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跟他斗哩,像他这种桀骜不驯的家伙,除了会欺负我这种女流之辈外,还能干出什么事?”任小萱只要一找到损我的机会就绝不会轻易放过。
“你也是女的吗?”我反击任小萱起来也是毫不客气。
“甜甜,这里有条疯狗在乱咬人啊!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免得被狗咬!”
“好啦,好啦!”陈甜甜抿着小嘴笑了一回。
看在我的女神陈甜甜的份上,我也懒得跟“鸡婆”计较,再加上我不想在我喜欢的女孩子面前有*份。所以,我故作淡定地拽着张国兵飞快地离开了战场。
为什么输的总是我?
大概我把对任小萱所有的不满都撒在了可怜的张国兵身上,所以,现在被我拽得生疼的张国兵在鬼哭狼嚎。
“怎么,舍不得你的鸡婆啊!”我板着个脸对张国兵不屑。
“老严啊,其实,你不要这么对待小萱了!”张国兵看着街角闪烁的霓虹灯,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靠!张国兵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鸡婆了吧?你怎么变得这么??铝耍「?ζ乓桓鏊パ? 蔽壹堑谜飧鑫侍馐俏业诙?挝收殴???弦淮挝一故且痪渫嫘?埃??庖淮尉?允敲媛毒?鹊谋砬椤?p> 我的穷兄难友张国兵当然有他喜欢女孩子的权利,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打一万个不支持,也不喜欢他和任小萱在一起。大概是张国兵太老实了吧,我不希望在我欺负他时,他还要受到别人的虐待,特别是我的死对头“任鸡婆”!
“张国兵,我要住校了!”我对着正偷偷地将刚从鼻孔里掏出“绿色粘稠体”粘在路灯柱的张国兵说道。
“我知道啊,阿姨和我说了,她还叫我以后要多多照顾你呢!”张国兵对我做着鬼脸厚颜无耻地说道。
“住校好吗?”我问张国兵
“对你来说是不太好了!”张国兵诚实地回答我。
“靠!为什么?”我认为这是张国兵对我的歧视。
“因为你每天遇到小萱的机会就会多了一点。你知道,我也不想看到你和小萱整天吵架啊!这样我夹在你们中间真的好难做人的!”
张国兵面露难色,大概他真的很为难,面对这样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好朋友,一个是他喜欢的女生,帮谁都于心不忍。
我还是一个比较能够体会张国兵心情的朋友。
“张国兵我们去看看宿舍吧!”我摸了摸张国兵的锅盖头。
“你个死人头,去就去嘛,怎么还动手动脚的!”张国兵扒开我的咸猪蹄,顺便给了我一招降蛇十八掌。
毕竟是快要住校的人了,我也想看看自己未来三年住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鸟样。
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呢,在还没见到学生公寓之前我又怎么会死心?
于是我兴冲冲地拽着张国兵闯进了那栋狼人出没的地方。
“这是陈志豪,高一(3)班的。”张国兵指着一个长相特别猥琐的男生对我说道。
这是一个长相和行为举止都不是很一般的人,我第一次看见志豪还是帮张国兵搬行李到宿舍。
那时志豪躺在床上,手中拿着时下最流行的mp4正在聚精会神地观摩着什么。
我饶有兴趣地凑了上去:“看什么好东西呢,兄弟!”
我以为叫一声兄弟就能拉近我们的关系,男生的世界就是这样简单,叫一声兄弟有可能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没!没!没什么!”志豪涨红了包子脸,结结巴巴地对我说道。
哦!对了忘了介绍,志豪是一个胖子,一个在微胖界打拼多年都还没有进入纯胖世界的胖子。
志豪的原名叫陈志豪,由于住在b市,所以必须选择住校。可能是由于来报到前一天晚上观摩岛国的动作片多了,所以第二天错过了最后一班巴士,搞得最后只能和我们一起住在混合寝。
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狗血缘分啊!
正所谓物以类聚,高中三年我和陈志豪绝对属于臭味相投的人,如果三百六十五天我在看a片,陈志豪一定会流着口水在旁边陪伴我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
“你好!我叫严小武!”我友好地向床上的志豪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陈志豪!”志豪果然够豪放,他直接从裤裆里抽出那刚还在操劳的右手。
我不确定我是否敢握住志豪的手,因为我发现那只刚完成“工作”的手,还残留着犯罪的证据。
正当我迟疑不决的时候,张国兵突然从我背后握住志豪的手。我顿时肃然起敬,张国兵不愧和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交心友,头一次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豪爽!
但是那一天握完手后,我发现张国兵的胃口不是特别的好,当我们去距离学校一百米外的面馆吃面时,他居然没有吃那半个卤蛋。
而且从那以后只要一提到蛋白质的东西他都会狂吐不止!
所以自从和志豪见过一次面以后,每当我去寝室找张国兵我会都刻意地避开和志豪握手。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在张国兵向我介绍志豪时我就忙说认识认识。
张国兵的另一个室友,或者说是我们的室友叫阿农。
阿农原名叫农坤,家住长安街9号,和任小萱姐姐的商铺毗邻,算是邻居。阿农来自高一(1)班,老爸是逸仙中学的校长。当知道阿农就是秃头校长的儿子后,至今一直有一个问题深深地困扰着我:为什么阿农没有秃头呢?或许还没到时候。
我常常这样猜测。
老实说姓农的人的确不多,我所知道的的名人里只有不过三个而已,两个名儒,一个县令,他们都是明代的人,分别唤作:农益、农志科、农猷。至于像阿农老爸这样又是从美国斯坦福留学归来的博士,那简直就是稀罕得令人出奇。
农楚天是阿农的校长老爸,大概是因为老年得子的缘故,所以对这个儿子是百依百顺。如果阿农说他想要一辆坦克,只要农楚天有能力,他就一定会办到的。
和这样的官宦子弟打交道,我们自然是小心翼翼,不过还好,阿农是那种特别随和的人,我们四个在一起还算有共同语言。大家闲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海侃神吹,上课时都是各忙各的,因此相处起来也是相安无事。
因为我是最后进入这个集体的,所以在张国兵的提议下,我们选择了离校最近的一家餐馆进行聚餐,作为对我的接风洗尘。
在生活费拮据的高中年代,偶尔一次走进好一点的餐馆算是奢侈,很多时候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地选择aa制。
如果有谁敢拍着胸脯在众人面前叫嚣:“今晚算我的!”那么他一定会拉来一帮饭友。
那时我只记得只有阿农干过这样的事,而他理所当然的就成为了我们口中的“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