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初和白父也注意到了白老夫人的情况,赶紧跑了过来。
白莲也顾不上哭了,着急的喊着:“祖母~”,跑了过来。
演戏谁不会。
白棋也摆出了焦急模样,凑了上去。
一下子,兵荒马乱起来。
“叫救护车!”
白父扶着白老夫人焦急道。
“叫救护车慢,爸叫人把你的车开过来,我们现在就开车去白氏旗下的医院,anna,打电话叫好那边的医生待命!”
比起急得一头乱的白家众人,冷静下来,头脑清晰的白枢有条不紊的把握了现场的指挥。
“好好好。”
白父连忙点头答应:“叫人把我车开过来。”
一旁的秘书anna打出了白氏旗下离z市老区最近医院的紧急电话。
白子初背起白老夫人赶紧的往会场外送。
其他人跟上。
白枢当然也要去。他转身走之前,秦书拉住了他。
白枢回头。
“枢哥,之前叫你进行了有关于白氏散股的收购进行得怎么样?”
秦书压低了声音。
“外公他们已经在进行了。”
“那好,你们现在最好有多少收购多少,但动静要小,别给其他人发现了。”
秦书细心叮嘱。
白枢看着前所未有严肃的秦书点了下头。
“我得走了。”
眼看着白家众人要走远,白枢必须跟上。
“哥,你要记住,只有自己握在手心里的,才是自己的。”
秦书紧握白枢的手。
白家的任何人都不足以信任了。
看着远离开去的白枢,秦书惊得一身冷汗,之前是自己太天真了,以为斗倒白父和白子初就可以把白棋扳倒,现在看来可不是这么简单。
白家的家产争夺战已经开始了,个个都是完全准备,白棋能在白家这么容易上位,绝对不单单只靠白子初和白父两人。
他的背后还有人!
一个不知名不知姓,隐藏在黑暗处的敌人!
想到这,秦书就心惊不已。
寿宴经过这样一闹一惊的,当然进行不下去了。
秦家只能抱歉的送宾客们离场。
离开后,坐回车里的任舟舷闭目养神。
司机开动轿车。
“没想到我们堂堂的任少爷居然是个孬种。要真想见那就是见啊。就这样默默凝望,最后一次也没有靠近,真让人发笑。”
坐在一旁的彦桦斜眼看着视线离不开秦书的任舟舷冷笑道。
任舟舷并不接受挑拨。
“现在还不是见他的时候。完成手头上的事,我自然会去见他。”
任舟舷道。
然后再也不会让他离开他身边。
看着一副深情的任舟舷,彦桦嫉妒到捏紧了手心。
“还真是深情好男人啊。看来秦家的三少爷真是很不错,能把我们任少迷得神魂颠倒。就不知道他的床上功夫这么样了,能不能让任少爷满足。”彦桦凑近任舟舷耳旁,笑道:“要不要我先派个人,好好的调教一下?”
任舟舷‘唰’的睁开眼睛。
彦桦身体一僵。
在光线昏暗的车里,任舟舷的目光冰冷如刀。
他一下子掐住彦桦的脖子,速度之快,根本不让彦桦反应。
冰冷的手掐着脖子的动脉,任舟舷冰冷如蛇的目光看着彦桦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不能呼吸,与死亡无限接近的感觉,让彦桦浑身颤抖。
彦桦突然意识到这人真的会杀了他。
“我……错了,我错……了”
彦桦连忙求饶。
任舟舷压低了声音,冰冷得如同死神的低语:“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去碰秦书。要不死,就是你最后的归宿。”
彦桦酱红着呼吸不畅的脸,忙点头。
任舟舷手松开了掐他脖子的手。
“咳咳咳!咳咳咳咳!”
抽气得直咳,大口大口呼吸的彦桦,抖索着缩回一旁的坐位上,不再敢出声。
秦宅。
秦书洗完澡,一脸疲倦的穿着浴袍从洗澡房出来。
“hello!”
秦书一愣。
安鲁斯那货正大喇喇的正坐在他的床上,对着他打招呼。
秦书彻底抓狂了:“你这死、女、装、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