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
男孩回过头,看见爰夫抱着一个包裹一蹦一跳地跑来。
自从那个自称兔爷的俊逸男子和孔翠姐姐来到了杏林堂,女孩的脸上就天天洋溢着笑容。他们,是她等待的亲人吗?
几天前的半晚,他路过爰夫住的小木屋,竟然见到了他做梦也没想过的诡异一幕。那个俊美儒雅的男子突变成了白发红眼的魔鬼,在月色的映照下更加愈发渗人。
本来他同吴老对峙,土豆很替他担心。因为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吴老输给过别人,而且每次对手都会死得很惨。可是见到这个似妖非妖的男人后,他头一次为吴老捏了一把汗。当时他离他们有三十余尺,竟然还能感受到这个男人骇人的怒气,杀意,惊得他背后除了一身冷汗。尤其是他红色的眼睛,看一眼,仿佛就能减寿十年。
他见过这个男子,那日在街上给女孩买煎饼的就是他!
土豆虽然弱不禁风,可是记忆力超强,见过的人几乎过目不忘。就连不氏神医都感叹他背书的惊人神速,短短一个月不到,他就已经将《黄帝内经》背了一大半,就连不氏神医自己当初也花费了半年的时间苦背。
可是,这个诡异的男子却对爰夫有求必应,像被驯服的忠犬般不离左右。从那日他们在杏林堂重见,两人泪流满面紧紧相拥即可相见两人感情深厚。这个男子平常时亲切和蔼,温文尔雅,犹如仙人般,他究竟是仙还是妖?
男孩回过神时,爰夫已经跑到了他面前。自从孔翠姐姐来到杏林堂,就给她做了好多的衣服。今天又新做了一件,不过她突然想到土豆的衣服都很旧了,所以想拿来给土豆。
“饿了吗?我正做着饭呢,你等一等!”土豆对爰夫说。
“我不饿!”爰夫气喘吁吁地说道,“这个给你,你试试!”。女孩说罢,将衣服推到土豆的怀里。
“这是什么?”土豆摸着包袱软软的,不像是吃的东西。
“衣服!”爰夫推着土豆,“你快去试试看!”
“啊?”土豆被爰夫推到了柴房中,顺手把门一锁。
“你快点试啊!试好了我才开门!”爰夫把手中的钥匙握紧,坏笑。如果不这样,土豆肯定不会试的。
打开包袱,土豆登时无语凝咽,脸上黑线滑下。
这,自己怎么能穿这个?!
“试好了吗?”女孩在门外喊道。
“好,好了……”土豆在门内小声地说。
柴门打开,只见土豆穿着孔翠新给爰夫做的新裙子,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爰夫笑得花枝烂颤,一把抓住土豆的胳膊,把他拽出了柴房,向自己房间跑去。
“我再给你梳梳头发!”将男孩按在椅子上,开始帮他梳头发。因为许久没有洗过头发,男孩的头发有的完全打结黏在一起难以梳开,爰夫每次一梳头发就废好大力气,土豆都会疼得呲牙咧嘴。
“啊呀,实在梳不开了,我帮你洗洗吧!”爰夫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然后端来了脸盆和皂角。
土豆阻拦说:“我,我自己洗吧!”
“你躺好,不许动!”爰夫一把将土豆摁在了水盆中。土豆虽然长爰夫三岁,可生的比爰夫还要瘦弱,个子也与爰夫差不多高,如果光是比力气,他现在还不是爰夫的对手。
其实今天翠花本来也给土豆按着自己的身形给土豆做了一身衣服,可她特别想看看土豆穿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样,所以就把自己的衣服拿来给他试。
“呀!你多久没有洗头发啦?水好脏!”女孩一边帮男孩搓着头发,一边感叹,她还没怎么洗呢,水就浑浊了。
被女孩摁在水里的土豆心情十分复杂,没有人给他洗过头发,吴老贯彻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信条,什么都让他亲力亲为,从没告诉他该如何洗头发,何时洗。女孩帮他洗头发的手很柔软,很舒服。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走得慢一点,多停留一会这奢侈的时光。
“以后你要经常洗,否则容易生小虫子的。”女孩又端来一盆新水,帮土豆打着皂角,说道。这些话都是孔翠每次给自己洗头发时都会碎碎念的词,她早就倒背如流了。
“啊,要闭着眼睛啊,否则皂角水进眼睛里了会很痛哎!”
土豆使劲地点点头,头都埋到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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