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啪的一声,松开嘴摔在了地上,但同时又用两只土狼咬在了葛洪后人的肩膀上。金奇猴子大叫着,扑到葛洪后人背后上,两只爪子死死的扣住了那两只土狼的眼睛,两只土狼眼睛被戳瞎,也疼的松开了嘴。接着金奇猴子就不断的仰天大叫着,而土狼们的围攻还在继续。葛洪架不住土狼的轮番围攻,一个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一只土狼立刻扑到他的身上,一只爪子摁在了葛洪后人的脸上。我见状不妙,心想:“他要是喂了狼,我们可也完了。”不知那来的力气,我往前跑了两步,一把抱住葛洪后人身上的那只恶狼,可由于我浑身上下都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土狼轻松挣脱,反而蹿起来反咬我的肩膀一口,但是这一口远不比我身上的毒带来的疼痛感,相比之下可以说那土狼咬的我毫无感觉。我因为浑身也疼的厉害,干脆一口咬在了土狼的摇晃的尾巴上,那土狼疼的“兹娃”叫唤。
这时又感觉不对,我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飒飒声,我抬头一看,就是那天要吃我的大蟒蛇!那黑蟒张着大嘴就往我这儿来了,我现在也动弹不得,只能任它处置了,出人意料,那黑蟒竟然帮我把咬住我的土狼给一口吞了。这大黑蟒好像是受葛洪后人指挥的,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些土狼,然后又离开了。
葛洪后人自己掏出一粒药丸吃了下去,然后又递给我两粒说:“看在你刚才帮我的份上,我就先帮你解了毒吧,还有一粒是止血止痛的。”我接过药丸赶紧服下,没一会儿,我就感觉神清气爽,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我们继续向林子深处走,我边走边问他:“刚刚那大蟒蛇是你叫来的么?”那葛洪后人说:“没错啊。”我好奇地问:“它怎么会听你的啊?”“这里是深山老林想要成气候的生灵数不胜数,而它们都以为我们葛家有助它们修仙了道的灵丹妙药,既然有求于我,自然要听命于我,况且我祖辈待它们不薄,它们自当会给我面子,不过极个别的也是有的。所以就因为这一点,政府在几十年前跟我父亲达成协议,政府不会让人打扰我们葛家的清修,而我们葛家也负责看管这片老林。”“原来如此啊,这么说,这林子里你说了算啦?”我说道。葛洪后人摇摇头说:“不,金奇祖师要比我的辈分,资历,道行高的多。”我瞅着这个浑身金毛,到处窜来窜去的猴子,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葛洪后人说:“金奇祖师是当年我祖先葛洪初到罗浮山上偶遇的,这猴子的灵性过人,每天听祖先大人讲经说道,而且常帮祖先大人上山采药,陪着祖先大人炼丹,帮祖先大人试丹,久而久之,灵性大开,长生不老,世代在罗浮山上守着我们葛家。”听他说完,我还真没想到这小猴子能有这么大的来头啊。我对葛洪后人说:“聊这么半天了,我叫谢麒,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葛洪后人说:“我名应仁,字顺义。”我心里都乐得不行了:“什么倒霉名字,还名“应仁”,字“顺义”呢,还有叫膈应人的啊,估计他也没听过这方言,不懂他自己名字的真正含义,真是可怜啊。”我问膈应人:“应仁兄啊,咱们还得走多久啊。”葛应仁指了指前面的一个隐约的小黑点说:“进了前面的那个山洞,走到头,就是我的住所了。我就瞅着那个黑点,目测也还得有好十多里地。我心想:“藏这么深有什么用,回来一趟都快赶上春运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终于走到了山洞,不过葛应仁又在山洞前停下了,从口袋里拿出一粒药丸递给我。我问:“怎么了?又有什么事啊?”葛应仁说:“这洞中常年弥漫毒气,我和金奇已经有抗体无所谓了,你不行,你得吃解药才能进啊。”我是彻底被他们葛家的小心给折服了,不过更确定了一点,神农鼎就在他的手上,看来夏林有救了。我随葛应仁进了山洞,这山洞里果然是充满毒气,里面寸草不生,死气沉沉。又走了会儿,前方看见一缕亮光,我们这才走出山洞。刚迈出山洞,映入眼帘的是被十几棵大树团团围住的一间茅草房,那房被树的枝干遮挡的就之声一扇门露在外面,而这十几棵大树高耸入云,树的枝叶制成一张巨网盖住了茅草屋的上方。而且这里与外面的林子不同的是,这里太阳是可以照射到的,让刚走出阴暗恐怖的山洞的人感到各位温暖。金奇猴子,回到这里貌似异常兴奋,两三下窜到树上,然后一直爬,爬到了树的顶端,叽啊叽啊的大叫起来,太阳光射在它的身上,浑身的金毛闪闪发光,像是要警告所有的图谋不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