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衣妞长得真是不错!”
平日里做事圆滑,很少谈论风月的随山派祁胖子,看到操纵银针的芍药和曹猛战在一起,衣袂飘飘,翩然若仙,一时竟未落下风,不由得赞美的一句。
“的确好看,如果章猛兄可以生擒她,今晚或许能尝尝野味。”
正阳派的左时休站在祁胖子身旁,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望着芍药随着攻击扭动的纤腰,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这小子身材矮小,平时话不多,但对女人却又很浓郁的兴趣,今晚去千味楼喝酒,而后再去百花坊寻欢作乐的主意,便是他提出来的。
“左兄弟,你想尝尝野味也行。”祁胖子勾了勾嘴角,目光锁定在了窝在衣铺里的常冠玉等人身上,“可方才那几个畜生对咱们下了狠手,现在章猛兄登了天门,势不可挡,咱们何不趁这个机会出出气?”
“可以!”左时休咔咔握了握拳,即便是在半路上吃了丹药,可身上的伤口仍旧疼痛钻心,怒视着兽院的张秋来,咬牙切齿道,“我负责搞定那小子!在酒楼的时候,他差点断了我一条手筋!”
“怎么不见刁兄出来?”动手之前,祁胖子扭头瞧了一眼曹猛乘坐的马车,“尽管这次没有飞剑扰乱战局,可没了刁兄,打起来未免会很吃力。”
祁胖子一直认为,在酒楼时,若没有被孟凡的那几把凝真长剑压制,他们未必会输得那么惨,他们的本来战力就比常冠玉等人不差,甚至是高出一筹。
“看看去!”左时休率先走到了那辆马车前,掀起了车帘,顿时愣住了。
“刁兄,您这是……”祁胖子走过来之后,也不由的看愣了!
只见刚刚被曹猛糟蹋过的刁离恨,衣衫破烂,脸庞赤红,蜷缩着腿坐在车厢里,此前阴鸷的神情不在,换了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被人痛揍了一顿的小孩似的。
“我……我没事!”刁离恨用力咬了咬唇,“路上身上突发异状,又痛又痒,兴许是被那些人下了毒,一番抓挠之下,才搞成这样子……”
半路上发生的事,对刁离恨来说,是一辈子都不想回忆的梦魇。
且那种事也无法对别人讲,只能藏在心里。
同时他心中也滋生出了满腔仇恨!
“现在好些了没?”祁胖子皱眉问道。
“好了!”刁离恨将裤子紧了紧。
“想不想报仇?”祁胖子指了指衣店,“此时没那小副宫主在,那几个畜生窝在衣店里不敢出来,正是亲手报仇的好时候,若是他们被章猛兄灭了,咱们可就没机会了!”
“好!”刁离恨点了点头,“你们先回避一下!”
待祁胖子他们转过身,刁离恨将残破的衣衫整理妥当,才从马车上蹭了下来。
也只能蹭下来,大幅度动作的话,身上会很痛。
“真不要紧?”祁胖子打量了一眼刁离恨,见他双腿打颤,似是痛苦未消,关切的问了一句,“要不你还是别上了。”
“无妨!”刁离恨咬了咬牙,从身上拿出一枚丹药,吞到了嘴里,“上!”
窝在衣店里的常冠玉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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