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云边茶刚好到了可以入口的时分,大人可愿赏脸一品?”
南宫爷爷心里呕了一口气,又不好说什么。一来人家用的侍者都是自己带的,二来人家用的茶叶和酒也都是自己带的,合着这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冷遇,才提前都准备好了?
“贤侄客气了。这云边茶我听说饱含了水灵力,你还是自己享用吧。”南宫爷爷僵着笑脸说道,请火属的朱雀喝云边茶,真亏这小子想得出来!
墨河山好似这才察觉不妥,连声致歉道:“是晚辈疏忽了。大人您教训的是。既然如此,不如这杯茶就赏给我的侍妾吧。如此珍稀之物,还是不要浪费的好。大人您说呢?”
“赏给侍妾?既然墨大人您这么有心,那还不快端着茶壶回青龙府邸找您的侍妾?”南宫无方气不过,不软不硬地回敬道。
墨河山哈哈大笑,“这位小兄弟想必就是战炎新夫人的弟弟吧?你可真会说笑,这茶要是送回青龙府邸岂不是就要煮老了。我说的侍妾自然是你身边这位!”
此话一出,顿时无方几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爹人在何处?我并未看到婚书,河山大人现在就认定我是您的侍妾,未免言之尚早。”乌宝垂着眼睑,不慌不忙地绕过堵在主宅大堂门口的众人,走进屋子,“还请大人派人请我爹过来吧。”
她缓缓在屋中左边一排椅子中择其一而入座,这才又微微恍然道:“对了,河山大人,那壶茶还是倒了吧。我们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它已经煮老,不能喝了。真是可惜,可惜。”
墨河山双眸眯起,这个女人不对劲。三百年前惊鸿一瞥,他就觉得好像和传闻中的嬴余之女不太一样,今日所见,更是与他这些年打听来的消息截然迥异。
这样才对,这样才好!按他的推论,原本嬴余那个女儿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地方能得药老青眼,眼前的这个女人才对!
墨河山故作诧异道:“嬴乌宝,你难道不知你爹病重吗?否则今日,我怎么会独自一人上门接你?你爹在病床上对你甚是想念,所以我这才一听到你的消息就来接人了。”
他故意拍了拍手,状若大喜道:“对了,你既然得药老看重,想来你爹的病也就不算什么。依我看,我们还是同药老一起,去青龙属地吧。你意下如何?”
嬴余病重?乌宝不由皱起眉头,三百年前最后一次看到嬴余时,他可不像是身体抱恙啊!仙界种族多长寿,区区三百年就病入膏肓,这实在难以想象。
南宫爷爷也走进室内在上首坐定,“药老岂是轻易可以挪动的。贤侄若是为了此事而来,那大可不必操心。我自会派人将乌宝的父亲接来此处,请药老出手相救的。”呵,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算把人接走了,就不想还了?
小五机灵道:“族长大人,小的这就亲自去接人!”说完就一溜烟跑得没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