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就是,萧兄差点要成为汴京城里王公贵胄的公敌,不过还好,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此话怎讲?”
萧酬我一脸愠色,自己又怎么得罪满城的达官显贵了,要不是李敢刚刚说的两点切中了自己的要害,他真的要抄凳子砸人了。
“千不该万不该,萧兄不该派人捉了李师师娘子,你可知道这汴京里多少人仰慕李师师娘子,要是你的手下伤害了他,只怕会为萧兄带来无穷的祸端!”
“本王何时让人捉了师师娘子?”
萧酬我满脸通红,他觉得自己十六岁就开始纵横疆场,一条狼牙棒所向无敌,怎么会拿一个女人来威胁对手,这不是侮辱他的人格吗?
“萧兄应该不会,可能是萧兄的下人所为!”
“哼,没我的命令,他们怎么私自行动,去绑那个师师娘子,难道他们都不要命了。”
萧酬我两眼精光一闪,看看屋外,外面站立着几个辽*官。他回头看看李敢,犹豫了片刻,还是用辽国话叫来了一员辽将,质问了一番。
在得到了否定的答应后,萧酬我逼视着李敢说:“我以一名辽国郡王的人格向你保证,绝对没有派人去虏掠师师娘子,李太医,这点你信还是不信?”
没等李敢开口,李云聪从门外进来,他嗤笑说:“不,本官也看到了,确实是贵*士到樊楼拿走了那师师娘子。”
“你可看清楚了?”萧酬我咬咬牙,逼死着李云聪,目光里几乎要喷出火光来。
“李某不会撒谎,昨晚是贵国大臣先动手伤人,今天是贵*士来樊楼拿人,本官曾出言阻拦,被那军士一个刀鞘击在脑门。”李云聪怒气干天说。
李敢和萧酬我往李云聪的脑门望去,果然上面一块乌青,肿的厉害,显然是钝物所伤。
“萧郡王是该约束部下了,如果再由他们如此胡闹下去,早晚要出事情!”李云聪走到萧酬我面前,晃了晃额头上的伤口说。
“谁伤了李尚书?快给本王站出来!”
萧酬我一声爆喝,震落了客厅横梁上的不少尘土。
客厅外,没有一位辽*士应声。
“快给我去驿站,找郑鸿图和萧大贵盘问!”萧酬我双手撑在椅子靠上,上身半起,继续怒喝道,他想如果郑、萧两人果真背着自己捉了李师师,自己回去就先斩后奏,砍了他二人。
几名辽国将士得到命令,急忙出府,快马向驿站奔去。
萧酬我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心情让王?出药石费了,他颓然坐在椅子上,喘着几口粗气,突然转身对李敢说:“本王绝没有派人去捉拿师师娘子,李太医是否相信本王。”
“我信!”
李敢淡然地说,他的目光毫不回避萧酬我的那喷火的眼神。
“那就够了,本我听说李太医曾经呼我辽人为辽狗,可有此事?”
“有!”
李敢回答的很是干脆,他的目光依然没离开萧酬我的那刚毅的脸庞。
“你,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萧酬我十指凭空一抓,发出了“蹦蹦”的关节咬合声。
“仗势欺人,倚强凌弱,与恶狗何异?”李敢的声音很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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