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宇看着眼前风华无限的一宁,不由得瞥了眼霍慕凡,见他一副终于舒心了的表情,垂下了眼帘,神色不明。
一宁扫了眼众人,又看了眼皇上北冥宇和皇后严碧落道:“因为身体的原因,小女从小很羡慕那些能随心而舞的女子们,时间久了,到是让小女找到一个一尝所愿的办法,不过还需要一块黑色的绸布和两个人来配合。”
“哦,来人,去取块黑色的绸布来。”北冥宇听了一宁的话也很好奇,他到是想看看一宁要干什么?也来了些兴趣吩咐道。很快一个小太监就拿来了一大块的黑色绸布,后面还跟来两个宫女。
一宁拿下头上的发簪,在绸布的中央划开两个小口,刚好能容一只手伸过,然后让那两个宫女两边站好,一人拎着绸布的一角,扯住绸布,自己又对琴师说了一句,然后走到绸布后站好。
全场一片静寂,都好奇的看着一宁,不明白一宁这是要干什么?
一宁对琴师打了个开始的手势,乐声响起时一宁把双手从绸布上划出来的口中伸了过去,随着乐声的节奏,那十根手指就像是十个温柔如水的女子,配合默契的舞动起来,黑色的布衬着一宁莹白如玉的手,纤细的手指此时却柔软的像几条舞带一样,灵活舞动,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随着乐声的激扬,一宁的手也舞动的更加的快了起来。众人的心跟着乐曲提了起来,连眼珠的都不敢转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美妙的动作。忽地乐曲慢了下来,一宁的双手舞动的也缓慢了下来,动作柔和很多,众人的心也跟着一点点的放了下来,随着乐声的戛然而止,一宁做了个结束的动作,刷地抽回了双手。
众人都一愣,心仿佛被揪了一下,意犹未尽的盯着那黑色的绸布。
“好,想不到霍家的小姐还有这样的本事。”北冥宇哈哈一笑,大声赞道。下面的众人都轻易看不到皇上的笑容,今天皇上却因为一宁的一场手舞而开怀大笑,也都醒悟过来,都跟着连声的称赞。
皇后和子桑公主的脸却像吞了苍蝇般难看,一直都很安静的张婉薰不由得看向了一宁,她心里莫名的觉得一宁会是她的一个阻碍。
一宁得体的弯腰施了一礼,退回座位上做好。没有因为得到皇上的称赞儿沾沾自喜。
北冥子辰来到一宁的侯府的席间挨着一宁坐下,一脸兴奋的道:“一宁,你这一手是怎么学来的?教教我怎样?”
一宁好笑的看着北冥子辰道:“这女孩子家解闷的东西你堂堂的皇子也要学?不怕掉了身价?”
北冥子辰一摆手道:“我哪里有什么身价,你就说你教还是不教?”
“教,只要你学我就教。”一宁无奈的保证到。这手舞是一宁前世无聊时学来解闷的,后来发现也可以锻炼手的灵活性,没事的时候就练练,今天因自己不想去弹什么琴,跳什么舞,跟小丑一样让人看,所以就想到了这个手舞,既看不到她人,又表演了节目。
北冥宇看着北冥子辰跟一宁很熟络的样子,眼神一暗。随即对身旁的赵策一摆手,赵策就让人把赏赐就送到了一宁的面前。
一宁又起身施礼谢恩,但是依旧没有跪。
北冥宇眉头一蹙,一旁的皇后在他的耳旁耳语了一番。北冥宇眼睛一眯,对霍慕凡道:“世子前日晚上遇刺,不知现如今怎么样了?”
霍慕凡忧心忡忡的起身道:“回皇上,没有什么起色。”
“哦,本来朕很属意世子,还想今日给世子和子桑赐婚呢?这样吧,让子桑进侯府去照顾世子冲冲喜,等世子醒过来,朕在为他们赐婚。”
霍慕凡愣住了,冲喜?还是一国的长公主给冲喜?这是什么情况,让公主屈尊降贵的去侍候自己儿子,还没名没分的?
子桑公主闻言忽地站了起来,大声的道:“父皇,我不去。”皇后严碧落也愣住了,很是吃惊的看着皇上,难道皇上平时对子桑的疼爱都是假的?这对于一个公主来说简直就是侮辱,心里翻江倒海但是严碧落面上却没动分毫,多年的夫妻她太了解北冥宇了,他决定的事,任谁也改变不了,除了一个人以外,但自己绝不是那个人。
霍慕凡也赶紧道:“皇上万万不可,犬子何德何能怎可以让公主如此的屈尊降贵?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子桑公主闻言瞥了眼霍慕凡,心道:算你识相!
北冥宇却脸色一沉恩威并施的道:“霍爱卿是看不上朕的公主?”
“臣不敢,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犬子生死未卜,怕误了公主的幸福。”霍慕凡赶紧道。
“那就这样定了,明日子桑就会搬去侯府。”北冥宇一锤定音的道。
一直没有出声的一宁,瞥了眼北冥宇后传音给霍慕凡道:“大伯父,赶紧领旨谢恩,宁儿自有办法。”
霍慕凡听了一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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