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思思啊!”
闻洪才自然知道眼前的院子是帝仙宫禁地,站在门口不再前行,笑望着姬思思,随即便说了一句让姬思思目瞪口呆的话:“怎么了,还在生叔的气呢?”
姬思思愣在了当场。
叔?
这是个什么称呼?
闻洪才也不遮掩身上的异相,此行本来就像是让姬思思见识见识的,继续道:“昨夜时候啊,方贤侄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着实让人舒心啊!”
姬思思何等聪慧,马上明白了一些事。
孟凡治好了闻洪才的暗疾。
闻洪才便跑过来向她炫耀了!
听其语气,他也彻底和孟凡冰释前嫌了,以叔侄相称了。
“闻洪才,你可以走了。”姬思思没有和闻洪才说话的兴趣,手依旧在小溪肩头按着,生怕小溪看到那可怕的画面。
“这就走。”闻洪才见好就好,转身离开前留下来一句话,“思思啊,有空去帝仙宫坐坐,别把自己当外人,你看看我,不是也把帝仙宫当自己家了么?”
姬思思蹲下身子,不再看画面恶心的闻洪才。
也就是在闻洪才举步要走的时候,屋子里传出一道声音:“闻老哥,既然都把帝仙宫当成自己家了,也都到门口了,你都不愿进来瞧瞧老弟么?”
“方闲云……”
闻洪才视线掠过院子,瞧着尽头那道虚掩的屋门,眯了眯明亮的双眸,而后道:“这不是怕惊扰了……”
话只说了一半。
那个女人是方闲云的逆鳞,外人不能提。
虚掩的房门在一股轻柔的外力下,缓缓打开,摆出迎客样子。
闻洪才犹豫了一下,举步向那道门走了过去。
不见了闻洪才了,姬思思长长松了一口气,男人可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那……东西也有脸明目张大的炫耀一番?
闻洪才进了门,看到躺在床上的憔悴男子。
也瞧见了那个弥散着凉意的冰棺。
“方闲云,事情是这样的。”闻洪才面前有一个跪拜用的蒲团,却是没有坐下,而是傲然站立着,生怕方闲云看不到他身上的变化,缓缓将昨夜孟凡给他治病的事情说了一下,而后道,“咱们之间的恩怨也就此了解,从此各不亏欠,哎,方闲云啊,你的儿子变了,是个不世之材,反观我闻洪才,都到这岁数了,却还是膝下没有子孙。”
方闲云品咂着闻洪才的话,轻轻笑了笑,他也何尝没看到闻洪才身上的变化,只是故意装作视而不见罢了,随即道:“你现在不是病好了么?想要子孙还不是迟早的事?而且,你刚刚叫他贤侄吃亏了,我记得你大我五岁。”
“不吃亏。”闻洪才摇头笑了笑,“当叔显年轻。”
两人突然无话,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帝仙宫和临仙宫比邻而居,却不是一个好邻居,即便老宗主不死,两派之间的摩擦也是常有的事,恨不得吞并了对方,之前从未想过会这么聊上几句家常。
不知是因魂血损失过多全身无力,还是觉得自己挡住了屋子里的光线,闻洪才终于还是坐在了那个蒲团上。
“你儿子前几天受了伤。”闻洪才蓦然开口。
话音还未落,闻洪才就瞧见伤势仍然很严重的方闲云,就要扶着床沿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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