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飘香院?”崔有愧先是眼睛一亮,随即又皱眉露出了狐疑之色:“你去飘香院做什么?”
秦少游呵呵一笑。
一个正常男人去飘香院,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去看阮香香有没有问题了!如果她有问题,就及时将她缉拿或者斩杀,避免她伤害无辜。”
秦少游这一番话,说的是义正言辞,完全是一副一心为公的模样。
崔有愧被惊到了。
去飘香院,还能讲的这么光明磊落,义正言辞?
那你要是在飘香院里留宿,又会讲成什么?
救助失足少女?还是牺牲色相,卧底查线索?
学到了学到了。
崔有愧一边感慨,一边根据秦少游的要求,摸出了一个龟壳与三枚铜钱,开始卜算。
片刻过后,他算出了结果。
“从卦象上看,后天晚上去飘香院会有波折,但危险性不大,能够顺利度过。”
“危险不大,那就还是有危险。”秦少游眯着眼睛,点了点头:“看来得做充分的准备才行!”
有许八安、辛陆等总旗相陪,再把准备工作搞好,秦少游并不担心遇到危险。
反而还觉得,有危险是好事,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查出导致危险出现的原因。
看有问题的,到底是阮香香呢,还是飘香院里其他的人或物。
倒是崔有愧,在听秦少游说,要做充分准备时,愣了一下。
“只是小危险而已,没必要搞的这么严重吧?”
秦少游摇头道:“只要是危险,就必须要谨慎对待,否则再小的危险,都有可能会变成大危险,甚至致命。”
崔有愧听了这番话,陷入沉思。
越想,就越觉得秦少游的话,讲的有道理。
半晌过后,他轻叹了一声:“不止是对待危险,对待任何事情,都应该谨慎。我当初就是因为不够谨慎,才犯下了错……”
转眼到了散衙的时间。
朱秀才等人约着相熟的同僚,或是去酒楼或是到逮猫巷子,去庆贺升官。
他们还邀请了秦少游,但是都被婉拒了。
秦少游知道,他要是去了,朱秀才等老手下还好说,新来的手下,以及朱秀才等人的朋友,肯定会玩的不自在。
这些人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背地里肯定要骂娘。
所以还是不要去找骂挨了。
秦少游径直回了家,手里面拿着几包找山道年给配的补肾药。
这药并不是他用,而是拿回去孝敬老爹的。
就秦少游这岁数、这精力、这身体。
也就是没有找到对手,否则肯定叫对方水漫金山,下不了床。
回到家,秦道仁和秦李氏看着身穿总旗官服的秦少游,那叫一个激动和高兴。
秦李氏第一时间,就在秦家先祖的牌位前,摆上供果供品,祭告先祖。
这点与薛秦氏一模一样,不愧是母女。
秦道仁则看着秦少游身上的总旗官服,连连感叹。
一会儿说官服真威武,一会儿又说真合身。
秦少游忍不住道:“爹,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总旗官服,至于这样么?”
“那不一样。”
秦道仁的一张老脸,都要笑出花了。
“以前的总旗官服,再好看,也是穿在的别人身上。但现在穿这身官服的人,是我儿子!所以它格外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