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了。
只怪在下心慈手软,考虑不周啊!来人,将人犯带到牢里,查验物证,还有这宅里的大大小小,一并押解到衙门,封了王记酒坊和这个宅院。这个案子不查清楚,谁都不准离开衙门!”
“喏!”众捕快应声四散开来,驱赶奴仆,收拾刑具,有几个还到后院去了,只听着后面哭声一片。
董青山拿出了一锭银子说道:“老先生,这是十两银,您先用着,你们一行人好有个周转。等案子结了,另有补偿送到府上!”
老头伸手将银子装进了怀里,拍了拍说:“你倒是个识趣的,可我问你,普通人家能用银锭吗?爷爷我四海为家,身无定所,哪来的府上!我说你当官当傻了吧!”
“嘿嘿嘿!下官愚钝!”使了个眼色给捕快头子,那人就变戏法似的,拿出个小包袱,董青山接了过来,恭敬得递给老头。
老头拿了包袱掂了掂重量,满意得点点头“不错,是个会做人的,这件事暂且这样,限你们三天啊,就三天!一定要查清楚,我侄儿清白的身家怎么这户籍就给弄没了,还有那笔糊途帐不能让我侄儿受了伤还得蒙受吃里扒外的名声!还有那个王常贵嘴,咋就这么贱哪,爷爷我被他骂心都毛了。顺便告诉你,他刚才可是说了,随便掏几个钱就能买个官当当,你也要查查。就这杂碎还想当官?”
董青山汗如雨下,脸上却笑得更欢:“他可是信口开河,下官定要把这起大案查个水落石出。”
“大人哪,青天大老爷啊!我们冤枉啊!”一个年轻女人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个捕快。
“这是怎么回事?”董青山皱着眉头问道。
“奴家张翠翠,大人您怎么就忘了?前几天,您来我家喝过酒的,直夸我人比花娇呢!”
“贱人,谁见过你,不要胡说。快把她拉走!”
“好啊董青山你翻脸不认人!拉我手的时候咋不骂我是个贱人?要银子的时候咋不骂我是个贱人?你才是贱人!”董青山正要上前抽这个女人的耳光却被老头挡了下来,他只好站在一旁听着。
“不就是一张破户籍吗!我家老爷就是吓唬吓唬那个王大水,谁叫他目中无人,仗着老太爷的宠爱不把我家爷当回事。喏,这就还你。”女人随手把那张纸扔到了王大水的脚边,看王大水两口子那惨样,就用手绢挥了挥,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那两口子说道:“啧啧啧,这么多的血,真是晦气。我说你们俩皮厚肉糙的,那酒坊里的活那么重,大水也没这么惨。就打了几下板子,你咋就变成这样了呢,你这是装给谁看呢?兰秀秀,你个小骚蹄子,老爷也是看在你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份上,才稀罕你,装什么贞洁烈妇?行了,你们赶紧起来吧,我给你们五十个铜子,就不要再闹了,都是从小的交情,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多好!”随手从袖筒子里掏了一把铜子,叮叮当当得扔在了大水的身上。
“董大人,你看我们两家和解了,您也别再抓人了。我家在这西市也是有身份的人,您这又是吃又是拿还又是摸的,到头来还不给人办事,可说不过去啊!”女人转过身来斜斜得往董青山身上一靠,挑着他的衣襟娇笑道。老头笑得把房顶上的尘土都震了下来。
“你给我滚开!”董青山一把推开这女人,再用力踹上两脚,转身就跟老头解释道:“老先生,这女人原本是西市花街上的妓子,被这王常贵重金买下,娶回家来,竟然把那原配休回了娘家,把她扶了正。这女人不守妇道,勾三搭四,也不知给那王常贵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她一个臭娘们的话不可信,哈哈哈,不可信啊!”
“我就是听听你们的风流韵事开开心嘛!没啥,爷爷我喝上一口好酒吃上一顿好菜就给忘了,你不必慌张,失了风度。这人都看着呢,你一个官员当众殴打辱骂妇人,有失体统,有失体统!”
董青山两边瞅瞅,就瞧见大丫冷冷得看着他,而金宝张个大嘴一脸的受惊样。就赶紧又掏出一个银锭塞进了老头的怀里让他置办些好酒好菜开开心。再各拿出十个铜子硬塞到了大丫和金宝的手里,让他们买个糖吃。吩咐捕快打了那个又踢又喊的女人二十个嘴巴子,打昏了她,就把她给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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