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灵没有理她,而鱼益现在也没空闲找她谈话,他已经跑去问医生,一来是问太平的身体,二来是想旁敲侧击一下医生太平的血液有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岳咏画一下子觉的自己被孤立了,对着昏睡的太平不觉的有自己什么事,只路过了一下太平病房就回自己房间补觉去了。
关于昨晚的那些事,这三小姐也是心大呀!
好在不一会儿功夫,早上八点岳咏诗带了早餐过来看小妹时,得知了此情况,便赶紧让人买了水果过来看望太平。
中午时太平醒来,岳咏诗特地提着水果过来道谢:“太叔小姐,真的非常感谢你。”
“都是他们的功劳,我并没有什么,只是意外受伤。”太平不习惯别人的感谢和赞美,鱼益是知道的,所以岳咏诗屁股还没坐下来,就被他招呼出来“谈话”了。
到了外面,岳咏诗开口道:“鱼益,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为了以后能够平安点,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嗯,你问吧。”
经过昨夜,岳咏诗想来也没睡好,以往的那种刁钻劲也无了,随鱼益在走廊上面对面的坐下,大中午的住院部走道上并无人,只有不远处的护士台有两个值班人员守着。
接过岳咏诗买来的咖啡,鱼益没有开场白,直接开口问道:“现在是关于小画和太平及我们的安全、甚至是生命的问题,所以请你毫无保留的回答我?”
“嗯。”岳咏诗明白这里面的重要性。
“首先,你是生日宴中途去了房间休息的,所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公馆这边出事,又是怎么知道的?”
“小画给我打电话的。”
“然后你做了什么?”
“我接着过来公馆,人都已经散了,小画说你们随警察走了,然后是你们救了她,我接着就送她来医院。”
“然后?”
“……”岳咏诗迟疑了一下,似在回想似在迟疑,鱼益认真的观察她,而岳咏诗半天才开口道:“因为小画没什么事,我就去一一慰问昨晚的宾客了,你知道的,都是商业上或……。”
“这个不必说。”鱼益打断她的话,接着问:“当时你先生和你在酒店里,你过来处理这么多的事,而他在哪,在做什么?”
“也没什么呀,就就……就在我的身边呀,对了我有想着今天就去警察局找你们的。”
含糊的说到警察局了,鱼益便顺她的话问:“哦,那为什么没来?”
“因为知道你们当晚就出来了。”
“如何知道的?”
“陈先生的秘书打来了电话。”
“这个时候你的先生在哪?”话一转,问题又回来了。
“他?”问的突然,或者说岳咏诗从问话开始就心神不宁,所以鱼益话锋一转过来,又十分严肃的看着她,岳咏诗就慌乱了,吱吾半天才道:“他……他就一直在……”
“在干嘛?”
“鱼益。”岳咏诗定了定神,有些怒气的对着旧友说:“此事与他无关。”
鱼益看一眼,从早上就一直跟到现在的岳咏诗身边的一大一小两男的魂,他没有放过,只接着问:“昨晚太平他们和你说你为何没有怀孕,你还记得原因吧?”
“都和你说了,我不信你们这个,你们是迷信。”
“那么最早来店里找我帮忙你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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