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渣都不剩。
未免防止我再次笑出声,随手将绷带扯了下来,摸了摸他额头,果然温度惊人。
在我等乔羽的时候,他发了一个短信。是通知我后天他就要比赛了,希望我会去为他加油,看他是怎么把那对狗兄妹打败的。
“难道你们老师就是这么教你写请假条的吗?你能告诉我很长很长的假期是多长吗?还是说我有特异功能可以看出来,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招人的,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可以进来”她坐在摇椅上还不时的转动,眼神恶毒的好像是随时准备要吃了我。
离开台北,离开这座让她伤心的城市……
我目光转向他,是“景游”,据说,是这七个人中公认的老大,只要他一生气,其他人都怕的要命。
那顿住的脚步,朝我走来,我只淡笑着继续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她还不如愤怒的逃走或者大骂我们,会比较痛快。她表现出忍耐,平淡,会让我们感觉很过意不去,好像我们是恶霸,在欺负小孩子一样。很不爽。”安一也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缓步走近,乔羽呆坐在病床前的地板上,空洞的眼睛在夜里依然有很美的闪光点。
“小橦橦,你跟他在一起,我好伤心。”他依旧保持着笑容,声音辩不出什么情绪。
这时,服务生刚好把酒上来了。
早就感觉到,这个女人和自己的老公之间有些不同寻常,所以最近她特意天天来公司报道。没想到啊,还是被她抓了个正着!
“你变了。”她毫不犹豫判断道。
我有些受不了他们犀利的目光,想挣脱开他的手。但他的手握的更紧,让我动不得分毫。
“不,只是特别,没有喜欢。”我也肯定道。
我在心里一顿咒骂,然后,眯了眯眼,用淡定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大婶,您是唐僧转世?还是癞蛤蟆成精了?悟空啊!快把这妖精带走!”
“你都不知道,当时形势有多紧迫,他们全都跑路了,只好我自己上,想的我都撞了墙,然后好巧不巧的看到墙角立着一把古筝,刚好我前几年拨楞过几天,就活学活用了,那身衣服是我从一件白纱礼服上面弄下来,然后左缠右缠,弄得样子跟古服差不多,”
冷天煜终于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迈开脚步,潇洒地走到羽影身边。瞥了眼她手中的枪,目光逗留在她那张艳丽的脸上,感到有些玩味。
“最好是!还有,你们是不是发觉其中有一个杂碎不见了?哈哈……他在我这,要不要听他的声音?”
她将话筒换了个手,深沉地问道,“好啦!说!你这次回来台北,到底要做什么啊?恩?不在日本好好呆着,听说你已经退隐影视圈了?”
电影结束,已经是夜幕时分,夕阳浅浅斜斜的洒遍大地,美得沉静。
计程车里,乔米米已经累得睡着了。
“师生恋?”
“你不也站着呢么?”我目光依旧停留在,他们互相厮打的身影上,反问道。
可能他是看出了我心里的恐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对我说道“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个大房子里已经没有女主人了”他一说完我整个人都松了下来,当下真的有小偷没被发现的惊于喜。可他转过头说的一句话让我震惊了片刻又不屑了片刻再恢复了正常。
而路的对面是那两个并肩的走着的是那两个看守米米的头大无脑的大汉,乔羽深知这件事不可现在追究,上官野是不可能认账的还有可能反咬一口,讨伐乔羽的不诚信。这只好等秋后算账了,就只好就此作罢。
从他背影看过去,唰,一阵凉风吹过,特有落魄文艺青年的范。若是拉个远镜头简直可以做文艺杂志的封面了保证可以大卖。
“因为我想看看我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鼓足了生平都很难有的勇气说着,目不斜视的和他那双如炬的目光交汇。我真不知道当时支撑着我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那岂非不好?”
两道影子在橘黄色路灯斜映下,拉的很长。
我转过头,“干嘛?”
片刻,老巫婆停下手中的工作,看着我,道:“木橦,二十五日就是校园才艺演出,这回上面会派教育局副局长观看,而经过班里讨论研究,决定这次咱们班的才艺演出就由你来负责,如果搞砸了,会直接影响到你毕业,所以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而老师也相信你,你不要让老师失望。”
他们听到声音,俱都无比恭敬的倾身,喊道:“老大好!”
我收起电话,迈步推门,进入教室。
夜方宇再不敢动我,蹲下身仔细察看伤口,我能感受出他眼中的心疼,二话不说将我背起来,动作轻快灵活的上去。
“在没得到真正的结果之前,每个人都会奢求能发生改变。”
扔了包,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我本来就不是一到家就写作业的乖乖女,不如先睡一觉,等吃完饭充好电,在写作业吧。
“要知道,现在不管你是刻意接近我,或是无意接近我,你都得不到任何利益了。”
我却是个例外,唯一没被他给迷惑住。在我看来,他的相貌虽好,却不及夜方宇的三分之一。
我摇了摇头。
难道真的是相由心生,此时正是他们最美好的时光但在我眼里也变得异常畸形。
尽管无力的只剩呼吸的,可是她还是从心底里笑出了声“扑哧”一声,让他们兄弟两个听到后停止了动作。欣喜地看着米米。
听他俩无聊的周旋,我自顾自的吃着食物,他来不会只为了跟爷爷对话的吧。
“你真是个无赖。”
我跟夜方宇永远是对立的状态,却有着不可分离的羁绊,这种羁绊说不清,道不明,像空气一样你只能感觉,听不见,闻不到。
其实这一天我早就料想到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那感觉就像是有一把刀悬在我的头顶上却不知道沈什么时候会掉下来,就那么提心吊胆着。
“之前对你不礼貌的地方,还请原谅!毕竟我们是得罪不起那个财团的!”
“你也不差。”刚才谁的语言更犀利来着了,把人家赵医生愣是拍进墙里,扣都扣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