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想出来到底是不是有人设计了这一切。但是谢廖沙已经无能为力了,他没有办法安排任何事情,没有办法联络外边的兄弟们。不过谢廖沙所不知道的是,他所住的这间屋子里,到处都安满了窃听器,就在离谢廖沙不远的房间内,一伙克格勃正在认真的听着房间内的一举一动,只要房间内没有声音了,就会有人找借口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负责谢廖沙案子的根纳季组长此刻正靠在沙发上睡着午觉,屋里安静的环境正适合他这么做,监听的事情自有手下们负责。正在这时,门被粗鲁的推开了,屋里的人立刻怒视着闯进来的家伙,这个人看到大家都在瞪着他,这才抱歉的低了一下头,然后拿着一份文件走到了根纳季的身边,推醒了他。
根纳季悲催的从睡梦中被叫醒,一脸迷茫,过了好一会才反应了过来。
“什么事?”根纳季压低着声音问道。
“报告!”那个家伙把文件递给了根纳季然后拉着他走到了屋外。这才继续说道:“鉴定科的报告出来了,那些珠宝上面发现了一些指纹,但是没有一个是属于我们的嫌疑人的!”
“这话什么意思,瓦连京?难道说我们真的抓错人了?”根纳季看着报告,沮丧的挠着头皮说道。
“不知道,不过乌里扬诺夫是凶手的可能性很低!我们还有一个新的发现,那就是这些珠宝都是价值连城的真品,而它们本来是应该妥善地存放在我们的中央银行金库里的!”瓦连京将报告翻到了珠宝证物那几页,向根纳季解释道。
“也就是说有人盗卖国库中的珠宝和股董,还把赝品放了回去,这么说来凶手必须可以自由的进入金库内,而乌里扬诺夫虽然地位不低,但是却没有进入国库的资格。有没有可能是中央银行金库的看管人员?”根纳季咨询着瓦连京的意见。
瓦连京看着根纳季的样子,刚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反而开始回避根纳季的目光,一言不发了起来。
“怎么啦,难道有什么不好说的吗?”根纳季觉得瓦连京突然有些莫名其妙。
瓦连京又拉着根纳季走到了偏僻的地方,压低着声音说道:“组长,您不是莫斯科人,所以有些情况您可能不知道。我怀疑这个案子是’茨冈人’做的!”
“‘茨冈人’?你到底想说什么,瓦连京?”根纳季觉得自己越来越糊涂的。
“其实前几年我们曾经在国外抓到过一个走私珠宝的人,但是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了,办案的探员都陆续被派到了阿富汗去执行任务,而那个‘茨冈人’被放走了之后也就下落不明了,现在‘茨冈人’简直成了莫斯科的禁忌,没人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只知道凡是跟他作对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如果我是您,我绝对不会趟这一趟浑水”瓦连京表情严肃的说完之后,拍了拍根纳季的肩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