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你见到周前辈了没有?”
长孙兰瞅着掉了一只耳朵的马叔问道,结果马叔并没有搭理她。
这也并不是马叔故意的,他不仅掉了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也被炸得不太好使了,一直嗡嗡作响,压根听不到长孙兰说的话。
长孙兰又瞧了一眼常冠玉,见他也是一头雾水。
那么庞大的一个汉子,就这么丢没了?还是自己跑了?
就在长孙兰发懵的时候,城内突然响起一阵古怪的笛声,根本没有什么韵律,晦涩难听,好像还蕴含着一丝怒意,让人听了很是不舒服。
长孙兰闻声脸色一下子变了,沉声道:“表哥,我和你出来太久了,彻夜未归,家里找我了,必须马上回去!”
“一起走。”常冠玉沉着脸,瞧了一眼爆炸的那个大坑,转身和长孙兰往城门处走去,他心中有一种预感,总感觉孟凡就在附近,但偏偏又找不出来,只能另作计较了。
可周牛到底去哪了?
一只全身光秃秃的鹦鹉,站在一栋棚户的屋顶,眯着鼓起来的双眼,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随后双腿一蹬,以一种任何都鹦鹉无法办到的速度,眨眼就没了踪影。
在乱糟糟的棚户里,尉迟正搀扶着孟凡,飞速穿梭着。
“柱子兄弟,可真有你的,居然还从世俗界买了炸药了,哈哈。”尉迟正很是激动,大笑道,“若不是你提醒的及时,怕是连我都被炸了。”
“嘿嘿。”孟凡笑了笑,身旁的一间间棚户飞速向后移动,空气里充斥着腐朽难闻的味道,让人呼吸不畅,他顿了顿,“那炸药炸地玄强者还有点用,但炸斩天强者就不济事了,只是障眼法而已。”
“障眼法?”尉迟正愣了愣,可脚步一直未停。
“对!”孟凡解释道,“大庭广众之下,抢一个人很难,只有搞出点事情来,才好下手。”
“啊?”尉迟正还是想明白,“可咱们什么都没抢啊?”
孟凡抿了抿唇:“我抢了。”
很快,两人便到了帐篷处。
那只光秃秃的鹦鹉正站在帐篷外等着,一看到孟凡回来了,就嘎嘎的张嘴叫了起来:“主人,我还以为你将小五丢下不管了呢!你……受伤了吗?”
看到一只丑陋的鹦鹉如此关心主人,尉迟正和煦的笑了笑。
孟凡却是没搭理那只鹦鹉,矮身钻进了帐篷,对尉迟正道:“尉迟兄,多谢了,要不要进来坐坐?”
尉迟正想了想:“好。”
孟凡搭得这个帐篷很宽敞,里面坐四五个人没问题,尉迟正进去之后,见里面竟然还有一张小小的茶桌,孟凡抬手摸了摸茶壶,笑道:“水有些凉了。”
尉迟正极少喝茶,在棚户区的人又有谁有闲工夫喝茶呢,摆了摆手道:“无妨。”
却见一抹赤红色光芒从孟凡手掌上散出,水倒出来时,已经是热的了。
孟凡将一只青瓷茶杯往尉迟正身前推了推了:“热了。”
尉迟正震惊道:“柱子兄弟,你是丹师?”
因为他发现孟凡刚刚施展的,赫然是丹火之术!
孟凡笑道:“正在学。”
尉迟正更惊讶了:“你自己学?”
孟凡自然不会把青灵说出来,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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