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是有,也不敢贸然给苏珮用,否则难以解释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一穷二白的山子,不是全身藏着宝贝的孟凡,还是给老板借的合适一些。
到了楼下之后,孟凡先是将苏珮用剩下的针线还了,然后问秃头大叔有没有创可贴。
秃头大叔抓走针线,瞅孟凡的眼神又不对了,心里暗道:“这小子还说没用针扎人,真是不老实啊!没扎人,你借创可贴干什么?”
如此想着,秃头老板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敬佩之情,毫不啰嗦的给孟凡拿了两片创可贴,还关心的问了一句:“够不够用?”
他仿佛认为孟凡把苏珮扎成了筛子似的。
“够了。”孟凡只拿走了一片,问秃头大叔多少钱。
秃头大叔说什么也不要,俨然将孟凡当成了学习的楷模。
甚至还想着有机会和自家的婆娘也玩玩针扎的游戏,看看是不是如预想的那么爽。
孟凡拿着创可贴往楼走的时候,那秃头老板又说了一句:“好兄弟,我这里有本地妹子,身段好活也好,你要不要叫一个?我怕你带的那个姑娘禁不住你的折腾。”
孟凡闻言,马没了踪影。
到了房间之后,苏珮已经醒来,疲惫的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孟凡,并没有问刚才晕倒的事情。
其实也不必问了,她醒来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什么也没有穿,额头还流了血……
“你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孟凡坐在床边,撕开了创可贴,往苏珮额头贴去,“回到门派之后,你需要马借用仙火疗伤了,一刻也不能耽搁。”
“嗯。”苏珮轻轻应了一声,任由孟凡在自己额头贴了创可贴,心境一再变化着,孟凡不是喜欢她么,本可以趁刚才的机会,占她一些便宜的,偷偷摸一会儿也是好的,他却呆头呆脑的去找创可贴了,浪费了大好机会,这家伙……可真是个傻瓜啊!
或许是创可贴的时日太久了,并没有贴紧。
孟凡又小心的从苏珮额头撕了下来,拿到嘴边哈了一口热气,才在苏珮额头贴好。
苏珮瞧见孟凡这个小动作,心里陡然一暖,显些掉下眼泪来,她记得小时候自己磕破了头,娘亲是那么在她额头哈了一口气,说:“小珮不疼了哦。”
她果然不觉得疼了。
可她的娘亲没过两年死了,再也没得到过一点母爱了。
“山子,你想不想你的娘亲啊?”
苏珮哽咽的问了一句,见孟凡点了点头,终于还是哭了起来。
随后,她断断续续的给孟凡讲她娘亲的故事,孟凡安静的听着,隔壁偶尔会传来让人羞臊的啪啪声,每到那时候,苏珮顿一顿,然后肃穆的看着孟凡。
孟凡抿嘴笑了笑,让她继续讲。
夜色越来越沉,大雨终于停息了,向孟凡倾诉了半晚的苏珮,好不容易睡去了。
不好的事情在此时发生了,一只海东青落在了窗户,咣当一声,一头撞破了玻璃,孟凡目露精芒,一掌拍了过去,心道:“姓牛的要来了……”
(票票再来点,谢谢亲们!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