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贤弟,你怎么还流口水?!”
神人被爰夫咬住了肩颈处,正要挣脱之时,突然感到一阵热流流过,大感不妙,伸手一摸却睁大眼睛愣住了。
不是口水,是泪水。
“贤弟……”神人仰望天空,空中阴云密布,同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巫族人说不需要我了,土豆也说不需要我了,我还不承认,以为是自己实力不够,想拼命努力给你们看,我也练成巫舞九天了,可是现在却被困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谁能告诉我,怎么办?”
爰夫伏在神人肩窝处哭诉着,肩膀也激动地一抖一抖地,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兽一般。
“贤弟,我们先进山洞避一避雨吧。这雨越下越大了。”见爰夫没有停止哭泣的意思,神人抱起趴在他身上的爰夫,一路小跑到了附近的山洞处。
“土豆,你是个大骗子!说什么亲吻是要拜了堂,在洞房花烛夜才做的事,那你走那一天干嘛亲我!就是为了把我弄晕了,然后自己偷偷离开?你就这么瞒着我,一直都瞒着我,你怎么就不告诉我你的身世?我明明都告诉你了,我谁都没告诉,就只告诉你一个人,可你却一直骗我!骗子!”爰夫一边呜咽地说着,一边两手握着拳头捶打着神人。
“贤弟,土豆是谁?”听了半天,神人终于明白,此土豆非彼土豆,土豆是个人。
“啊?土豆就是土豆啊!”爰夫迷离地半睁着眼睛说道,顿了顿,苦笑着又补充了句,“嘿嘿,现在他不是土豆了,他成了青麟殿下,还有了新名儿。”
神人脑袋轰的一声。
“我的土豆没了……”爰夫鼻头又一酸,两行热泪又涌了出来,身体一倾,重重倒在了神人身上。
神人望着洞外如注的雨水,叹了口气,手轻拍这她的脊背。哭出来就好了,这两年多他从来没见她哭过,如今见到她的眼泪,心中反而有了一丝欣慰。
这世上没有无泪之人,她只是藏的太深,忍了太久。这两年中他一直在留心着她,逐渐发现,每次她越难过反而会笑得越灿烂。每次同四位伤残的师兄一道,她都会笑得比谁都开朗,比谁都没心没肺,每次见到她那样笑,都是一种心痛。
他知道,她笑,只是希望他人安好。久而久之,对这个比谁都坚强的女孩,在他心中有了特别的位置,没有半点的男女之情,单纯地他只是心疼她,想对她好,当她真的是自己的手足一般,希望她能真正地开怀大笑。
“贤弟,大哥背你回去。他们不知道珍惜你的好,早晚是要悔的。”
洞外的暴雨停了,神人背起了再一次昏迷过去的爰夫回到了真泽宫中。
京城涞安,人流攒动。
街头巷尾,百姓都在纷纷议论最近新册立的太子祈?。这太子一出现在正月的皇宴上,就造成了轰动。因为他着实是长得同年轻时候的皇帝如出一辙。
传闻那皇后是十分的失态,还不小心打翻了杯盏。有人说这太子是被皇帝当年藏起来的,也有人说是被那皇后扔出皇宫的,总之众说纷纭,唯一能够确凿的便是那皇后已经被废黜,还已经殁了。现在皇帝也昭告天下,说是十年之内如有人能胜过太子,那便将王位传位给谁,如果没有人能胜过祈?,那下一代的皇帝就非他莫属。
此举本来为众大臣所反对的,因为自古他们都有一套甄选下一代皇帝的程序,突如其来的变革很容易颠覆已经稳健的政局。可是还没到半年的时间,这个少年英雄就亲自带兵两次击退了南蛮金蒙部落的袭击,军功卓著,大臣中支持的声响愈发地强烈。
朝堂之上如此,市井之中就更是如此,现在京城的书画铺中卖的最好的便数他身披金丝铠甲,紫色披风,腰间别着一柄玄色宝剑坐在马上领兵出战的画像。京城中多少妙龄少女不惜重金相求啊!
皇帝听闻太子出征大捷,万分欣喜,作为褒奖,便将那妖族嫡女选定成了他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哎,想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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