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兔…爷…你说爰夫怎么还没有回来呢?不会是身份败露了吧?”
“没事的,小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刚刚我听传膳的宫娥们说话,也没有听到发生了要紧的事情。她若是身份败露了现在怕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爰夫办事情我放心!话说你可真是闲呢,皇宫里的高官们都这么清闲吗?哝~再去帮我取根胡萝卜来~”
兔爷抬起后脚挠了挠耳朵,他心里想着爰夫怕是又去找土豆那小子理论去了。他们两个的事他虽不赞同,现在插手却极不合适,只能静观其变了。
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越发现神人这厮虽说懦弱了些,心肠还真不错,一点儿也不介意之前的他咬他的那一口,给他挑的胡萝卜还都是极好的。嗯,爰夫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好的。罢了,趁机多吃点胡萝卜吧,难得来一次皇宫的说。
神人屁癫屁癫地又进了膳间挑了一根最大最水灵的胡萝卜,又屁癫屁癫地跑回来双手捧给兔爷。不知道为什么,兔爷虽然现在是兔身,说话却十分的有底气。嗯,它是一只能靠得住的兔子。
一夜后。
东方微醺,喜鹊已经越上枝头嘎嘎地宣布新的一天的到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纸窗深入青麟殿内,慢慢攀爬到一席紫檀镂空雕栏大床上。
阳光微晃得眼睛痒痒的,爰夫被晃得睁开了眼睛,看到环绕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猛然意识到昨夜她在这里和土豆的一幕幕顿时紧张起来。还不适应如此亲密的接触,身体倏然僵了起来。
昨夜虽然听到土豆的告白她也是十分的动心,不过到后来也只是两个人抱着一起睡了一夜。她其实没有留在这里过夜的打算,可土豆就这么拥着她怎么也不肯放开。还说都是因为她在饭菜中动了手脚的缘故,他才不得不取消了今日的武试,她理应留下来照顾才对。她自知理亏,最后才没有推脱。还好前日她熬夜太过,昨日文试的复试又耗了好多脑力体力,这一夜睡得也还安稳。
不过,现在这个状况让她怎么吧啊?!虽是背对着他,可他双手环在怀中,耳边的吐息深沉温热,都在刺激她回响昨夜两人动情拥吻的场景。真是春情激荡,桃花漫漫朵朵开啊!!!受不了了,感觉鼻血都要留出来了!心脏也咚咚地响个不停,要赶快离开这里才好!多呆一刻她都感到心脏要炸掉了!
猜想他应该还没睡醒,爰夫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环住自己的双臂。呼~终于拜托了他的禁锢,不安地偷偷地瞥了他一眼。眼睛扫到嘴唇后脸又一红,瞬间移开了视线,淡定,冷静,她没做啥亏心事,没事没事没事……
一边默念,轻轻地起身向床边移挪,却忽然感到一股力量扯住了自己的手臂,头被另一股力量托住,在两股力量的作用下她瞬间失了平衡,反转了身子。还没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双唇就被封住了。因为她刚才惊讶地张着口舌,入侵者很容易就探入其中,深深地侵占吸允所到的每一处甘甜。
“土…豆…嗯”,爰夫万万没有料到他只是在装睡,如此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完全慌乱了心神,手也使不上力气推开他,不知如何是好。不过昨夜的意乱情迷的**还残留着,很快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开始适应同他的纠缠。一个深深的吻,完全唤醒了他们沉睡了情缘。
在她唇边流连了好久才不舍地放开,祈?性子深沉内敛,并不会喜形于色,面色虽未改以往的冷峻,心中却甚是欢喜,墨黑的双眸翻着亮光,她终于接纳了自己。无限眷恋地贴在她脖颈绝美的弧线中,今日他们又要形同路人,真是希望能把她变小了揣在怀中,贴身带着。否则,以她的性子一定又会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夫儿……你,退出挑战好不好?”
被他这么靠着,凌乱的发丝与她交缠在一起,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做不了。听到这一声问句让她一抖,一问如惊雷般轰得她恢复了神志,迷乱的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土豆,我不能退出,来京城之前我曾经回到过巫族,族人们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我却什么也没能为他们做。离开前我答应过族人,要为他们带去胜利。”她顿了顿,捧起了祈?的脸来,望着他说:“土豆,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昨日说的暗鬼又是什么?嗯?你告诉我。”
祈?垂着眼,没有瞧她。墨黑的眼中的暗潮一直没有停息,他应该告诉她吗?
不,他宁可她什么也不知道,乖乖地等一等多好。抬起眼来,看见她清澈明亮的眉眼,心中隐隐作痛。他又何尝不想现在就恢复她的身份,可是她的身份一旦恢复,就立刻成为了风口浪尖上的险棋。不能这样,她即便挑战失败,也只不过是一个弃子。棋盘上的弃子,才是最安全的存在。
“你武试若赢了我,我就告诉你。”
什么嘛!说的好像她一定赢不了似地,爰夫嘟着嘴,坏土豆,什么也不说。哼!别以为不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你不说我自己也能查清楚!
她动了气,转身欲离开,这一次祈?没有拦她,轻轻地放了手。她却没有一走了之,眼睛无意中看见了他床头边上一摞绢帛。昨夜天色太晦暗,结果她一进来就被他扑到了,什么也没看见。好奇心爆发,这绢帛莫不是……
这一幕让她想起了往事,在太行山上大家都是打扫自己的寝室,有一次她欠了九师兄个人情,便答应帮他打扫寝室。寝室两人一间,九师兄的室友是十师兄。当时她打扫宿舍的时候谁都不在,结果就让她发现了藏在十师兄创下的一卷*秘戏图!啊呀,当时她虽然知道这也是一种什么双修之类的,于是红着脸兴趣盎然地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土豆又不要和谁双修的,他竟然看这个?当时她发现的那卷看着模样倒是和这绢帛很是相像啊,莫不就是……
这个吸引力太大了,她伸手就要去拿,却被祈?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另一半,红着脸死活不肯放手。爰夫心中一沉,果然……
“你这么藏着不肯让我看,莫不是皇宫秘传的*秘戏图罢?”
祈?一惊,手中力道骤减,低头脸色又红了红。
她成功夺来,打开绢帛却傻了,这哪是什么*秘戏图,这,这绢帛上描画的可不都是自己?!
儿时和兔爷在草地上玩耍的自己,练舞的自己,灯下夜读的自己,桃花树下喝酒赏月的自己……
“这*秘戏图好看么?”祈?看着她脸红窘迫的神情就更想逗逗她,坏笑道。
“你,你……你,偷窥我,不知羞!”
爰夫扔了绢帛仓皇逃离,一把打开了青麟殿的房门冲出门外,却同一个宫娥迎面相撞。
“对不起。”她脸头都没抬,掩着红透了的脸跑开。
宗姝呆立在青麟殿外,看得清清楚楚敞开的房门中公子散落的衣衫满地,从屋中竟然还听到了公子传出来的笑声。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看到那个仓皇逃离的宫娥,虽然扮演着脸,却能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皇宫中的宫娥她都认得,这个眼生的女子是谁?怎地还有一些眼熟?她又怎么从公子的殿阁中出来的?昨夜公子严令吩咐过不许一人打扰,她虽见他面色难看心中惦念却也不敢擅自闯进来。今日一早她就跑来看公子的情况。昨夜他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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