥子正带着数个官员在此等候,一见张小刀赶到,马上就是黑压压一片的迎了上来!看着约莫有十几多个的众人,张小刀不禁有些眼晕,这样的阵势啊!当下使得他就有些紧张!不过还好的就是,相国泰胥子过来一把就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是热情的将他引入了室中宴会。
来到宴会之上,相国泰胥子坐中,张小刀坐了左上首,其余众人皆也入坐。看着众人都在瞧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此时坐在左上首的张小刀真是好不尴尬!相府家宴之中,加上身后的侍女约莫有二十几号的人,目光这时全都是惊讶好奇的明暗指向了张小刀,弄的他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说,更不知道说什么好!无奈之下,只是觉的脸发烧,嘴发涩,真是好生的难过。
相国泰胥子这时对众人款款说道:“张道祖他远道而来,倍感劳顿,对这里也是人地两疏!大家不要薄礼而视,而让张道祖感到不适。”随后其便命侍女上菜,开宴起酒。
相国泰胥子主持了局面,张小刀顿然之间轻松了许多,借着一杯落满的酒,自觉一言不发如同傻子一样,于是连忙端酒对着相国泰胥子说道:“多谢老相爷的如此抬爱,今日我在这里借花献佛,以表我对老相爷的感戴之心。“说完,张小刀持酒一饮而尽。众人一看,皆惊,待看酒盏空后,皆言好酒量。而张小刀喝了一盏酒后,真惊了,感觉肚子里几乎爆了个导弹,真烧!真炸!这是什么酒?大意了!真是大意了!想吃口菜缓缓,可是其他人谁也没有动筷子,张小刀随即选择了干忍。
见张小刀以酒抒情,相国泰胥子不禁满笑。这时右上首的泰文又端起一杯酒对张小刀说道:“不知道祖是从何而来啊?一路之上定当劳苦吧!我这里略备薄酒先行给道祖接风了!”说完便也是一饮而进。
张小刀一看,又惊了,这酒得回啊?要不咋办?再一看还有十几号子的人,这么多人都敬我可咋办?没怎么多想,端起侍女又把满的酒杯,回泰文道:“我家祖上多为修道之人,生活漂泊不定,多是云游四方,潜心研道,此次来到贵地,或许也是天意所指,人意所归。如今结缘与相府,皆善之善道所引。”说完,张小刀又干了一杯。这杯一喝,不管别人了,真吃上菜了。
一见其受不了劲酒而动箸,相国泰胥子随即示意大家起箸尽兴。张小刀一看相国泰胥子总是能在自己尴尬的时候托自己一把,心中真是不胜的感激。
泰文也动了几箸,又问张小刀说道:“看道祖气宇不凡,不知贵庚几何?”
张小刀放下筷子,正了正神色,回道:“蹉跎岁月。自我懂事时起,便随家父从道。岁月沉沉,如今不自知已经过了多少个年头?!只是心中存道便可,至于其他,不以捉摸了,不以捉摸了。”说完,众人一片讶然之色。
相国泰胥子这时出言说道:“道祖潜心向道,不念他事。不愧是道门之人啊,不愧是道门之人啊。来来来,众位与我同敬之。”
众人皆以端起酒盏,张小刀随之,三盏酒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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