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且易逝。所以,鸢尾的花语是绝忘的爱,和这漂亮的花朵有点不相称,可是我们也只是买回去摆设的,至于花语我们也只是当娱乐而已,不用太在意。”
又是一个周末了,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
崔云衣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了,擦觉到两人的对话的异常,刚刚江维之明明说书公事找张莹莹的,可是他们说的完全不是公事,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崔云衣,你快走,回去看好华店,不要再听下去了,不要听……
“江维之,我……有了你的孩子了……”
可怜的哭泣声又清晰地传进崔云衣的耳朵里了。
看到这鸢尾,它的花语竟然是绝望的爱。
“还不走?”江维之极为嫌弃地说道。
绝望的爱。
她不喜欢这种偷鸡摸狗的感觉,可是也明白他的难处,每一次都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样就满足了,至少他是陪在自己身边的。
这种经商手段,崔云衣还真的不懂,可是她只要相信他的话就可以了。
“路过?买花?”江维之尽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平静一些,让崔云衣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就这样久而久之地,张莹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依赖他了。
如他所说的,他不会再回头了,他们也不再认识了,他们形同陌路了。
三人中,你看我,我看你的,什么都没说,整个花店又陷入了异常的安静中……
所以,她来到了Efychia,来到他名义“女朋友”“未婚妻”的花店里。
“就这样说定了,做我姐妹团,有你这位大美女在,瞬间觉得我的姐妹团高大上了。”
崔云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云淡风气地说道:“没有,我没和你哥哥吵架。”
所以,张莹莹没有放过任何的机会,一再要求他陪她身边,即使是每个月的小情人节也不例外!
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享受着“女朋友”、“未婚妻”这样的头衔,看上去很幸福,可是她也不差,因为她拥有他的人,这比什么“女朋友”“未婚妻”要强得多。
那会是怎么一件伤心的事呢?
此刻,崔云衣情绪还是平静的,安稳着张莹莹,道:“你先不要哭,你把话说清楚,他是谁呢?我要怎么帮你呢?”
嗯,她原谅了他,做出好无所谓的表情,并且表示这种onenightstand是当今社会再正常不过的事,也希望他不用过于内疚之类的。
“维之,张小姐……情绪好像不太好……要不要……”
“我?”崔云衣有点莫名其妙了,张莹莹说自己可以帮她,而且是只有,这和有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闻言,崔云衣脸上的笑容再次僵住了,脸色也瞬间转为苍白,她没有听错,凌琳说了洛于墨在听到有关她的事都皱眉,看来他这回是真的要和她形同陌路了,甚至脸上还是厌倦之情吧?只是凌琳顾及到崔云衣面子问题,没有把话说得太难听而已。
“嗯,真乖。”崔云衣应了声,松了口气,看来人还是会心亏的。
也许,她不能拥有他的心,可是至少她能拥有他的身体。
崔云衣心里细细碎碎地在心头里念道。
天那边,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乌云密布了,似乎一场风暴将席卷而来……
崔云衣见状,只是轻摇了一下头,道:“我有什么好气的,我那么多学生总不能每个学生都要去调查他家里成员不成吧?”
是爱,也是痛!
女人往往都喜欢让男人心里永远只有一个人,但我只能说,没一个男人能做到,就是说了那也是骗你的。跟过去较真没什么意思,明智的女人不会算计怎么占有男人的过去,只会思考如何拥有男人的现在和未来。
活动了一下筋骨,看了下时间,三点多,是要去花店了。
张莹莹在心里干笑了两声,她不能让他们之间的爱成为绝望的,她要用尽一切办法,得到他!
凌琳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她是一开始就听了哥哥的话,有意隐瞒这件事的,可是听到云衣老师说不气,当然不会挖个坑给自己跳下去了,既然是这样也没有必要把话说得太清楚。
“好,我信你最后一次。”江维之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带着警告地语气说道:“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崔云衣面前,不然——你不要再想呆在公司里了!”
是江维之公司的,她们曾经见过两次了,第一次是在餐厅,那时崔云衣和江维之在过着浪漫的二人世界,另外一次是在大街上偶遇,那时崔云衣刚才赵医生那里出来,消化着赵医生的话。
“我问,这是什么花?”女人指着眼前蓝色的花朵,问道。
“真的没有?”凌琳半信半疑地问道。
对,这个如此牛、逼的人,最近真的是没有再找崔云衣了,前一段日子还很懊恼他烦人的短信,可是现在没了,却会期待着,每次手机震动,都会以为是他给她发的短信,怀着一丝期待,可是……
对于婚礼,虽说有婚庆公司帮忙策划,可是具体的点子还是要他们两人来想的,而江维之嘴上说什么都不让崔云衣操心,只管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可是很多事情还是要崔云衣参与其中的。
这……一下子把崔云衣给问倒了。
“要是你介意这花语……要不我给你介绍别的?”崔云衣是有点拿捏不准了,虽然她在某人身上学到一些经商的皮毛,可是具体的接待客人,她还是不太会。
“买完呢?我刚好有公事找你,送你出去。”说是公事只是说给崔云衣听得,实际是什么事,他和张莹莹两人心底里最清楚。
不是说爱情里面,没有谁对谁错的吗?
但是,崔云衣还是好气地问道:“你不介意这花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