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冠玉最终还是上了马车。
眼瞅着那两个巡逻从马车边走过,心里很是无助。
他也不敢去打那红色丝线的主意,比如抽出兵刃将那红色丝线砍断。
那女人肯定不会给他砍线的机会,他也不一定能砍得断。
“小哥儿,你这样才乖嘛!”
车厢里,女人的手指在常冠玉胸前拨弄着,亲昵的像是逗弄自己的情人也似,可常冠玉却无暇享受这种亲昵,满脸冷汗,方才的兴奋情绪,早就荡然无存。
“你是谁?”常冠玉问了一句自己最想问的话。
“不急。”女人抬腿,将脚踝搭在了常冠玉的肩头,姿态说不出的撩人,“到了你家再说。”
说罢,女人抬起脚踝,用脚尖点了点常冠玉的肩头,说道:“赶车吧!人家今天可是受不少寒风呢。”
常冠玉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转身坐在马车前,开始赶车。
同时,他思绪飞转,想着和自己有过节的所有人,最后却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而这个时候,已经隐隐能看到常家的大门了。
“少爷回来了,开门!”
还没到家门前,守门的家丁便认出了那辆马车,早早就打开了大门。
常冠玉头皮发麻的将车赶进了常家,向自己住处行去。
“直接去见你父亲,常翰书。”女子的声音蓦然响起。
常冠玉愣了愣,随后仿若意识到了什么,这女人该不会是和自己父亲有过节吧?而不是自己,莫非是父亲以前欠下的风流债?连累自己遭殃了?
“如果是风流债就好办了!”
常冠玉心中升起一丝希望,风流债最好还了,以父亲的见识和手段,随便给这女人一些承诺就好了,说不定这女人见到父亲,会情绪失控,哭起来的。
最难忘的还是老情人啊!
“父亲啊父亲!”常冠玉心中的恐慌少了很多,“你说说你,经常让我勤奋上进,可你都干了什么事,差点把孩儿都害死了,不过你眼光倒很不错,这妞长得真勾人……”
胡思乱想着,常冠玉很快就到了父亲的住处前。
停好马车之后,在女人的授意下,敲开了父亲的房门。
“冠玉,这么晚了,你找父亲有何事?”常翰书披着一件外套,手中拿着一本账簿,有些疲倦的样子,“和小副宫主的饭局吃的怎么样了?”
说着话,常翰书还打了一个哈欠。
可下一秒钟,他圆张的嘴巴就瞬间僵住了,视线凝聚到了常冠玉的胸前。
看到了那根滴血的红色丝线!
视线又从常冠玉的肩头扫过,看到了站在常冠玉身后,那个笑意盈盈的女人脸。
“嗤!”
也就是在同时,刺入常冠玉胸膛上的那根红色丝线,如一道血红电光一样,延伸出去,刺入了常翰书胸膛!
常翰书依旧圆张的嘴巴,咯噔一下闭上了。
“咯咯!串心线……”
在女人森然的嬉笑声中,常翰书和常冠玉,这下彻底父子连心了!
有鲜血也从常翰书的胸膛滴落。
常翰书手中的账簿也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冠……冠玉,三更半夜的,你怎么拿为父开玩笑。”常翰书果然是经历过不少风雨的老江湖,虽然被红色丝线穿心,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过激反应来,“这姑娘是你的朋友?”
“父亲,我不认识她啊!”常冠玉还以为父亲不敢认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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