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金镶玉见司念竟真是痛下杀手,脸上一阵恼怒,彷如泼妇一般抡袖拉裙,猛然一掌拍向司念。
司念冷眉直视金镶玉,左手横手一挡,将金镶玉攻来一掌轻松挡开,而后顺势手腕一转,一爪扣在金镶玉手臂之上。金镶玉快速转身,拉回手臂。只听“唰!”的一声,衣袖被司念拉下一节。
“啊!啊!啊!听见没!听见没!”小二猛然拍着旁边厨房的肩膀,兴奋的大叫道:“撕衣服的声音!撕衣服的声音啊!不愧是老板娘啊,这么快就让那小白脸忍不住了!白天看他冷眉冷眼冷性子的,没想到也是个闷骚型的畜生啊!”
“嘿嘿,年轻人嘛,哪个不性子似火的,你别告诉我你就没打过黑凤凰那*的主意!怕不知每晚意淫她多少次了吧。”厨房靠在木柱上,双手插在袖口里津津有味的望着司念的房间。
掌柜站在一旁,却没有将心思留在司念的房间,而是闷闷不悦,嘴里叨念道:“老婆……你又跑哪个人的床上去了……”
刁不遇最是自我,他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不知何时已是出现了一头烤羊。右手拿着砍刀,嘴里哼着不知名歌谣,一刀一刀快速的切割着烤羊:“擦!擦!擦!我砍!我砍!……”不过几息,一头烤羊便被他分割完好,肉片和骨头完整分割。
对于刁不遇这神奇的刀法,小二三人竟是毫不诧异,小二拍了拍厨房,第一个走向刁不遇,抓起一块烤羊肉就向嘴里抛去:“还是小刁人好,知道我们听戏饿。”
片刻打斗过后,伤势未愈的司念和金镶玉却竟是没能分出胜负。司念站于窗户前,单手扶桌,冷淡的看着金镶玉。只见金镶玉满头香汗,唇中更是微微的喘息。良久,金镶玉收起架势,双手拍了拍衣衫,居然是爽朗的笑道:“不打了,连受伤的你都打不赢,老娘我这玉门关第一算是这么砸了。”
司念侧眼看着依贝,只见它竟是在这剧烈的打斗中还能安然入睡,小小的身子已是四肢朝天,睡相好不难看。
司念嘴角微扬,他明了依贝十分灵性,清楚金镶玉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所以才能如此安然入睡,并且还如此的没有睡相。
“怎么,不打了?”司念转过眼来,淡然的看着金镶玉。
金镶玉轻盈一跃,盘腿落在了司念房间的桌上,她倚着身体媚笑道:“明知占不了便宜还打什么打。”
司念缓缓坐下身来,提起茶壶为自己渗上一杯茶水,而后才悠然道:“可是我杀了你一个同伴。”
金镶玉媚眼轻轻一扫黑凤凰,道:“你是搞错了,她不过是一个寻求庇护的江湖客而已,除了是一个每天给掌柜带绿帽子的媳妇外,和我没有八毛钱的关系。”
司念道:“那你为何对我动手?”
金镶玉道:“不过是气愤而已,你这个男人,竟然对于我的示好得寸进尺,在我的地盘杀了四次人。”
司念道:“白天两次,晚上一次,不是三次吗?”
金镶玉道:“那请公子告诉我,白日里那一群江湖客除了两个被你杀死的人之外,他们好好的出了这个门,为何在晚上却被我的人发现尸体躺在了玉门关外?
司念恬淡的喝着茶:“或许被大漠的风沙迷了眼。”
金镶玉嘴角一笑:“迷了眼就得死?”
司念放下手中茶杯,看着金镶玉:“在大漠里迷了眼,没认准路,不该死?”
金镶玉道:“怕只怕不是没认准路。”
司念道:“那该是什么?”
金镶玉道:“没认准人!”
司念终是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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