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人虽算不得个个都能将琴棋书画这四艺表演的尽善尽美,但终究会有一种极其出色的,表演非凡的,或琴或棋,或书或画。
当然这其中也有表演都较为出彩的,就如粉色面纱的,或者都有些平庸的,一如蓝色面纱的。
如此一番表演下来,也让他们心底大概有了了解,到底谁才会是逐星。
沈墨竹那处。
“三弟,看的出来么。”即墨离殇由表演的开始一直看到了所有的谢幕,对那逐星,因为李古浩的原因他也算是见过几次,虽然还是戴着面纱,但终归是算是熟悉的,可刚刚他从头看到尾,愣是没有从中分辨一二。这九人实在学的太过于完美,一丝不差,就是让他也头疼了。
本以为在这一点他有些胜算,结果…。
不过凭着他的猜测或许,会是那人。
再看看李古浩,他也以为这半年多每天都守在逐星的身后,怎么也都是能知道一二的吧。结果呢,打看到其他八名女子的身姿时,连个屁都没冒出来一个,上哪还能指望他认出来?是以他也能向沈墨竹求助。
“物极必反。”沈墨竹顿了良久,吐出四字。
“你是说?”即墨离殇听着沈墨竹的话音,脑海中闪过一道光,眼眸落在下方九人的某一人身上惊讶道。他还以为是另外一个呢。
却没想到是她。
“这样才最简单,最安全不是么。”沈墨竹淡笑。
三楼,右侧包间。
“未铭,你说,她会在里面么?”蓝衣男子看着下方的几人问道。
“呵呵,想必以她的禀性自然是不屑于藏在这里面的,待这所有的题都被解出后的那时,她估计才会出现,她向来不就是喜欢如此么。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不相信么。
罢了,自会又让你相信的时候。这个时候,我们倒不如先坐下来好好的看看这场难得的一出戏呢。”紫衣男子也没再倚在榻上,而是坐在了凳子上,品着美酒,偶尔夹起一戳菜食送入口中,漫不经心道。
“她若是不来呢。”
“不来?呵,怎么可能,这一次她可是不顾我的追击,拼尽一切跑的这里的,她怎么可能会甘心放弃,我们等着就好。我倒要看看,这一次她还能使出什么法子来!”紫衣男子不屑道。
“罢了,此事先不谈,她来的时间估计还早着。倒是下面那几人,你看出什么门道没有。”顿了顿,紫衣男子有些不耐的换了话题。
“未曾,对那逐星,只见了一眼,如何能看的出。”蓝衣男子苦笑。确实有些难了。
“折颜,罔你学识渊博,博采众长,竟看不出这等小小障眼法。这一局,不在于你到底看不看的出逐星是谁,而是掌握心理之道。这逐星无非是采用了个中庸之法罢了。
算起来,这才艺表演看似是为了降低难度,实则也不过是在加大了难度,为逐星的隐藏提供了障眼法的途径罢了。
也算是妙。”紫衣男子,一口酒灌入口中,在口中品味了许久,这才咽下,开口道。
“是啊,障眼法用好了却也真的会骗尽天下人。”蓝衣男子轻叹,就如那人。
“嘁”紫衣男子听得轻叹,冷哼一声,他自然是知道他说的是谁。
二楼,右侧包厢。
“主子,主子,你看出了是哪个么。非鱼看到了现在也没看出什么,在非鱼眼里她们几个都是一样的,为什么非要把她找出来啊,非鱼看着那几个姑娘分明都是一个地方培养出来的啊!无所谓到底是谁啊,反正都是一个地的。”黑衣男子,皱着眉,看着下面的几名女子说道。这人啊,就是麻烦,干嘛非的要整出点事来啊。
看着一幅又一幅,曲又一曲的表演,从头看到了尾,他虽然看不懂,也听不懂那琴声里是什么,画里表现的是什么,可却坚持看了下去。因为看表演可要比看自家主子的那张脸要好上太多了。
反正他也知道他家主子才不会要那什么逐星当主母呢。
而且,非临不是也为主子准备了一个么,虽然看主子的样子也不怎么感兴趣,可总比那劳什子的逐星好吧。
“主子,主子,你看啊,嗯,非鱼觉着,就那个姑娘挺像那啥逐星的。不过非鱼也不知道为什么。”黑衣男子忽然指着其中一女子对着正在闭目养神的白衣男子喊道,很是兴奋。
白衣男子难得的睁开了双眼,瞟了一眼黑衣男子指向的人,眼神微凝——倒让这个聒噪的家伙猜对了。
看罢,神色一收,继续闭目养神。
打他进了逐星楼除了看了刚出场是三位逐星同台的那一眼,再加上赞叹一句以退为进的一眼,和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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