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过去了,我说这话不是在说你什么不对。”诸葛宸摸摸她的脸庞:“不过要说红线有什么好看,比起我夫人来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我当时还真是担心你会被谁抢了去,再多钱都不行。”
想到那些时候她的举动,管隽筠忍不住笑起来:“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人居然还有沉不住气的时候,都不像是你了。”
“这也要看看叫我沉不住气的人是谁,换做是别人的话,恐怕泰山崩于前都是面不改色的。”诸葛宸最近很少都没见到她笑意吟吟的样子,甚至都有些忘了她欢喜的样子。乍然一见,甚至都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我真想常常看到你这样子,要是你能永远这样子该多好。”
男人很少说这种话,管隽筠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迟疑了一下,对上男人的眼睛:“当时为什么不说这些话?”
“你要听得进去才行,气急了谁都不在你眼里。不论是我还是别人,即使是皇帝也是一样。”诸葛宸摇头,笑起来有些无奈:“后来想想,还是我自己不好。否则你也不会做出那种惊骇世俗的事情,我想要是旁人的话,说不定我都能有法子。你,不行。你是我女人,说得多了就是我自己不对。我也没想过要把这件事再拿出来讲,不过如今看到你心绪好了些,说给你听。以后再有什么,都不许做出任何让人诟病的事情。不止是你,也还有我。”
“既然是两个人都错了,那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仰起头看着他:“以后要是有人说。两人说什么都不承认。”
“好。”诸葛宸也随之笑起来,没想到最后会这样来解除掉,上次两人怄气斗嘴,恼火了这么久的事情。会这样烟消云散:“那是不是可以把这个戴起来?”还是念念不忘,那没指环,只有她应允了这件事。才能说明最后没有记在心里。
这次很配合的伸出手指,看着男人给自己戴上去。男人很虔诚的神情,加上低低垂着的眉眼,一下想起那天翠姐跟自己说的话。当一个男人心甘情愿为你做这些的时候,就不要再端着。除了他不会再有人这么怜惜你,除了你他却能够对别的女人同样好。不要把唾手可得的宝藏拱手让人,何况这个人还是当朝一品的宰相。
念头无数次转动着。管隽筠纤长的手指却覆上男人的眼:“宸,我错了。”不许他看到自己的神情,遮住他的眼睛,好像是捉迷藏一样:“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我什么都没听见。”诸葛宸握紧她的手:“当做你什么都没说好了,难道夫妻之间还要计较这个?”
“你真不计较?”手指划过他的脸。柔软的唇瓣在他脸庞边细细开合着。
“不许放火。”诸葛宸夺过她的手,一下子两人便近在咫尺:“我是念着你最近都不好,才没有碰你的。要是自己不知道好歹,非要让人难受的话,我也有法子收拾你。”
“是么?”仿佛男人说的话一点都不要紧,或者只是在说说笑笑而已。管隽筠依偎在他脖项边:“我总是觉得你每次说得那么吓人,真真做起来也不过如此。”
“嗯?”诸葛宸扬起一侧眉头,今儿这是怎么了?居然敢毫不避讳的放火,借以撩起人的心火:“这话可是你说的。等会儿可是不兴后悔的。”
“后什么悔?”纤长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两人四目相对。诸葛宸将她放倒在榻上,覆上柔软的双唇,不住啃啮亲吻着。
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娘,是不是爹回来了?”稚儿的声音蓦然在门外响起,诸葛宸懊恼地放手:“臭小子。这时候跑来。”
“是我忘了,稚儿是说有要紧事要跟你说。”同样是被打断了,管隽筠脸上也有着悻悻然的神情,系好衣带:“你爹回来了。”手掌摩挲过男人的脸:“还真要跟儿子见怪?”
“都是你的好儿子。”诸葛宸捏了一下她的手,起身去开门。稚儿穿着青衣,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门口。看清来人是父亲,丢掉方才在弟妹面前刻意做出的哥哥的样子,跳到父亲怀里:“爹。”
“这么晚了不去睡觉,到这边来做什么?”没想到儿子会这样,诸葛宸倒退了两步,抱着儿子进来:“还跟以前一样,多大了还撒娇。”
“我想跟爹在一起说话。”看到父母都在,稚儿更加高兴,在父亲怀里跟在母亲怀里绝对是两个概念。父亲的怀抱永远都是足够宽广坚实的,不论他有多淘气,有多被人仰视或是质疑,都不会让父亲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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