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在50米内我也可以完全不被神乐他们发现。而且话说回来,这两年“我”的样貌变化着实不小,首先是头发比原先更长了,原先黑发齐腰,现在则是垂到膝盖。鬓角和前额的头发也比两年前长了很多。如果不是我刻意把头发压起来以防止视线被遮挡的话,那个前额的头发足以把我的五官全部遮住。当然我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用一顶老头帽压住头发——任谁的头发长到把五官遮住都足够吸引路人的注目吧,我还没有蠢到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来暴露自己。当然我不剪头发是有原因的,毕竟作为一个房客乱动房东的东西可不好,尤其是我这种事先没打招呼事后还交不起房租就住进来的“房客”。
由于跟踪水平的提高,以及直线距离的缩短,我可以更加清楚的观察两个人。撇去二村不提,单纯与黄泉遗留下来的记忆相比,神乐这孩子比两年前高了一些,也留了长发。只不过时不时流露出来落寞的神情告诉我两年前的事情给予她的打击依然存在,伤口仍未愈合,本身就肩负除灵重任,又是除灵世家的家主根本无法让她像正常的孩子那样生活,不过似乎她在二村面前却经常展现出笑容呢。想想也是,毕竟有个同事关键时刻还可以拉他下水,总么想心情都会很舒畅,反正有人垫背的话我就会很爽。不过看二村那张熊脸似乎变的忧郁了呢,看来神乐是没少拉他下水呢。就他这样忧郁的跟凉宫春日似的恐怕压力也不小呢。嗯,什么时候再找他“借”点钱呢,上回从他钱包里翻出来好几万元呢,换算成人民币也有几千块钱了。你说你一学生带着几千块钱出门不抢你抢谁啊。呃,说错了,是借。
打定主意,等他俩分开了再找二村借点钱,毕竟这几天跟着他们都没开张,身上的钱有点吃紧,顺便给他打打预防针,以免和神乐见面时事情变糟,有他打伏笔我解释起来也比较省心。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前方似乎发生了骚乱。原来是一个猥琐男贴在神乐的身体上,然后用咸猪手揉啊揉啊揉。此人头戴线帽,头发及肩,面容猥琐,正是饭纲。嘴里还念叨着:“哎呀,发育真好,高中生了呢。”当然,还不及旁边斯巴达状态的二村反应过来,这边神乐已然出手。
看着被肘部顶翻的饭纲,神乐的反应到出奇的平静。不过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饭纲就知道他刚刚触了多大的雷。话说那一肘子直接把人顶翻了啊,脚都顶离地了啊,男人的胸口可没有女人那么软。
偷偷的跟着他们走进一家咖啡厅,在离他们不远处座位坐了下来。没想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还真是简单呢,我还以为至少俩人要唏嘘一下过去展望一下未来什么的,结果就是拉拉家常说些没营养的话,饭纲甚至还发出来“你变漂亮了,而且也很快就到了对你出手也不会构成犯罪的年龄了”这类渣话。旁边的二村倒是完全插不上嘴,不过经过神乐介绍俩人倒也算认识了。其实也仅仅是二村单方面认识了饭纲而已,至于饭纲早就把二村的底细差个底掉。
听着他们的谈话,我倒是觉得索然无味,似乎神乐和饭纲都有意识的回避过去的话题,唯一神乐提起姐姐两个字,还被饭纲打哈哈给糊弄过去了。而对于我,饭纲的公然出现必然会对我的跟踪行为造成影响,毕竟他的管狐可不会当做没看见我,唉,要不要提前和饭纲打个招呼通通气呢,不然友军误伤可就太不妙了。
然而就在此时,神乐的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