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相思两地愁。
这之后的几天,李敢一直呆在宫中,呆在福宁殿为赵老大治病,每次深夜忙完后,他都会抬头看着黑咕隆咚的夜色,就会想起温婉和许仙儿,不知道她们现在的情况怎样。
特别是许仙儿,李敢那天离开前把敢医堂的房契交还给了许仙儿。
获得房契那天,许仙儿内心自是欣喜万分,但是却心如止水地说:“奴家会把这购置房子所需的钱财还给李公子的。”
“李某也是借花献佛,是延安郡王他盘下的房子。”
李敢急忙解释,对盘下房子和医馆改名都是自己事先不知道的,自己稀里糊涂就成了医馆的主人,现在房子交到许仙儿手里,以后这里还是许家医馆,也算是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只怕是早已经人是物非了。”
许仙儿虽然对李敢的新颖理论很有兴趣,但是对李敢用他西医的做法,把医馆折腾的完全翻了天还是有些不以为然。
……
许仙儿在开封府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之伤,她自己精通医术,很快就好了七八分。
这些日子李敢进宫为赵老大治病后,许仙儿临时主持敢医堂。
她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对李敢进行拨乱反正。医馆里的西医药物和器械被蒙上灰布,搁置在角落里,反正这些东西除了李敢,敢医堂里没有一个人懂得如何使用。
病历,也就是李敢说的康籍,到还在印制和发送,不过愿意免费领取的人越来越少了。
这些日子,许仙儿是真的忙碌,什么事情都要她承担着,特别是一些李敢特意吩咐下的事情。比如照顾陈三等人,比如继续免费为残疾军人提供义肢。
许仙儿最为头痛的就是要按照李敢教给她的方法,指导一批戴着义肢的残疾军人作康复训练。平时习惯用手中的一根金针为病人祛除病痛的她那擅长这些事情,几天下来,早已经累的不行。
这天中午,她帮几个病人调试好新戴的义肢后,回到内室小憩。一推门进去,发现温婉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她。
“哦,你在这里?”
许仙儿一脸惊奇,自从李敢走后,她和温婉两人一主外、一主内。温婉平素都守在内室里打理日常开销和伙食等事情,当然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难免经常要见面,只是两人心里都有一块石头没放下,平时见面也从来没有搭上一句话,更别提要进入对方的房间。
温婉见到许仙儿进来,笑意盈盈起身说:“仙儿姐姐回来了,李郎现在不在,姐姐辛苦了!”
许仙儿对温婉那副女主的做派有些不满,她只是轻轻点点头,取来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仰头一咕噜喝了下去。
什么,仪态全无,确实是太累太口渴,那还管它什么仪态。
“这是奴家新买的雀舌茶,刚刚给姐姐沏了一壶,不知味道还好?”
温婉看到许仙儿饮完杯中的茶水,高兴地解释说。
“温婉娘子找仙儿,不会就是为仙儿沏茶来的吧?”许仙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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