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欧楚阳点点头,笑道:“那就由你们来打,要是打得好,你们就不必再互打耳光了。要是打得不好……”
四人一听,当即一拥而上,不由分说的扭住白脸青年的胳膊,卸下他手中长剑。然后由一人将他拦腰抱住,两人按住肩膀胳膊,让他挣扎不得。
青衣青年站在他面前,说道:“师兄,得罪了。我们也是为你好,这位前辈我们惹不起。如果我们不打你,他会杀了你的。”说完“啪!”的一耳光重重搧在白脸青年脸上。
“你疯了吗?”
“啪!”
“住手!”
“啪!”
“我去你……”
“啪!”
“吗的!”
“啪!”
……
百十个耳光抽下来,青衣青年的右手都已经痛的麻木了。而白脸青年原本一张白脸更是肿得像熟透了的猪头,鲜血合着口水染红了衣襟,流了一地。两片香肠一样的嘴唇一张一翕,也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
“好了,你们打得不累,我听都听烦了。就知道啪啪啪啪,一点节奏韵律都没有。”欧楚阳好不耐烦的大手一挥,“滚吧。”
宁海剑派四名弟子如蒙大赦,架起白脸,不……架起猪头青年连滚带爬逃之夭夭。酒楼上其他食客也趁势一哄而散,只留下欧楚阳这一桌。
酒楼上清静下来,欧楚阳正色问道:“宁海剑派是哪里冒出来的?以前都没听说过。”
“以前确实没有宁海剑派,是新近成立的。”严孝斌解释道:“乾元坤玉两宗一夜之间毁于一旦,留下的偌大一份基业自然不是我们这些留守弟子能够守得住的。就在周围不少势力蠢蠢欲动之时,宁海城主郭义洪突然晋级剑宗境界,威震宁北。”
慕婉晴推测道:“所以,最后宁海城便吞并了龙凤山,创立了宁海剑派?”
严孝斌答道:“没错,乾元坤玉两宗原本的势力范围现在都被郭义洪接管了。”
“那你们这些乾元坤玉旧人都散了吗?”欧楚阳问道。
“基本上都离开了,乾元宗只有我和牛祯原留了下来。”严孝斌叹息道。
“你们两人互相有个照应,应该不至于过得如此艰难才对呀。”慕婉晴皱眉道。今日这番情景让她看得也十分憋屈,想必严孝斌平日里也是受尽了欺凌。
“呵呵。”严孝斌冷冷一笑,“牛祯原他在郭义洪入主龙凤山的当天,便卑躬屈膝尽力巴结,混上了个执事的职位。”
“树倒猢狲散,人往高处走,这种人最是常见,也没什么好说的。”欧楚阳淡淡说道。
“若他只是为了自己谋得安身立命之地,阿谀奉承巴结讨好倒也罢了。”严孝斌愤愤不平的说道:“可恨他为了表示忠心,一天到晚辱骂乾元宗,把宗主师父他们贬低得一钱不值。他还说,为了鼎故革新,革除旧习,应该禁止人们祭拜乾元坤玉两宗。因此,今日我便不得不偷偷摸摸的提前去海岛扫墓……”
“混账!”欧楚阳勃然大怒,一掌将酒桌拍成了碎片,一桌酒席摔得一地狼藉。
“这种忘恩负义的渣滓比那几个仗势欺人的宁海弟子更可恨。”欧楚阳丢出几枚紫晶,当先走出酒楼。
严孝斌跟出酒楼,恭敬的行礼道:“师叔师姐想必还有要事在身。师侄这便告辞了,回去等着师叔师姐为师门报仇雪恨的好消息。”
“你一个人回去,那帮混账会放过你吗?”欧楚阳似笑非笑的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