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就会一脸的不高兴。
身为爷爷,史蒂夫可是非常溺爱自己的这位孙女儿的,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孙女儿受到任何的委屈。
珍妮自然也是一肚子的牢sāo,如果不是长辈在这里处着,她只怕又会对马文拔枪相向了。
薛一氓已经有女朋友了,这一点珍妮自然也是知道的,而且薛一氓的女朋友还不止一个,除了现在在场的付玉芝之外,在遥远的中国,薛一氓还有一位名叫胡佳的女朋友,这两个女人都是典型的东方美女,薛一氓能够同时拥有这样的两位漂亮的女朋友,可以算是上辈子积的德。
但是就算是这样,珍妮对于薛一氓,还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这种感情,使得珍妮连总统阁下的命令都没有遵从。
“既然你已经是别人的男朋友了,那么你是不可能和我的妹妹交往的,那么我之前所说的话,就当成是胡说八道好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马文.格兰特也不想自己因为过多的说到珍妮的感情问题而早来爷爷和父亲的反感,他非常礼貌的道歉了。但是,任何人都知道,他想要说的话,却根本不仅仅是道歉那么简单!
“不过!”
正说着,马文突然将话锋一转。
“薛一氓先生,我对于总统阁下对你的过度信任,依然感到不满,瞧你年纪轻轻的模样,真的能够成为米国的救世主吗?我觉得,你怎么也不像救世主的样子!”
不知道怎么的,马文的话锋一直针对着薛一氓,这使得珍妮也开始不满了。
“马文!达令是客人!你怎么能够如此的不礼貌?”
珍妮的气话,立即被马文挑出了毛病。
“达令?好亲切的称谓!要知道,人家薛一氓先生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这样子称呼他,不怕对他造成困扰吗?”
“我……”
珍妮一下子语塞了,她称呼薛一氓为“达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突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改口了。
“我的意思是,薛一氓是客人,我们格兰特家族应该好好的招待才行,你怎么可以随意的刁难他?”
马文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可没有刁难他,因为作为米国的公民,我有权知道接下来会在米国zhèngfǔ里出任要职的人,是否有其应具备的能力!我也害怕米国会就此走向灭亡,我也害怕当亡国奴!”
“你这家伙!你究竟要怎样?”
问出这句话的并非是珍妮,而是坐在薛一氓身旁的付玉芝,付玉芝也对于马文.格兰特的咄咄逼人感到无法忍受了。
“除非……”
马文看着薛一氓,拉长了语调。
“除非,他能够在我的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马文注视着薛一氓,就连格兰特家族的其他人,也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薛一氓身上。
史蒂夫、卡尔、玛丽、约翰,对于薛一氓也只是听闻其大名,至于薛一氓的能力,他们却一无所知,所以当马文提出要薛一氓展现出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大家都对薛一氓充满了好奇心。
“要怎么样展示呢?”
薛一氓问道,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做,才叫做展示自己的能力。
“很简单,薛一氓先生,我听说你非常擅长于演算,那么今天在这里,我希望你能够向我们展示一下你的演算能力!”
被别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薛一氓的心中也有一些愤愤不平,因此对于马文的挑衅,薛一氓也不再忍让了。
“那么,你希望我演算什么?”
薛一氓如此询问,马文则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很简单,你只要能够演算出我昨天晚上吃的什么就可以了!”
“马文,你太无理取闹了!”
珍妮破口大骂,她自己的心中也很清楚,薛一氓的演算能力,是必须建立在无数jīng确的数据的基础上的,薛一氓的演算,是有根有据的推测……但是马文让薛一氓演算的,却是无中生有的胡乱猜测,这根本就不是演算。
“马文先生,阿氓的演算,必须要数据作为参考,但是你却让他猜你昨天吃的东西,这样阿氓是没有办法猜出来的,你的要求,有一些过分了。”
付玉芝帮着薛一氓说话,将道理讲清楚,总比等会儿薛一氓出丑的好。
见到对方服软了,马文自然要得意洋洋!
“怎么了?演算不出来了吗?——那样的话,可别怪我到处去乱说哦,我会对所有的米国人讲,总统阁下花费大量的心血请回来的救世主,只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小子,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能力,只是一个到处招摇撞骗的骗子!”
马文.格兰特咆哮着,他浑然不顾周围的场合。
薛一氓的两位保镖,汉森和罗腾也开始蠢蠢yù动了,身为保镖,他们不仅仅是保护薛一氓的安全,还可以保护薛一氓的名誉,格兰特家族的二少爷既然已经在诋毁薛一氓的名誉了,那么汉森和罗腾,有权利去堵住马文的嘴!
不过正在两位保镖打算行动的时候,薛一氓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可以的,我能够演算出你昨天晚上吃的什么。”
“什么!?”
薛一氓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马文的惊叹。
要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吃的什么,除非薛一氓有透视眼,单单是拿笔在稿纸上面演算,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的?
“我没有问题的。”
说着,薛一氓便一步一步走近了马文.格兰特。
“阿氓,不要勉强!”
“薛一氓,你不要意气用事!”
付玉芝好珍妮都劝说着薛一氓,在她们的心目中,薛一氓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她们可不希望薛一氓出丑,那样的话,薛一氓在她们心中的完美形象就会破灭。
虽然付玉芝和珍妮对薛一氓格外的担心,但是格兰特家族的其他人,却不闻不问,他们对于薛一氓要演算出马文昨天晚上吃的什么一事,都感到非常的有兴趣。
转眼间,薛一氓已经来到了马文的身前。
“薛一氓先生,你要演算,究竟需要什么东西?是纸和笔吗?我听说你只要有纸和笔,就能够将过去和未来都演算出来!”
马文想要去给薛一氓拿纸和笔,但是薛一氓却摇了摇头。
“不需要那些东西的,要演算出你昨天晚上吃的什么,只需要非常简单的方程和式子就可以了,因此不需要纸和笔,只要心算就可以了。”
说着,薛一氓将手按在了马文的肚子上。
“你、你在干什么!?”
马文有一些急了,毕竟被外人按住自己的肚子,他总是觉得不是滋味。
薛一氓解释道:“我没有做别的事情,我只是在采集一些数据而已。”
没有数据就没有办法演算,马文就算再怎么飞扬跋扈,也不可能不让薛一氓采集数据的,于是他凝神静气,任由薛一氓摸自己的肚子。
马文只觉得,从薛一氓的手掌心中,有一股气逐渐流入了自己的肚子里面,马文觉得非常的不舒服,但是他却不能多说什么,因为薛一氓正在收集数据。
单单是这样,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所吃的食物的,马文在心里面默默的念叨着,他的思维,都是从常识出发的,以常识而论,就算是摸了别人的肚子,也是不可能会知道一个人之前所吃过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