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和我说话?”
岑鹏天倒是没有想到本来是准备看好戏的他,竟然会惹火上身。
“你以为呢?穷小子,你以为我在和谁说话?”
“是不是觉很荣幸?以往的时候,你这种穷小子是没有资格和我说话的。现在我大恩大德给你机会和我说话,你不用太感谢我。”
或许是长久的压抑已经导致了方志平心里的扭曲,现在的他忘记了基本的思考能力,脑海里想到的唯一的词,就是出风头,踩人。
欺负不了那些大家族的公子,还欺负不了这些大山里来的小子。
如果被子墨知道他的想法,怕是会好笑,这已经不止第一次子墨因为出身,而被针对。
想踩的他的人很多,但是想踩的人,现在都已经化成了尸骨,死了。
他看着这一幕,也是愣了一下,他只记得方茜茜说,这个小子趋媚,没想到这小子还如此大胆啊。
难道这小子连小鹏王都不认识,以嚣张同学的身世,他不是应该巴结吗?他瞧不起自己这很正常,但是怎么也连带着嚣张同学的也怼上了了。
以岑阀的能量,难道还不能让他巴结吗?
子墨想了下就明白,看来这小子没有见过嚣张同学,这就好笑了,他不认识嚣张同学,这也是敢对嚣张同学的原因。
至于三族的其他天才,都是开始佩服起这个年轻人了,敢这样和小鹏王说话,指着岑阀少主的鼻子骂人家是穷小子。
难道这年轻人有很大的来头?
他们想起了刚才子墨就是这样在不被看好的情况下爆发的,将圣墟公子斩了,难道现在轮到他了。
刚才踩人,现在被踩了?
三族天才这想法只是一瞬间能消失了,这世界上有一个意外就是奇迹了,哪还会有那么多意外?
况且能踩小鹏王和疑似天骄人物联手的人,应该还不存在吧?
就是五大天骄,在这两人的联手下也要保持着几分客气吧。
答案只有一个,这个年轻人是真的很大胆,胆大到不要命的地步。
他们在心里齐齐为这个年轻人的行为伸出了大拇指。
兄弟够牛逼啊!
岑鹏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要知道,他可是被子墨叫做嚣张同学,虽然如今经过一些事情的洗礼,身上的那种锋芒已经减弱了太多,但是骨子里他还是个骄傲霸道的人。
他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就算了,现在竟然有人找他的麻烦!
岑鹏天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故友重逢,本来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但是今天好像一切都不太顺利,刚才圣墟公子要杀子墨,好不容易摆脱了这麻烦。
现在竟然有个愣头小子骂他穷光蛋。
尤其是他看到子墨已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子墨这是在看笑话?要不要这样?他不知道这小子可是连带他一起鄙视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可是天骄人物,难道就没有一点威严吗?这样被骂,你就不生气吗?不应该教训这出言不逊的家伙一顿吗?
如果子墨知道他的想法,怕是会告诉岑鹏天,方志平说得对,他本来就是个穷光蛋,什么都缺。况且这种事情遇到了多了,要是每一次都要生气,他还不是早被气死了。
再说,以子墨的性格,对于这种小角色的鄙视,说句实话,还真没有感觉到什么。
一句话,心情好的话,绕你一命,心情不好,一巴掌拍死就可以了。
但是子墨想到五家四阀之一的少主被骂成穷光蛋,还是以嚣张同学这样的个性的,被这样骂,就感觉到想笑。
他自然十分期待嚣张同学接下来会如何表现。
这时候,方志平似乎是觉得事情还不够小,注意到三族的天才都在看着他,一种虚荣感油然而生,长久以来的压抑,已经使他的心里产生了扭曲。
现在的他,感觉到了心里无限的释放,以至于忘记了平时忍耐与城府。
尤其注意到了方茜茜竟然没有阻止他,他觉得方茜茜其实和子墨这个穷小子的关系没有那么亲密,更加重要的是,他注意到了方茜茜看他的眼神,那是佩服一样的情绪。
事实上,方志平面对方茜茜这样的大美女怎么会一点想法都没有,只不过平时由于他们身份的差距,而方茜茜又不太喜欢他的原因。
他只能将目标暂时定在讨好方茜茜的位置上,现在他竟然发现方茜茜在佩服他。
这对于他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鼓舞,他的开始浮想连篇,难道子墨这个穷小子和方茜茜关系没有那么好,甚至是说子墨绑架了方茜茜。
方茜茜是由于一直受到威胁,所以不得不和他妥协,现在看到自己的表现,觉得有了逃生了期望,所以通过眼神来示意。
方志平又观察了下方茜茜的目光,那种目光包含着钦佩等等各种不同的复杂的情绪。顿时,他觉得他已经猜的的八九不离十了。
方志平的眼睛陡然一亮,他看到了什么,是什么?
机会,对就是机会。
英雄救美虽然是最狗血的戏码,但是却也是对于女人杀伤力最大的戏码。
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救下方茜茜。然后方茜茜就会对他生出好感,凭借这种好感,他很快就可以拿下方茜茜。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简单了,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而那时候,他的身份提高,凭借着他的手段,很容易可以将方家的那些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甚至借此机会,入驻方家,成为一家之主。
这也不是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那以后,什么世家弟子,还不是任他踩?
他似乎忘记了,从本身来说,他也是世家子弟,而且他正在享受这种身份带来的福利。
讨厌体制,却本身就是体制之内的人物。
如果不是这样,他怕是也来不到这里。
人的苦恼根源还是在于他们的不满足,在于他们的贪婪。
不得不说,方志平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实力,而且他也颇有城府。
更要说的是,他想的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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