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应该不会有假的,这是他们的聘书。”我从临时买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盖有某营销公司的戳子的聘书。
“嘿嘿,不错嘛,小严,好好干,我一早就看出你小子不简单!”老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领导在夸奖下属的感觉。
“这还用你说啊!”我白了一眼老赖。
“呵呵,到了!”老赖忙岔开话题,先我一步走出了电梯。
走进如狗窝般凌乱的公寓,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回。
老赖很快便消失在这个如火柴盒般大小的房间里,临走前还厚颜无耻地叫我收拾一下公寓,说是晚上有一位朋友要来。
我站在门口大声地问候了一句老赖的老母,但终是看不见了老赖的身影。
走廊里只有那潮湿的霉臭味在空气中滞留。
“唉!真是上辈子造孽!”我一脚将脚旁边的空易拉罐踹到床底,心中像是堵上了磐石,有苦说不出。
这是我和老赖共同租借这个地方的第三个月,说是共同租借,但实际上交房租的只有我一个,老赖早已经欠缴房租两个月有余了。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照理来说,拖欠这么久的房租,早已经被轰走了的,但我就奇怪迟迟未露过面的房东就是没有轰走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
在种种猜疑和假设下,时间便在这种无聊的闲暇里溜走。
黄昏降临。
一天,又这样虚度。
我无奈。
“小严,我回来了!”门口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自然听得出这是老赖的声音,只不过这个声音比平时提高了两个声调,所以自然洪亮了不少。
“你丫的,总算回来了,你的......”我从床上蹦起来,口中的话还没说完,但立马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吞回了肚子里。
老赖像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没有问他他一个礼拜没有洗的**怎么处理,当然也没有注意到他的飘过来的眼色。
在房间的门口,老赖的身旁还站立着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子,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化了淡妆,眼睫毛很长,脚下是一双名贵的凉皮鞋,她的一出现,我们原本散发着浓浓袜子恶臭的房间里瞬间充满了淡淡的香气,大概是从这女子身上发出的,后来我知道是她身上喷了一种叫做香奈儿牌子的香水。
“咳咳!”老赖干咳了两声。
我回过神来,眼睛不自觉得在那女子的胸口处瞄了一眼。
36d!我的心中划过一个邪恶的念头。
“快,快,快,请进啊!”我连忙将床边的凳子递了上去,顺手也将自己的裤子提高了一公分。
“老赖,这位美女是谁啊?怎么从没见过!”
“这是......”
“我是老赖的大学同学。”眼前的女子将话抢在了老赖的前头。
“恩恩,同学!”老赖干笑了两声。
但同时我也发现老赖干笑背后的奇异,那种笑声里明明在掩饰着某种东西。
“哦哦,既然是同学的话,那先坐坐,老赖,你陪着,我下去买包烟。”我借口离开了狭小的房间,
而在我说出这样的话前,老赖已经从眼神里像我透露出了请求的信息。
那女子像我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老赖背对着我,显然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所以,很快我就从灯泡的世界里退了出来。
站在楼下的院子里,一个人喷着一氧化碳。
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小时,我的砖头诺基亚荧屏一闪,是老赖发来的信息。
“上来吧!”我念了一遍。
“老赖这小子艳福真不浅啊!”我掐灭了烟盒里最后一根劣质烟,然后用力拍了拍屁股转身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